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丽与白轩一样,同样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
要说雪儿想要暗算他们吧,完全没可能。
雪儿和白轩有露水情缘,没理由害他。况且这公交车上,并没有什么高手,怎么威胁他们?
丁丽一咬牙豁出去了,什么都先不管了,今天如果雪儿这妮子敢耍她,回头一定要雪儿好看。
她东张西望,好不容易挤到白轩身边。
已经挤到了最后面的角落里,估计是刚刚后面有人下车,白轩就算没打算动,也被人挤了进去。
丁丽刚到白轩身边,正打算开口,这时候,公交车忽然启动。
师傅开的很猛,往前一窜,由于惯性,丁丽一下子扑在白轩怀里。
这还不算,前面的人接着往后倒,眼瞅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老汉就要压在丁丽身上,丁丽眉头紧皱,一脸厌恶。
白轩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小腰,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然后一百八十度旋转,把丁丽放在墙角,双手撑在她两边。
那胖老汉撞在白轩身上。
白轩干脆利落的趴在丁丽身上,紧紧的贴在一起,胸膛把她的小兔子给挤扁了,大腿贴着大腿,小兄弟与玉门关遥遥相对。
甚至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丁丽的屁股贴着车厢,白轩都抽不出来。
白轩也没在意那只手,反正手感很柔软,弹性十足的,没什么不舒服。
他在思考的是,雪儿为什么要自己下去,反而换丁丽上来。
这小妞古灵精怪,特意选了拥挤不堪的公交车,难不成是要他和丁丽发生点暧昧的故事?
他猜对了!
雪儿就是这么干的。
雪儿不止如此,做的更绝。
她知道丁丽每天早晨有空腹喝白开水的习惯,在白开水里,早就做了手脚。
这次来江南做任务,不是游山玩水的,丁丽总共带了两套衣服,一套牛仔裤,针织外套。一套是优雅的连衣裙。
连衣裙收腰,束胸,把丁丽本就不差的身材勾勒的越加迷人。
裙摆不算太高,只到膝盖,露着一截光滑白嫩的小腿。
雪儿甚至偷偷的把丁丽拿去洗衣房洗的牛仔裤给再次弄脏,目的就是为了让丁丽穿上连衣裙。
为毛穿连衣裙?
因为掀开裙子就方便做要做的事情啊。
有人或许会说,这么搞是不是太荒唐了点,太劲爆了点啊。丁丽怎么可能愿意这么做?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这种情况太刺激了。
雪儿可是盘算了整整一夜。今天算是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不阴到丁丽,把丁丽拉到同一个阵营,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不但琉璃厌恶她,丁丽更是会整她。
所以,雪儿做的很绝。
丁丽所喝的水里,她下了药。
很强悍很强悍的药春。号称能让小乔非礼大乔,能让西施非礼杨玉环的“芳心荡漾散”!
这种药有一个特点,服下之后,药效缓慢,要一个多小时才会生效。可一旦生效,那简直没sei了,贞洁烈女都要变成淫哇……
时间刚刚好。
上公交之前,丁丽就开始有反应,脑袋有些晕沉,浑身有些燥热。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白轩雪儿和琉璃身上,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是被白轩这么一抱,一挤,一摸,顿时从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三年前她感受过。差不多算是奉旨成婚,百花阁主赐的婚,老公什么来历都不知道。
没感情基础,没相知相恋的过程。
说起来很夸张,第一次见面,就是洞房花烛。
丁丽的老公长相不算差,但也绝不是她所期望的那种帅哥。个子不算矮,但也没有特别高。一米七多,她稍微穿着高跟鞋,都和那男人差不多了。
丁丽实在没办法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
新婚七天,洞房花烛她睡床,男人睡地板。第二天准备同房了,紧要关头一个电话那人就走了,天亮才回来。
七天里,两个人总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很不和谐,很不愉快。
第二次,丁丽终于有了感觉,就好像现在这样的感觉。但是感觉才来,男人一哆嗦,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丁丽心里都要日狗了。
她一脸厌恶嫌弃,当时心里就恶毒的想,这个人死了多好。死了她就能自由了。
嘿……
诅咒可真灵验。
当天晚上,她老公去国外,做一个任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差不多算是杳无音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丁丽可算是自由了。
但是她不敢出去乱搞啊。
春闺寂寞,黄瓜茄子胡萝卜,什么都可以用,就是不能出去鬼混。
为毛线?
因为这桩婚事,是老阁主赐下的。
老阁主似乎对那个男人家族很愧疚,特别恩宠女校额外照顾丁丽,丁丽不需要做美人计之类的任务。说白了就是要丁丽为那个死鬼老公守身如玉。
这可苦了丁丽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五十这个估计有点夸张,但是三四十岁,真是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啊。丁丽今年恰恰好三十岁,活脱脱一匹小疯狼。
压抑很久,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里充斥的全是欲望。
她保留着一份清明,红着脸蚊子一样,唯恐旁边的人听到,凑到白轩耳边,小声呵斥:“混蛋,手拿开!”
吹气如兰,等同于挑逗。
但白轩这会儿没想欺负她。
他霸道的把雪儿扛进房间,那是为了气琉璃。
现在琉璃不在,他真的没心情去调戏丁丽。即便丁丽保养的很好,细皮嫩肉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身材也很棒,并且褪去了青涩,一身成熟妩媚风情,让人欲罢不能。
他抽出手,撑在丁丽肩膀两侧,眼神中没有半点****,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分明还有一些伤感。
忽然间,白轩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看了看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接通后,只听对方说一个字,白轩就知道是谁。
化成灰他都认识。
琉璃!
琉璃语气一如既往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语气高高在上,骄傲无比,偏偏这份骄傲,还要用平易近人的柔和来掩盖,让人越加的不舒服。
琉璃呵呵笑着:“乌鸦,来吧,让我看看,当年那个痴情的男人,现在是怎样一个花花公子。”
又是这种态度,又是这种语气!
特么的哪都有你,白轩好想抽琉璃的耳光。
他的眼神本能的往前门方向望去,不偏不倚,琉璃竟然也上了这辆车,并且还有位子坐下了。司机后面那排高点的椅子,她坐在上面,正笑呵呵的朝着白轩与丁丽望过来。
成!你想看表演是吧,老子就表演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