徐东和蓝线‘女’与黄线‘女’告别,走时嘱咐黄线‘女’处处小心,一來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二來不要让苗龙真正地占有了她的身子。
黄线‘女’说,“你们放心,我黄线‘女’虽说生就‘女’人身,不能亲手杀了仇人给爹妈报仇,但我还自觉脑子好使,巧妙周旋这样的事还是行的。”
徐东带着蓝线‘女’土遁出了苗府,在下山往虹桥庄走的路上,蓝线‘女’问,“你说只要和一个‘女’人双修就行了,和谁呀,是不是我阿姐。”
“你阿姐不行,她沒有蛇灵根和凤灵根,不是三‘阴’之体,我练功要和三‘阴’之体‘女’子合作才凑效。”徐东直说,也不拐弯抹角。
蓝线‘女’拉着他的手,睁大眼睛看着他,“不和我阿姐,那要和谁呀,你要找外面的‘女’子和你一起那个……那个吗。”
徐东说,“什么那个那个,就是找个和我匹配的‘女’子进到太师鼎里‘阴’阳铆合,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蓝线‘女’松开他的手,大声地反驳他,“都‘阴’阳铆合了,还说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人好虚伪啊。”
徐东说,“虚伪吗,你想不想知道我要选的人是谁呀。”
蓝线‘女’扭过头看着他,“当然想知道,那你说说她是谁,你和我阿姐是夫妻,你不选我阿姐能选谁。”
徐东说,“你阿姐的体质对我练功沒有帮助,我得找一个对我有帮助的人,你要我告诉你这人是谁,我只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蓝线‘女’急道,“你是说是我吗,不行不行,你是我阿姐的男人,我不能夺了我阿姐的爱。”
徐东说,“我都说了,只要你和我一起进太师鼎里呆上几个时辰,并沒有说要和你怎样怎样的,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在夜黑里,蓝线‘女’的脸也羞得通红,“先别说了,回去请示我阿姐,如果阿姐同意我跟你一起修炼,我自然是欢喜不得,如果她不同意,这事就……”
徐东说,“你阿姐肯定会同意的,因为我修炼‘阴’阳火第五卷是为了杀苗龙,给你爹妈报仇,这事有多么重要你阿姐心里清楚。”
两人一路说着话到了虹桥庄,见徐东跟着蓝线‘女’连夜赶回來,红线‘女’很是吃惊,“你不是说要在苗府待两天吗,怎么现在就回來了,三妹在那里还安全吧。”
徐东说,“现在事情很紧急,苗龙已经练出了‘阴’阳火第四卷,再加上他手上有三件法器,如果我和他‘交’起手來,根本就沒有把握赢他,所以……”
蓝线‘女’道,“姐夫想现在练‘阴’阳火第五卷,把‘阴’阳火第五卷炼好了,苗龙就不是姐夫的对手了。”
“练‘阴’阳火第五卷,别开玩笑了,‘阴’阳火越练到高段位越难练,哪怕提升一个段位也要好长时间,岂是在短时间内能练出來的。”
其实,红线‘女’知道徐东能快速练出‘阴’阳火第五卷,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看一看徐东是什么反应,另外还加上有一种“‘激’将”的意思。
蓝线‘女’说,“苗龙不也是只‘花’了几天就练出‘阴’阳火第四卷吗,为什么他能练出來,我姐夫就练不出來,我姐夫说了,他也在短时间内能练出來。”
红线‘女’转向徐东,“是你说的,你能快速练出‘阴’阳火第五卷。”
徐东点点头,他索‘性’说,“但我得有一个条件,就是让四妹跟着我进太师鼎陪练,因为我检测出來四妹是‘阴’珠之体,对我练功有很大的帮助。”
红线‘女’说,“我早知道你在打四妹的主意,这不,很快就路出马脚出來了,不行不行,四妹是个黄‘花’闺‘女’,又是我的亲妹妹,岂能让你把她给害了。”
徐东知道红线‘女’是真心吃醋,他只得拿出证据來说服她,“你要不信我,我可以当着你的面给四妹检测灵根,如果她真是‘阴’珠之体的话,你就准许她陪我修炼好吗。”
说着他拿出读魂‘阴’符,要蓝线‘女’朝上面哈了一口气,读魂‘阴’符截取了蓝线‘女’的吐息后,画面上出现强光和蜂鸣,慢慢地现出四个大字:“‘阴’珠之体。”。
徐东道,“怎么样,我沒有‘蒙’哄你吧,你要是不想让四妹帮我练‘阴’阳火第五卷,那也行,除掉苗龙这个活儿你请别人好了。”
红线‘女’被‘逼’无奈,只得说,“就让四妹帮你这一次,但你得承诺我,四妹陪你练‘阴’阳火成功之后,你不得再缠着她,还是规规矩矩当你的姐夫。”
徐东点点头,在心里说,别看你给我说这些规矩,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谁叫蓝线‘女’是稀有的‘阴’珠之体呢,我岂肯轻易放过这个‘女’子。
红线‘女’说,“那,赶迟不如赶早,你现在就开始吧。”
徐东从宝物囊拿出太师鼎,把控制太师鼎缩放的钟鼎文读了一遍,太师鼎有如着了魔一般瞬时间变大,直到鼎盖快要挨着屋顶才得止住。
尽管红线‘女’和蓝线‘女’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太师鼎的神奇惊得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小的法器,可以在瞬时变得这么大。
“四妹,你就陪姐夫进神鼎里练‘阴’阳火吧,姐夫比你年长,你要老大不小了,不要像一个小妮子一样在姐夫面前顽皮,啊。”
徐东口里念着灵咒将太师鼎打开,蓝线‘女’在阿姐的叮咛下随徐东进到鼎内,两人在太师鼎里还沒站定,鼎盖就“吱吱吱”地合上了。
鼎盖刚刚合上,鼎炉上方便吐出七‘色’的火焰,烘烘地燃烧着,一朵一朵的火苗在空中飞舞。
一开始,蓝线‘女’对太师鼎感到新奇,这里看看那里‘摸’‘摸’,随着时间的延长,鼎内的温度持速上升,她耐不住高温张大口直喘粗气。
“姐……姐夫,好……好热啊。”
说声未了,她一个趔趄朝徐东靠过來,因燥热难耐不自觉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衫,‘胸’前两座峰峦冷不丁地呈现在徐东眼前。
徐东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如此贴近地看着她几乎半‘裸’的身子,徐东不禁想入非非,他强行将涌上心头的**压了下去。
“姐……姐夫,好……好热啊,我浑身都像被火……火点着了,你……你快帮我灭……火。”
说着,蓝线‘女’索‘性’趴在徐东身上,同时扭过头将嘴‘唇’印在徐东的嘴‘唇’上,见这么个美‘女’如此主动,徐东焉有不响应的道理。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徐东感觉蓝线‘女’的津液化成一粒圆润的珠子滑进他的喉咙,在他喉管里停留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滑向丹田之处。
“姐夫,火,火,火,我浑身都……都着了火,你快……快帮我灭……灭火啊。”
徐东的确觉得蓝线‘女’身上滚烫,确实像着了火,好像他不采取一种有效办法帮她把火灭掉,她可能真会焚毁了自己,或许她这小美人的身子会一点点熔化掉。
他多次进太师鼎修炼,对鼎内的结构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这炉火是从上往下吹的,因此鼎的下部温度要低一些,而且在鼎的下部有几个通风孔。
徐东把趴在他身上的蓝线‘女’放到地上,然后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完全罩住,这样,由于隔着他的身体,位于鼎炉上方的火力就不会直接传到她身上去了。
蓝线‘女’明显地比先前好受了些,睁大眼睛看着他,用一根手指头戳着他的鼻子,“姐夫,你坏,你看你这姿势……雅观不雅观。”
徐东红了脸,他知道蓝线‘女’是在有意挑逗他,一股占有这美‘女’的**蓬勃生起,他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身子剥光,让自己完全和她贴在一起。
一场淋漓尽致的缱绻过后,徐东感觉自己通体气脉和经络无比舒畅,他知道这是与‘阴’珠之体媾合的结果,此时无疑是练‘阴’阳火的最好时刻。
直到这时,徐东才想起找蓝线‘女’要‘阴’阳火第五卷的功法秘籍,“蓝线‘女’,你的‘阴’阳火第五卷呢。”
蓝线‘女’“噗嗤”一笑,“姐夫,我不是把‘阴’阳火第五卷给你了吗。”
徐东一愣,“哪里,你什么时候给过我。”
蓝线‘女’还是“噗嗤”一笑,“我把我的身子给你,实际上也就把‘阴’阳火第五卷的功法秘籍给了你,只是你沒有注意而已。”
徐东懂了,蓝线‘女’的意思是说‘阴’阳火第五卷就在她的身上,心想现在蓝线‘女’一丝不挂,‘阴’阳火第五卷不可能放在别的地方,也只能在她的身上了。
他急着在蓝线‘女’的身上找寻,首先是她的一双手,看见蓝线‘女’十根手指如笋尖那么白细,却沒见哪一根手指戴有‘玉’戒什么的。
徐东心想,既然她沒有把‘阴’阳火第五卷拷贝成‘玉’戒什么的,那她一定就和某些‘女’子一样,把重要的功法秘籍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隐秘部位,比如安素拉就是这样。
他在蓝线‘女’光滑如‘玉’却有峰有峦的**上搜找,从头到脚、从正面到反面,他沒有放过任何一块地方,几乎找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说句不客气话,他连蓝线‘女’圆圆的屁股蛋子都仔细看过了,就是沒有看见哪里有‘阴’阳火第五卷秘籍,甚至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徐东急起來,“蓝线‘女’,你别跟哥开玩笑了,哥在你身上到处都找了,就是沒有看见什么功法秘籍,你跟哥说实话,‘阴’阳火第五卷到底在哪里。”
蓝线‘女’不急不愠,“我反正是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你了,你自己找不着也别怪我,那今天只有别练了,等以后找着了再说吧。”
徐东在心里说,“你开什么玩笑,是你说练就练说不练就不练的么,灶里柴都添齐了火烧旺了,你却说沒米下锅,这事儿不荒唐么。”
从蓝线‘女’的神情看得出來是在戏逗他,他索‘性’也把自己当做一小孩儿,在蓝线‘女’的胳肢窝挠痒痒,心想你被挠得受不了自然会说实话。
他向蓝线‘女’的胳肢窝挠去,边挠痒痒边问,“你说不说,‘阴’阳火第五卷到底在哪里,你不说实话我就挠死你。”
蓝线‘女’被他挠得“咯咯”笑着,身子像‘毛’‘毛’虫一样屈成一团,“姐夫,别挠痒痒了,我说实话,‘阴’阳火第五卷已被你抓在手里了。”
就在这时,徐东生生地惊呆了,他看见挠痒痒的胳肢窝里有些异样,他打开紫府“天眼”一看,原來‘阴’阳火第五卷正烙印在那两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