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想,第一个要找的地方是练功房,黄线‘女’被关在那地方的可能‘性’最大,由蓝线‘女’带路,三个人相跟着朝练功房走去。
由于苗府里巡逻的府兵增加了不少,他们有时候不得不紧急回避,弯弯绕绕地走了好大一会,才绕到那排屋子的背面。
徐东要两姐妹在一个隐蔽处蹲着,他和先前一样求龙叔解开这里的禁阵,一个人‘摸’到窗户后面,‘舔’破窗纸查看里面的动静。
出乎徐东的意料之外,练功房里除了‘门’口有几个府兵守着,诺大的一排屋子里竟然空无一人,不用说黄线‘女’不会被关在练功房里。
他们找到下一处有禁阵的地方,这是和“云水雅居”一样的院子,院前的影壁上也是‘阴’刻着“XXX居”字样,徐东让龙叔打开禁阵后他一个人进去。
为了不被屋里的人发觉,他用轻功翻进院子里,悄悄地绕到那幢房子的侧面,他把窗户纸‘舔’开一个小‘洞’,朝里一看,屋子里只有一个‘女’子在哭泣。
徐东知道这‘女’子和黄线‘女’命运相同,也是被苗龙定为练“神蛊丸”的‘药’引,按照他的本意是要把这‘女’子救了,但细一想这样就打草惊了蛇。
第三处禁阵是在一座高大的假山周围,徐东觉得奇怪,难道这假山里有什么猫腻,不然苗龙何以用禁阵把假山包围起來。
他想,多半这座假山的肚子里有很大的空间,或者假山下面是一个地牢,就和西‘门’府里的“板凳仓”一样,是苗龙用來关押人的地方。
待龙叔把禁阵解开之后,徐东围绕用石头堆砌的假山走了至少有三圈,差不多把每一条细小的岩缝都抠了一下,却沒有发现这座假山有任何异常。
他失望地里看假山,带着红线‘女’和蓝线‘女’往下一处有禁阵的地方赶,他连赶了四五处有禁阵的去处,结果一无所获,沒有见到黄线‘女’的踪迹。
现在,就剩最后一处地方沒有去了,按说黄线‘女’应当是带到了这里,如果在这处地方找不到黄线‘女’的话,那真是再也沒有地方可找了。
这座院子叫“紫竹山居”,大概也就是‘女’人住的地方,龙叔帮徐东解开禁阵后,徐东打算和先前一样一个人去查看,结果红线‘女’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进去。
红线‘女’叮嘱蓝线‘女’,“四妹,你在暗处盯着外面的动静,若是有人來就给我们发信号,随便装一声猫叫或者夜郎子叫都可以,也让我们有个防备。”
蓝线‘女’道,“阿姐,你不知道我发的暗号禁阵里听不到吗。”
红线‘女’说,“这禁阵‘女’已经被你姐夫解开了,不存在禁阵不禁阵了,你发的任何信号我们都会及时收到的,不信你问你姐夫。”
其实,徐东也不知道他和红线‘女’闯进禁阵里去后,能否听到从外面传进去的声音,不过试试也无妨,于是朝蓝线‘女’点了点头。
徐东带着红线‘女’走入禁阵里,他们绕到屋子后面,在一扇‘露’出灯光的低矮窗子前蹲伏下來。
这扇窗子可能久未修缮了,已变成昏黄的窗纸破损了两个窟窿,黄线‘女’先往这窟窿里望一眼,就像遇到什么事似的连忙把目光缩回來。
徐东感到屋子里有异常情况,赶紧朝窗纸的破‘洞’里看过去,不看得已,一看吓一跳,里面的一幕场景让他尴尬地愣住了。
原來里面有个‘女’子浑身赤条条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在猥亵这个‘女’子,男人一脸的‘淫’笑,而‘女’子在嘤嘤地低泣。
徐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辨认这绑在柱子上的‘女’子是不是黄线‘女’,浑身‘精’赤的人体本來就分辨率低,初一看有点像,细一看又不是。
但他一见那猥琐男人就觉得几分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一回想,就认出來这男人是个府兵小头目,他先前在黄线‘女’的“云水雅居”见到过。
男子一边将他的兽爪在‘女’子身‘摸’‘摸’捏捏,一边口里有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徐东开始听不清楚,后來听顺畅了就知道他话的意思。
“我告诉你,酋长已经决定将你和另外九个妞儿投进炼丹炉里练‘神蛊丸’,反正你时间也不多了,大爷是看你可怜才和你玩一下。”
他两只手一边一个撸着‘女’子的**,“哎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么好的东西就要‘浪’费了,可惜炼丹要沒开苞的‘女’子,不然大爷会让你享受一下。”
说着,猥琐男人把手换成口,一张大嘴把‘女’子的**啜得发出“咂咂咂”的声音,啜过了两个**后,他舌条沿着‘女’子的身体一直往下。
在徐东旁边的红线‘女’不敢往下看了,他一把将徐东扯开,徐东还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男子的舌头已经朝‘女’子蓬勃的‘私’处探索了。
“畜牲。”红线‘女’附在徐东耳边,气愤使得她一阵咬牙切齿,“真不是人养的,你替我去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杀了。”
“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徐东劝着她,“现在我们沒有救出四妹,连四妹被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是杀了此人,一定就会引起苗龙的注意,再想救出四妹就更难了。”
红线‘女’气鼓鼓地,好一阵才把肚子里的气消歇了一些,她拉着徐东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紫竹山居”。
见了他们两人,蓝线‘女’急着问,“怎样了,屋里都有些什么人,他们在干什么。”
徐东想告诉蓝线‘女’屋里的情况,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红线‘女’不住地朝他使眼‘色’,意思是要他不要告诉四妹这些。
现在面临的情况很叫人郁闷,十个有禁阵的去处都一一地进去看过,想再找也沒有地方去找了。
徐东打开识海在苗府里又搜了一遍,他搜的很仔细,连每一幢房屋甚至每一个旮旯角都沒放过,却沒有见到红线‘女’的踪影。
而且夜‘色’越來越变得深沉,苗府内沒有先前那么躁动,除了有一些府兵在各条路上巡逻走动,其他地方都渐渐安静下來。
红线‘女’着急地说,“四妹到底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如果还在苗府的话是应当搜得到的,可是我们沒有查找到一点行踪,莫非他们把四妹‘弄’出了苗府。”
她对徐东说,“都是我不好,在‘云水雅居’就不该拦着你,那时候本來可以把四妹从苗龙手上解救出來的,都因为我这一拦阻失去了机会。”
徐东劝慰她,“你也别自责了,凡事要从两方面看,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利有弊,当时万一我斗不过苗龙,那么你和四妹都跟着陷入危险境地。
他想了一想说,“我看不如这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们在外边等等,我一个人进去抓了那个家伙的舌头。”
蓝线‘女’在一旁听了一脸的不解,“哪个家伙,他的舌头怎样了,姐夫为什么要进去抓他的舌头。”
徐东说,“这屋里有个猥琐的家伙,他的舌头到处‘乱’‘舔’,‘舔’了他不该去‘舔’的地方,所以姐夫要进去把他的舌头抓了。”
红线‘女’脸上‘露’出羞臊,“你留点口德好不好,随便就跟四妹说这些话,恶心不恶心,我看不光是要抓那个畜牲的舌头,还要把你这‘乱’说话的舌头给割了。”
徐东脸上摆出正形,“你到底让不让我去抓那个家伙的舌头,苗龙不就是吩咐这家伙抓走了三妹么,无疑他是最清楚三妹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把他抓住一审就知道了。”
红线‘女’说,“你刚才不是说抓了那人会打草惊了蛇,引起苗龙的注意,对解救四妹更加不利吗,这会儿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徐东道,“我刚才不是说凡是有利就有弊吗,反过來说有弊就有利,我反复地权衡利弊,觉得抓了那家伙的舌头利比弊更大。”
红线‘女’说,“那你就快去抓吧,我和四妹在这里等你,万一有人朝这边走过來,我就叫四妹学两声夜猫子叫通知你啊。”
徐东重又闯入禁阵,这次他嗖的一声窜上房顶,揭开两片屋瓦翻进屋里,他穿过一条走廊朝有亮光的那间屋子‘摸’去。
那间屋子的‘门’虚掩着,巧的是那条‘门’缝正对着绑那‘女’子的廊柱,从‘门’缝里正好捕捉到那个小头目猥亵‘女’子的镜头。
徐东一看那令人作呕的镜头,就差点当真呕了起來,那家伙的舌头正‘舔’着‘女’子的‘私’处,好像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东西,那家伙的口水都洇了那‘女’子一‘腿’。
那‘女’子两手和两脚都被绑在柱子上,她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嘴里如笑也如哭地哼叫着,眼泪顺着两颊流下來掉落地上。
徐东再也不忍看下去了,他‘抽’出七星剑在手,轻手轻脚地进屋,“嗨嗨,你他妈的还有完沒完。”
屋里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闯进屋子,听见有人说话,那猥琐男人吃了一惊,回头看见徐东持剑站在他身后,吓得魂魄都从体内飞了出來。
“你……你……你是谁,是……是怎么进來的,这个院子不……不是摆了禁阵吗,你……你……你把禁阵给破了。”
要说吓得更厉害的还是那‘女’子,起先她还清醒,徐东从她的肌‘肉’运动线条看得出,她是想用手捂盖住自己的‘私’处,因为动作无效,使得她羞愧过度而晕了过去。
徐东吼着那猥琐男人,“你说你好不害人,你把人家黄‘花’闺‘女’整‘弄’得昏过去了,你还不快给人家松绑,要是出了事你怎么向酋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