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断上移,很快来到了内、衣的两侧。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她穿这样的职业衬衫了,白色紧致的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两团隐藏的柔、软,上一次,他就已经已经有了想把她的扣子扯开,用力咬上一口的冲动。
想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粗、暴地扯开了衣衫,扣子蹦落了一地,手心有些粗粝的手掌来到后背,解开了束缚,雪、峰如惊鸿一般弹跳出来,谢堇宸再也没有犹豫,将脑袋深深埋了进去,齿间含住了那枚粉、嫩,感受它在自己的唇齿之间变得坚、硬。
原来这样敏感啊。
谢堇宸心里不禁冷笑一声。
这样轻贱的身子,为何会这么吸引自己。
崇子呢?如果他的崇子知道他现在对着别的女人做着这般亲密的事情,她会伤心吗?会生气吗?
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母亲对自己说过的话。
就算崇子真的还活着,完整地回到自己身边,他怎么能保证她也如自己爱她一般爱着自己,身边就没有别的男人呢?
这么多年,他等得够久了,压抑得够久了。
昨天回到家里,母亲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他和孙柔柔下个月订婚的消息,犹如霹雳剑一般将他的心劈得粉碎。
不过,他也没有反对,既然不是崇子,那是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何不顺了父母的心意让他们高兴。
既然决定了选择别的女人,那么早一天玩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多等一天,一个月,一年,崇子也不会出现的。
既然如此,在自己真正扣上别的女人的烙印之前,就让自己放、纵这么一回吧。
谢堇宸忍不住加重了受伤了力气,把萧晓牧掐得发出骄纵的呻、吟。
腿一软,两人直接就倒在了地毯上。
纵然是瑞恩思酒店用的高级地毯,躺在上面丝毫不觉得难受,可是萧晓牧还是觉得很屈辱。
这个男人,真当自己是那种站街的女人,随便就可以让人欺凌吗?
眼角闪过隐隐的泪花,萧晓牧很快压抑了回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埋在自己的锁骨上沉迷舔、舐着的男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裙子拉链已经被拉开,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来到了自己的内、裤边缘。
贱男人!恶心至极!
萧晓牧在心里骂着。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她的手慢慢向凳子上摸索,摸到了自己的包包,于是把手伸了进去,触到了冰凉的瓶身。
心中狂喜。
“啊!”大腿上传来的剧痛让萧晓牧全身一紧。
“你干嘛掐我!”
“女人,你敢耍我?”
谢堇宸停下了动作,双眸刺着寒冰。
“什么啊,谢总您说什么呢?我可是乖乖的。”萧晓牧伸进包包里的手不敢有丝毫动作。
谢堇宸把手伸出来,见手里沾满了红色的东西,脸色顿时阴沉地吓人。
并不是他嫌脏。
而是,他从来没有摸过这东西,仿佛还能感受刚刚巢穴里炙热的温度,只是这女人,明知道根本不可以还这么顺从自己,分明就是想要看自己难受!
萧晓牧见到那满布鲜血的双手,想到那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脸色也不禁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再看看男人刚刚因为忘情亲吻她时唇边落下的淡淡的红色,她就忍不住想笑。
萧晓牧还真是没忍住,虽然及时拿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嘴,隐隐的笑声还是落进了本就在怒意中的谢堇宸的耳中。
“你在笑?”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这个谢总,你看,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啊,就算你能大度不嫌脏,可是我自小身体就不太好,你再这么一折腾,我估计就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