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将药效已过的张斌赶出病房后才回到家中取母亲的衣服。
刚走到楼下就遇上了黄展祥在她家小区空地处站着。
林可上前向他问好。“祥哥,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过来碰一下运气,看一下你在不在家里啦!”
林可听到说:“对不起,我那天想一个静静所以就将你们的电话拉入黑名单了。”
黄展祥点头表示:“我了解的,这件事情的确是对你打击很大,但是可可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你也要宽心一点。”
林可微笑着对黄展祥说:“没事,我很好。”
说完林可给黄展祥展示了一个更为灿烂的笑容。
黄展祥点点头,又说:“我今早听说了,你被放假了,这件事我看一下找个机会跟红姐他们说一下,看能不能让你尽快可以上班来。”
“谢谢!让你费心了。”
黄展祥向她展示微笑以示不用客气。
他看向林可手中的包,问:“你这是要出去散心吗?散散心也是好,缓解一下压力。”
“没有,这些都是我妈的衣服,我妈她住院了。”
“你说阿姨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是因为她知道了这件事?”
林可点头。
黄展祥见林可点头又问:“阿姨住那家医院了,我陪你去吧!”
林可摇摇头说:“不用了,你还要上班呢!我自己一个去就可以了。”
“你说我不知道也罢了现在知道了不去看望她老人家一下也说不过去啊!”
“真的不用,祥哥,你的心意我会转达给的母亲的,你还是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林可说完就走到自己的车旁上了车了。启动车子开到黄展祥的面前还是不忘交待说:“祥哥,你回去吧!等我有时间再找你。”
黄展祥应了句:好!
林可见他应声就开车与他擦身而过了。
黄展祥看着林可的车驶出小区后,口中出的话语像是对他人说又像对自己说一样:“也是,你是什么身份啊?去看人家的母亲!”
然后叹了口气就上车离开了。
林可和黄展祥的这一切互动,全都落在了小区晒着冬日太阳的邻里街坊们的眼里。
大家都在说:“这个林家的姑娘就是厉害,前二天才闹出了那么一大件的新闻来,今天又有新人送上门来了。”
有人在说:“那里是新人,这个男的来过好几次的了。有一次那个林可还在人家胸膛里哭泣呢!”
有人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那人回答说:“后来跟这个男的上车走了。”
有人说:“我看这丫头就是个小三的相,平日里我们都是被骗了。”
又有人说:“老林如果还在可能也会被气死了。”
有人回答说:“你没有听到吗?老林的老婆住院了。可能是知道了这件事给气的。”
大家都附和说:“有道理,有道理。”
大家正说得兴起,看见有人回来了,就都收了口,各自坐在那里晒着太阳,好像刚说是非的不是他们一样。
见到来人走了,大家又开了锅一样。
这个说:“你们看到了吗?这口肿鼻肿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给人家打了。”
有人应道:“唉,这一家人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人。前段时间我家里没见着东西我怀疑就是他干的。”
有人问:“真的假的。”
那人答:“那有假的,我那天见他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门前徘徊,第二天就不见东西了。”
有人问:“这不见了什么东西啊?”
那人答:“是一条金项链,我结婚时的嫁妆。”
又有问:“那你报警了吗?”
那人说:“我想报警,但是我家的那个怂蛋说没有证据不给报,免得闹得大家做不成街坊。我呸,还街坊呢!这一家子人就是个犲狼虎犳的组合。”
也有人说:“以后见到他们家的人都要走得远远的了,以免他们教坏我们家小孩。”
又有人说:“何止要走得远远的还要提防着呢?谁知道她那个骚性什么时候发作勾引我们家老公的。”
有人打趣那人说:“你老公多大了,人家也不致于勾搭上你家中的那位吧,好歹也要像刚才那个那样开个本田的吧!”
也有人附和说:“对啊!人家找的那都是年轻的富二代,再不济也都是有车有房的,你家的那个什么单位什么身份,什么年纪啊?人家能看得上。”
那被嘲笑的人说:“瞧你们的,要是发起骚来,那管什么年纪,地位的,只要是个男的就会上了。”
大家都说:“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有一个人说:“你们还别说,实际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存在的。”
“听听吧!我说你们还不信。”
有些人一听也说:“那如果是真的那真的要看紧点我家的那个了。”
大伙也附和说:“是啊,是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事,那真的是让人不省心啊!”
有人怕怕地说:“别说要看紧一点家中的那位了,还有我们家的门锁都可要关紧的好了,还有什么金银首饰都收起来好了,免得被这些贼人掂记了。”
有人也说:“你说得很对,我也回去收拾收拾的好。”
有几个人觉得自己家的门锁不够安全的和有点首饰在家的人都先后回家去看了。剩下几个大胆的觉得家中没有什么可偷的,家中那位也是觉得放都不生的人才继续坐在那片空地上晒着暖暖太阳。说着是与非。
被人议论纷纷之一的张斌他是一点都不知情,只顾着捂着自己被人打肿的脸一拐一拐地回到林家。
他一回来就是翻厢倒柜地找着消毒药水和药放膏。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药箱,他拿出消毒药水,棉花和药膏后,自己拿起夹子夹起棉花放进消毒药水里浸泡完毕后拿出,照着镜擦在受了伤的地方。他小心翼翼怕弄痛了伤口。当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对着空气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由于动作太大而扯动了伤口,痛得他是嚷嚷的叫着。
张斌为何会带着伤回来的呢?原来他摔在地上等缓了过来后,才又想起自己口袋的支票来,一翻找才确定自己口袋的支票不见了,他马上就质问林可支票的去向,林可也没有隐瞒说这支票是她拿了,但却没有说还没有还回去。张斌大发火,嚷嚷说这在支票是给他的,林母见张斌还在吵闹不止就骂他说就算是给都是给她家可可的,张斌看着连一向着自己的二姨也不帮自己了,就遵行第一戒命: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林可看到就顺势将他赶出病房。
张斌被赶出病房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想着自己被人注射了麻醉药事,于是大声地在护士站和医院的走廊上闹,说要找那个护士算账。那个护士在林可回来后就下班了,张斌是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人姓名也不知人家叫什么。只能在那里闹。大家看到这样也都打电话叫了医院的保安上来想把张斌赶走。
林可在房间听到张斌在闹就出去,对着张斌就是一顿骂。说:“张斌你再骂我就报警说你非礼我和偷了我的支票。”
“你乱说些什么啊?”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要不要我们来派出所跟警察说一下,看他是信你这个有前科的人还是信我这个良好信誉的市民说的话。”
张斌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大家叫了保安也来了就将张斌赶出了医院。
张斌被赶出去后又气又饿,摸着自己口袋中的一些零散之钱,数了一下勉强能买碗面吃的。于是他随便进了一家面店,一坐下来就叫了一碗牛肉面。
也许是过了午市了,在店内也没有多少人,所以老板很是快速就上了一碗牛肉面给张斌了。
张斌看到热腾腾的面条和牛肉,快快用筷子夹起面条吹了几下就将面条用嘴吸进口里。吧嗒吧嗒地吃起来,又是一片牛肉入口。
才吃不了几口,门口处进来几个大男人。几个大男人一进店内就坐在一张靠门口处的四人座的桌子上,吆喝着老板。说,
“老板,给四碗牛肉面,加大份的,另外上一份牛肉上来。”
老板见到这四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辈于是维维诺诺地应着,就马上回厨房煮面和切牛肉去了。
张斌是注定他走霉运的,他一听就几个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熟的,于是偷偷看了一眼,不看不紧要,一看吓一跳。哎呀,他在内心里暗暗叫苦。只是吃个面而已为何会遇上债主的。他恨不得自己现时就有件隐形外衣,一披上身上就搞定了。可惜啊,这是不现实的事情来的,他努力地将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尽量减少自己的在那几个大男人的面前的存在感。
这时那四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说:“那个龟孙子,如果给我见到他,我就将他打到满地找牙。敢借钱不还钱。”
张斌听到只觉得自己的肯脊发凉,在这个大冬天里冒起了凉汗。
另一个大男人说:“四哥,你说这个龟孙子跑哪去了,居然找不着他人。”
那个最先说话那个被人叫做四哥的男人说:“就是找不着我才生气,敢借我廖四的钱不还真是寿星公上吊。”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说:“四哥你说的对,他就是嫌命长还敢不还钱,等兄弟们见到他我们就好好教训他一下。”
“哼,我看这龟孙子是吃了犳子胆老虎心了,敢躲着我,等我找着了他我要亲自教一下他是怎样做人。”
另外三个男人一听自己的老大这样说就都安尉说:“四哥,四哥,消消气。找着了那个龟孙子也不用您老人家亲自动手有我们呢!我们见着我他就狠狠地将他收拾收拾一番。敢借我们四哥的钱不还,他真是活腻了。对吧,兄弟们。”
所有人都应道:对,对,对的!
这时老板已经拿出四碗牛肉面一碟牛肉上来了,笑呵呵地说:“几位老板,牛肉面和牛肉上来了。”
几个大男人见有吃的都流口水了只等自家大佬的命令。
廖四见到面条和牛肉也是饿得不行了,这一天的奔波劳碌也是够辛苦了,于是一声令下,众人就都开始开吃了。
张斌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是早就汗流浃背了,连同脸上都冒出了汗珠来。他听到他们吸着着面条的声音,想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背对着四个男人想走出面店。
老板一见,就叫住他说:“哎,你还没有给钱啊?”
四个男人也看向他那边。
张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怎么这一天的路都这么黑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将钱掏出来举起手来。
老板走过去接过钱数了一下对着张斌的背面说:“够了。”
张斌都不等老板后面那句“谢谢”了一刻都不敢逗留脚上像装上了发动机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面店了。
四个大男人看着张斌像被人追一样跑出了店面都摇摇头又继续吃着面条和牛肉。
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男人一直看着面店门口处,然后喃喃自语地说:“这个人的背影怎么这么熟的?”
那个廖四问:“李强啊,你不吃面又看着门口在那里说什么呢?”
“啊!”那个叫李强的男人叫了一声后说:“四哥,我想起来刚那个男人是谁了,就是那个龟孙子。”
廖四问:“谁,那个龟孙子,刚刚那个。”
李强说:“对,没有错的,我认得那个龟孙子的背影。就是没有还我们钱的那个张斌。”
“是他,那还不快追。”廖四发号司令说。
然后大家都放下筷子向张斌走的方向追去。
面店老板见他们没有买单就全部都走出去了,也是状着胆追了出去喊叫:“你们的牛肉面和牛肉还没有买单啊?”
那几个男人只顾着追张斌那有这个心思理会面店老板喊叫还未买单的钱啊?
面店老板也是自认倒霉,叹了口气就回到店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