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林御时要是知道此时自己父亲在想什么,得乐开了花,就是让他再进10次局子,挨10次皮鞭子,把面子那种不值钱的玩意儿扔到地上踩几脚他也愿意。
林父跟司机交代了几句,便离开拘留所回了军区。
林御时把因为疼痛近乎昏厥的萧晓牧抱在怀里,他从没有觉得,萧晓牧的分量,是如此之沉重。
萧晓牧感觉朦朦胧胧的,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在耳朵边晃悠。
她感觉好沉,眼皮盖着好像翻不起来,身子也翻腾不动。
“嘶……”
我靠,是被卡车压过了?为什么动一下全身都这么疼?
脑袋晕乎乎的,萧晓牧正想破口大骂,马上就有一股力道按住了自己。
“牧牧,哪里疼?告诉我?”萧晓牧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林御时一脸焦急地坐在自己身边,握着自己的手拼命地在他脸上蹭。
……
他这么胡子拉碴的,是一晚上没洗脸,现在拿自己的手背在蹭污垢吗?
越想越恶心……
萧晓牧纵然浑身无力,仍旧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手抽回来,藏进了被子里。
看了一眼,确实是自己熟悉的林御时的房间,他的床,所以萧晓牧毫无顾忌地将手在被单上蹭了几下。
“牧牧,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林御时露出愧疚的眼神。
“嗯,你确实挺没用的,一天到晚都要有人给你擦屁-股。”萧晓牧狠狠补一刀,不然好对不起背后的伤。
想她也是细皮嫩肉养大的,除了腰上那道连自己都回忆不起来的伤痕,就再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区区一道鞭痕可能对他这种经过历练又是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如同瘙痒,她到底当时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去帮林御时这个麻烦精挡鞭子?
那是他老爹啊,还能把他打得挂掉不成?
“牧牧,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萧晓牧看着林御时纵然邋遢还是帅气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人贵在脸皮够厚。
“我的背很疼。”
“啊?还疼吗?医生说已经上好药了应该不会疼了吧。”
你当那是一涂上伤口就立即完好愈合的神奇药水吗?
“我来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林御时作势要去掀萧晓牧的被子。
“你耍什么流氓!”萧晓牧的手死死攒住被子。
她一定是脑子又不小心抽了一下,才会让这个好-色成性的家伙钻了空子想占自己的便宜。
“你让我看看,你脸色这么苍白,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林御时硬是把被子扯开,要去翻萧晓牧的身子。
尼玛……
苍白你大爷。
本来没那么疼的,刚被林御时拽了一下衣服,好像是伤口被蹭到了,钻心疼啊!
“阿时你做什么呢!晓牧刚受伤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林母这时端着药走了进来,就算是训斥儿子,萧晓牧也觉得眼前的女人柔美得就像是古代美人图里走出来的仙子。
“阿姨……”萧晓牧觉得在别人家见了长辈,这么躺着十分不礼貌,正要起来。
“晓牧你快乖乖躺好了,不然等会儿阿时又得心疼半天。”林母在床头柜上放下药盘,动作轻柔地把萧晓牧按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