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座左君,您来的正是时候。”白商对于墨左,还是怀着几分敬佩和畏惧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放下女人来救火呀!”墨左猛吸雪茄,雪茄很长很粗,看起来要吸很久才能吸完,“我还是希望在一支烟的功夫里完成一切。”
“呵呵。”白商没有争执,“雪茄不错,什么口味的?”
“算不上不错,一般品质,一金币十六支的中品。”墨左吐出烟圈,“坚果味的,要不要来一支?”说罢,墨左扔过一支雪茄。
“好的,实在荣幸。”白商接过雪茄,摩挲端详,又捏了捏,“烟草是好的,不过用牛皮纸包裹烟丝实在是拙劣。”白商抱怨完,还是吸了起来。
“真是挑剔,不愧是贵族!”墨左看着白商评头论足的样子,“虽然人们常说,优秀的雪茄要用烟叶包裹,不过,没必要这么计较,你抽的是烟草,也不是纸。”
“请出招吧。”白商吐了一个松垮的烟圈,果然,烟是最好的放松剂,即使面对墨左,白商现在也没在怕。
“好啊!哈哈哈!”墨左没有使用元素术,直接冲到白商近前,伸手打击,白商还击,两人不紧不慢的一招一式的来回应对,从容不迫。
“左君前辈,坚果味确实奇特。”白商吐气均匀,白色烟雾平稳的释放,双手不停的抵挡。
“坚果这个东西,看起来像古代的东西,吃起来像现代的感觉……”墨左开始加快了速度,两人的动作已然眼花缭乱。
“左仲明,对不对?”白商一脸的狡猾,他喜欢揭别人的黑历史。
“哦,你可真是不会说话……”墨左的打斗是漫不经心的,可是依旧章法有序。
“听闻您原来是修编历史的?”白商一个大后退,做攻击状,一个噬魂波汹涌扑向墨左。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墨左轻轻挥手,把噬魂波打了个粉碎,“历史这个东西,大部分是猜的,小部分是偏见。”慢慢悠悠,一个穿心箭飞也而过。
“境界很高嘛。”白商一个侧空翻,避开了穿心箭,“我也觉得历史这个东西,艺术性和欣赏性比真实性更具有嗜头。”白商双手合十,“光之羽”,像鹅毛大雪一般的光刃倾倒向墨左身上。
“历史只不过是在故纸堆里寻找自己的论据罢了。”墨左天花乱坠一样的左躲右闪,没有一支光刃伤到墨左,一伸脖子,最后一支光刃削掉了雪茄上的烟灰。
“不愧是四绝学之一,高明!”白商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为什么放弃了历史这一行呢?”白商在半悬空睁开了黄金眼,金光像匕首一样刺到墨左。
“你还是适合做记者,而不是皇帝!”墨左没有躲闪,睁大眼睛,蓝色的光芒和金光直对,不相伯仲,“说来话长,不要嫌啰嗦,我简单说。”墨左拿开了雪茄……
“文人就是偏激和疯狂的,自然,像我这种会武的文人更是。”墨左捏着烟身,蓝光逼近白商。
“我相当一部分支持圣座墨尚翟的理论,于是改姓更名,追随了他,你知道,文人喜欢做这种激进的事情……”蓝光占了上风,眼看要攻击到了白商的眼前。
“您看来还有些不匹配绝学的称号。”白商猛的闭上眼睛,转身倒立,蓝光扑空,毫发未损。
“哦,怎么不配呢?”墨左掏出手里剑,刮了刮烟灰,就飞出去三枚,“文人可不喜欢听逆耳的忠言……我很虚荣!”
“忠心可是小知识分子的情调,大知识分子应该释怀,不是吗?”白商上翻下跳,左手,右手,口中分别接住一支手里剑。
“好吧,竟然无言以对!”墨左悠闲的吸着雪茄,做出一副放松的姿态,“不过,所谓大师都喜欢抽烟喝酒玩女人,我可是样样精通,哈哈哈!”
“真是有趣。”白商一只手伸向天空,释放元气,凝结集合,形成了一只直径十米的白色光球,仿佛一个小太阳。
“不过,小子,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情呢?”墨左拽拽的把雪茄倒着放入口中,火光向里,冲着口腔,这是一种拉丁美洲式的颓废吸食法,是游击队的专利,为了半夜里不被人发现火光……
“左君前辈,尽管发话吧!”铺天盖地一般的巨大“太阳”以子弹一般的速度到了墨左的面前,墨左在元气太阳的面前那么渺小,像篝火前的一只蚂蚁。
“难以启齿呢。”墨左叹了口气,晃了晃肩膀,伸出双手,两膀一用力,硬生生把元气太阳给顶住了,“喂,小子,让你做一个两难的选择……”
“如果说你爱的女人让你做的事,和你的忠诚对象让你做的事有绝对冲突,你怎么做?”墨左一瞪眼,双手一推,原封不动,将元气太阳推给了白商。
“首先,朕现在可没有爱的女人,其次,朕是皇帝,无须忠于某人,所以,朕没有这样的烦恼。”白商用力回顶元气太阳,咬牙暗用力,嘴上的雪茄几乎要咬断,墨左那轻轻一推力道却不小,白商已经不能把它再推给墨左,只能推向天空。
元气太阳被用力推向空中一百米的地方,在几秒钟后爆炸,亮如白昼,整个天空从黑夜的不见人影变成极亮的看不了东西,像同一色质的烟花,像极大号照明的镁光弹。
墨左揉了揉眼睛,这样刺激的强光可以使任何人暂时失明,“小子啊,我说你什么好呢?”
墨左欲言又止,“我选择前者,找女人去了!”墨左背过身子,将烟头摔在地上,“刚好一支雪茄的功夫!”
白商瞪着墨左,无言以对,甚至是不知所云……
墨左慢悠悠的向后走着,和墨尚翟擦肩而过。
“左君,我不强求你,再见!”墨尚翟耸耸肩,走了过去。
“我可不会感恩戴德!”墨左喊了一句,慵慵懒懒的走了,远去。
“金瓯皇帝,左君真的只是和你玩玩,还是和老夫来吧,你一定觉得刺激!”墨尚翟脱下白袍,里面是黑色的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