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灯,送上去,妥当吗?”严师爷小心的问着。
“你的意思?”
“我怕江家也送上去了,不然,杨家,大司农”师爷没有说下去。
“这倒不怕,礼单自然有人核实的,何况老师与林睿是朋友,与杨震一派也不是敌对的,问题不大。”
“小人多滤了!”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
“老爷,我上次听你说过,那旨意不是等江家让老爷见着了英先生才”小僮好奇的问。
“英先生外游了!”
“老爷您真的相信?”
“小僮你信吗?”
小僮摇着头,“不信!”
“为什么?”
“太巧合了,我们不来,英先生不走,江家一直都收着,藏在着,捏着,一会却大大方方的认了,听着总觉得江家很奇怪!”
“那林子,那山,查得怎样了?”
“拿到结果了,山上除了猎户,村民之外找不到一点东西与文人有关的东西,也问过山上山下的人,没有人见过英先生,还查到了,方家不是与江家走得很近吗,每一天,方家的小子都会到江家与江家的一起上山进林,奇怪的是,方家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英先生,也从来没有说起过这英先生。”
“也就是除了江家这两许,从来没有人见过?”
“是!”
“确认?”
“小僮已经让他们再三确认了,村子里最八卦的人,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
“以小僮之见,这英先生只有三种可能!”
“说来听听!”
“一,从来没有什么英先生,江家许说谎。但是他们为什么说谎?还有那些知识是那里来的,这个小僮解释不了,二,那英先生不是一个文人,可能是一个高手,来无影去无踪,或者英先生平时就是一农户,附近村子里的农户或猎户。名字也不是这一个。大家当然也就不知道了,江家认识只是巧合,这一切想着,小僮觉得最合理。”
小僮停了,没有说下去,他要看看林睿同不同意他的见解。
“说下去!”
“是。三是,英先生应该不叫英先生,应该叫狐先生。仙先生,鬼先生。这得到仙人指点的江家许当然不能说实话了。这个可是将一切都解释得通的,仙人。知道的当然多了,方法当然特别了,也是不见得人的,那个,当我没说!”小僮见着林睿面色变了变。跟在林睿身边多年,小僮对于林睿神色的小小变化看是看得很准的。喃喃的收了口,吐了吐舌头。
“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有,这个!”说着小僮拿出一个小瓶,如果安安在场,她一定会指着小僮在叫,小偷,因为那个瓶子就是安安用来酿酒用的瓶子,上面可是有标记的。
“什么东西?”
“在山了一个池子里找到的,应该是江家许放在那里的,小僮认为这些都是江家用来敬神的!”小僮越说越小声。
“哦!”林睿看着瓶子很普通,用一根红绳给绑着,塞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一字。
“去查证的人说,那池子里有很多这样的瓶子,每一个上都写了字的。”
林睿一手拔掉了那个塞子,一股酒的香气飘了出来。
三杯子,轻倒了一点。深红色的液体,浓稠,液体里还有着一粒粒不知明的物体。
“什么来的,不会是血吧?”小僮咕嘟。小小的后退了一下。脸色开始变得白起来。心里咕嘟着,不会真的是用来敬神的吧?
林睿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成熟果子味道夹着一点点糖,蜜,酒各种的味道,比刚打开那会,味道复杂很多,也没有刚刚那样的清新,香的感觉淡了。
林睿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点,递到眼前细看,细闻,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了一点点。
“老爷!”小僮见着林睿舔了,他出声阻止,虽然迟了,但是他还是叫了出声。
呸,呸。酸,涩,林睿的眉都打起了结。
小僮见着,心里直打鼓,连老爷那个饥不择食的嘴也吃不下的东西,一定是不是可以吃的!
林睿再看了一看那液体,他知道了,江家这是在尝试酿酒,不过眼前这一瓶不是没有完成,就是酿造失败之作了。
林睿笑了,江家的许的作动还真多,什么都试,什么都学,有什么是他俩没有兴趣的呢?
这时,门外之人禀报,有新消息。
是平大人将江家送他的灯送进京里贺寿了,那灯就是挂在第一分店铺子里的那一走马灯的缩小版。
林睿听了,挥手让人下去了。
这一个消息很快,就在城里的大家之中传开了,相关之人都得到了消息,除了做灯的江家。
―――――
“老爷,江家戌让人送礼来了,是送给两位夫人,说是答谢夫人今天赏脸到铺子做嘉宾!”杨震回到家中,下人禀报。
“拿上来!”
“是!”
两个盒子,一大一小。
杨震大手一挥,先开了大的那一个,一盏小版的走马陆离灯,杨震笑了,“去请大老爷大夫人,还有二夫人出来。”
两位夫人一回家就进里屋了。杨霆也去处理事情了。
杨震再打开了那个小的。
盒子小,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杨震将物品拿了出来,他呆了。
巴掌大的一个陆离球,里面有着好几个小球,球中有球,在阳光的折射下,五光十色,漂亮极了。
当众人进到杨震所在的厅子的时候,目光都给杨震手中的小球吸引了过去。
“许很懂得做人!”杨霆很快就回神了。打量起大盒子里的东西。
“弟妹,这灯和这球,先借姐姐把玩俩天,如何?”杨大夫人丁氏看着柳氏问。
“大嫂喜欢,拿去就是了!”柳氏虽然也喜欢,但是妯娌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不,我并不是想要这两奇珍,不过刚在铺子里看过这两样东西。诗兴大发。如果不是诚不对,我根本不想回来,现在再见着这两,我就想借两天,将刚刚的感想写下来,这样已经很足够了!”丁氏也知道柳氏的意思。连忙解说。
“我说。你俩,这都是家里的东西,我作主。灯归大嫂,球呢,夫人把玩。腻了,相互交换!”杨震笑着说。
“震,看看是不是将铺子的那一面墙也给家里做一面,这样,这两妯娌才不会心思思的想着铺子。”
“对。大哥,我正有此意!”
“禀老爷,刚收到消息”下人进来打断了杨震的话。
“哦,平大人真舍得!”
“有舍才有得!”杨霆笑着应了一句。
“也是,高升了,想得什么没有!”
―――――
“我们是不是与江家打好关系,爷爷!”
“如果你是江家,你会将那样金贵的东西送给我们吗?”上位的老爷子问。
“不会!”
“那不就行了!”老爷子看着坐于下首的年轻人,“还有问题?”
“孙儿的意思不是让江家送我们礼,但是与江家交好,以后,”
“爽儿,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吧!”
“是,孙儿明白!”
同样的一幕在吴家也进行着。
―――――
“安安,我想不明白,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子奕有点点不安。
“我问过林爷爷了,听说是那风柜,外国的使节送来了贡品,其中的粮食的部分听说夹杂着一些东西,以减少当中的量,原本这是既定的规矩,使节这样做也没有什么的,但是他比较倒霉,说错了话,得罪了最高的那一位,于是给为难了,面总得给这使节所在的国家,上面那位也不想挑想战争,”
“这样也行啊!”
“没什么不行的,只有高位之人开心,什么都有可能!”
“也是!”
“将柜子里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是!”子奕很是配合。
“哦,是粉红色啊!唔,这就用它做主题好了。”
安安小声的说着,手将那陆离墙上的陆离给拆了。
“安安,你这是?”
“看着,以后,你想,你可以自己处理!不过,不要教给其他人了,这东西,我们留着自己玩就好!”安安说。
“好!”
安安的手不停的动着,拆着,安着,对比着。
“上次问你的问题,你想到结果了吗?”
“问题?”
“什么人的钱最容易赚?”
“哦,我想了,应该是女人的钱最容易赚,为什么?”
“女人的衣服,头饰,都是人要用的物品里最值钱的,女人还会为儿女,丈夫,家人备各种的东西,所以经女人的手,花出去的钱是最多的只要看准女人的心太态,钱很容易就会赚到了。”
“对了一半。我来问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女人,花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一年最多也就是一百几十两,再多也就是一千几百两,但是他家在外做生意的丈夫,每一笔的生意,每一年收的租金,你觉得会是多少?”
“能花一千两,最少,也得赚一千两,甚至更多,那就是说男人的钱最容易赚,不应该是生意人的钱最容易赚!”子奕很快就想到了。但是又觉得不太对。
“又中了一半,但是还不是全中!再想想!”
“两个一半,合起来不就是全部了吗?”子奕想不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