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宵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摸着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心想,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准备晚饭。
别看之前秦霄在车上吐血吐的这么厉害,但是不知道史靖用了什么方法,现在秦霄看上去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了一点,可谓是生龙活虎,之前那股钻心的痒麻感再也没有出现,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女人,居然还养蝎子,嘶~现在想来还有点后怕。
这栋房子很大,秦霄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秦霄试着喊了两声大双,依旧毫无声音。
安静的有的吓人啊,联想的白天大双在车上这个史医生的怪癖,秦霄心底有些发麻,不会是那个女人又想出什么方法来吓唬他吧,他做什么了,不就是多看了她两眼吗?女人都是这么小气吗?看两眼都不行,此时他已经完全忘了在飞机上,自己趁着气流吃人家的嫩豆腐。
终于,在走到一楼的的时候,看见一些灯光从某个房间微微的透露出来,秦霄心生欢喜,终于有一丝人气了,急忙加快了脚步走过去,礼节性的敲了敲门,也不待里面说话,他直接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心里险些大喊出来。
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精致的女人正安静的站在手术台前,专心致志的解剖着一个人的心脏,连有人进来都不能让她分心丝毫。
秦霄的胃里犹如四海翻腾,手术刀上鲜红的血液大咧咧的充斥在他眼前,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天!要不要这么劲爆!
“呕……”尽管秦霄自喻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大惊失色,可是眼前的这个场面实在太超乎他的下限,扶着门不住的狂呕。
史靖闻声,停下手中的手术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让你大半夜不睡觉随便跑。”
呕……
秦霄连胃里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她,她,她居然把手术台上那人的心脏拿出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的诡异。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吃女孩子的豆腐了。”
“不敢了,不敢了!”秦霄连忙认错,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彪悍,不仅养蝎子,居然还大半夜解剖尸体,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没有下限吗?
秦霄觉得这个世界无爱了,自己不过就是肚子饿出来找吃的而已,怎么会看见这个场面,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能开心的吃饭。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史靖似乎逗够了他,随手拿起一张纱布,擦拭着心爱的手术刀。
“我—我就是肚子饿了,看看厨房在哪儿,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呵呵,呵呵。”秦霄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好吧,当他看见这个房间的灯光亮着的时候,脑子里确实想过美人出浴或者什么的。
“切,信你才有鬼!”史靖白嫩的小脸上挂满了笑容,走到秦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秦霄被她看的头皮发麻,“那……那个……,我的皮很厚,解剖起来很麻烦的。
“噗嗤……”史靖被秦霄的神逻辑逗笑了,“哈哈哈……,你以为我要解剖你啊。”
秦霄被她这一笑,似乎也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确实是被刚才的她吓着了,说来,这个女人和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女人至少都要有女人的样子吧。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你难道不想吃东西了?”史靖走在前面,看见秦霄还没有跟上来,没好气的笑着说。
秦霄赶紧跟上,这一跟不要紧,却让秦霄的好不容易歇下的心思又活跃起来,史靖似乎是洗完澡再来的解剖室,外面只穿了一件白大褂,白嫩的小腿裸露在外,看的秦霄心神荡漾,不过秦霄不敢让她发现,连忙转移话题,“喂,你平时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史靖转过头,冷声说,“我有名字,要问什么的时候,请带主语。”
秦霄赶紧点头,顺杆子爬道,“史靖,你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有心里有什么的人才会怕,难道你心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笑话,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秦霄似乎为了掩盖什么似得大声的回答,惹的史靖不禁侧目五分飞看着他。
吃过宵夜,秦霄并没有急着离开,史靖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想法,秦霄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她的胸口,被白大褂紧紧包裹着的雪白,透过扣子的缝隙,似乎可以看见里面是何等的美景,秦霄悄悄地咽了咽口水,这无关正人君子,这仅仅是人之初,性本善。
史靖似乎在想自己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正看向不该看的地方,“咳咳!”秦霄假意咳嗽两声,史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咳咳”,秦霄又咳了两声,眼睛示意她往胸口看,史靖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崩开了一颗,史靖的俏脸猛的涨红,凤眼一瞪,喃声道,“流……流氓。”
……
第二天一早,秦霄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猛的听见有人在敲门,认识秦霄的人都知道,秦霄这人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那就是早上没睡好的时候,床气是很严重的,此时大双火急火燎的猛拍他的门,秦霄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哼,别怪他不客气!
“老板,老板你快开门啊!”
“老板,出大事了,你赶紧起来啊!”
当秦霄慢条斯理的打开门的时候,大双的双手都已经拍红了。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
“老板,你快点,史医生要被人带走了!”大双拉着秦霄就要开跑,再晚一点,说不定连史医生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怎么了?大双,你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秦霄预感可能出了大事了,要不然大双不会这么焦急。
“是史医生,有个男的要强行把她带走,老板你快去看看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有个男的要带史靖走。
闻此,秦霄也顾不得换衣服,穿着睡衣就跟着大双跑出去,当秦霄赶到的时候,史靖已经被拉到小车里面了,史靖似乎想要挣开那个人的手,但是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的大,史靖明亮的双眸盛满了怒气。
秦霄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把史靖拉下来,护在自己身后,厉声说,“这位先生,这强抢好像不好吧!”
“你是谁?”文郁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目露不悦的看向史靖,似乎要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史靖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刚准备开口说话,却听秦霄道,“我是谁还要向你报告吗?这位先生,刚才我已经报警了,我想,你也不愿意因为强闯民宅而去局子里喝茶吧!”
“强闯民宅?呵,我进我自己家还叫强闯民宅吗?我倒要问问警察国家法律是否有这一条明文规定。”
自己家?!
秦霄看向史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你家吗?
史靖被秦霄看的有些不自在,埂着脖子大声辩嚷道,“这房子已经划到我名下了就是我的,你没有权利干涉。”
“我没有权利,那谁有权利,他吗?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说到最后一句,文郁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文郁,我再一次告诉你,我,史靖,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更不会和你结婚,你死心吧,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秦霄闻言,心中诧异万分,没想这个人居然是史靖的追求者。
“呵呵,史靖,是你太天真还是你把我想的太天真,我们已经订婚了,你知道如果取消婚约,你家的股票会跌的有多惨,我想,你还没冷心到看着祖宗基业毁在你手上吧!”文郁淡淡的道出这个事实。
擦!史靖居然订婚了!此时,秦霄心里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咆哮而过,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已经订婚了,这是一朵鲜花,让牛粪给拱了啊!秦霄心里不无遗憾的想,既然他们都是未婚夫妻了,那他还是不搀和了,毕竟古人曾说过,宁毁十座庙,不拆一对婚,无论什么时候,做人的底线不可以没有。
秦霄准备后退一步,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个事情。
“站住!”
文郁沉声喝道。
秦霄转过身,都已经给他们腾出空间了,还要干什么!
“来人,把刚才摸过小靖的那只手给我砍下来。”文郁回头对着那五个保镖说到,仿佛要他们砍的不是一双人手,而是一双猪蹄。
秦霄内心诧异,砍手?!几个意思?
“住手,文郁,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史靖终于忍无可忍,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怒气。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那我砍不砍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保镖马上逼近,秦霄内心还在针扎,要不要还手,他是真砍还是假砍,虽然在米国遇到的那些人是动不动就动刀动枪,可是这是华夏,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八点挡的事情吧。
“老板,小心,让我来!”大双在一边大吼完,赤手空拳的和五个保镖厮打成一团,嘴里还不停的大声说,“老板,你快到边上去,他们有家伙。”话落,五个保镖果然把家伙露出来了,每人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木棍,甩的虎虎生威。
大双赤手对上他们的武器,在厉害的身手也抵挡不住,左右看了看,在花丛里发现了一把铁锹,是昨天那个弄花草的大爷留下的,秦霄脚下一踢,“接着。”铁锹稳稳地落在了大双手上。
文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史靖身后,轻轻地把史靖拥入怀着,嗅着她的发香,说,“小靖,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难道是因为他吗?”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两分意味不明。
史靖摇头,想挣开文郁的圈禁,但男人的力量岂是女人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