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儿早点儿回来吧。”
“嗯，牧牧……我……我……”天知道林御时的脸有多红，还好是隔着电话，不然肯定被萧晓牧笑死了。
“嗯？”
“我联系了一名法国的服装设计师，专门设计……婚纱的……”林御时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搅在一起了，完全不知道下面说什么。
“知道了，等你回来之后约时间吧。”
“真的吗？”林御时拿开电话看了一眼屏幕，确定对方是萧晓牧没错。
牧牧答应试婚纱，是不是也间接代表，她答应嫁给他了？
“牧牧，你快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风格的？素净的，优雅的，还是……性、感一点儿的，对了，还有戒指……喂！喂！牧牧！”林御时讲到一半听到那头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紧张地唤着萧晓牧的名字。
忽然就听到低电量的提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屏幕就闪了一下，彻底黑了下去。
他本来是出门要去商场给萧晓牧买些礼物带回去的，可是坑爹啊，昨晚用手机看完视频之后没有充电，加上他从来不带移动电源。
总觉得方才电话里最后那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怪渗人的。
看到前面路口正好有一个调头标记，没有犹豫把车子往原来的方向驶了回去。
此时谢堇宸的公寓里，一室沉沉的低气压。
“你有病啊！”打电话打到一半手机被拍飞了，连她的手背都被拍得好疼。
萧晓牧准备去捡手机，手腕被猛得一扯，整个人都被抡到了床上。
“啊——”脑袋重重磕在床头，几乎让她眼冒金星，没等她缓过来，嘴唇就被男人用力咬住。
对，是咬，根本不是吻。
虽然刚才男人也并不温柔，可是至少萧晓牧能感觉到男人刻意压抑了自己。
可是这次没有，他好像要把全身的力量都发泄到萧晓牧身上一样，不仅是嘴唇，他夹着萧晓牧的双腿，大手捏着萧晓牧的腰，很快就掐出了红印子。
“你个疯子！”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刚举起来就被男人握住。
“放开我！要发、情去找别人！你谢堇宸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暖、床找不到！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放！”
“因为我爱你！全世界女人这么多！可是我他妈偏偏就是爱你一个！”
“我不爱你可以了吗！放开我！”萧晓牧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了，想挣扎，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有些部位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不爱我你想爱谁？是那个男人吗！”
“跟你无关！你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跟我没有关系，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来管！”
谢堇宸简直恨死了这张小嘴，总是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凌虐着自己的心。
再次压下身子攫住了萧晓牧的唇，萧晓牧扭动着脑袋想躲开，谢堇宸咬着萧晓牧唇瓣的力气加上，两人的口腔中溢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晓牧……”撕咬了很久，两个人唇瓣上都沾着狰狞刺目的血丝，谢堇宸松了口。
并没有离开，而是紧贴着萧晓牧的嘴唇，吸入的空气都是来自对方。
“你要嫁给别人吗？我怎么可能让你嫁给别人？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我不可能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你做梦！我很快就要和我的未婚夫结婚了！”
“你再说一遍！你要和谁结婚！”谢堇宸捏住了萧晓牧的下巴，充斥着血腥的眸子，仿佛随时都可以把萧晓牧蚕食地连渣渣都不剩。
他刚刚怎么没听到。
萧晓牧接了电话之后，态度就完全变了，仿佛刚才面对自己满眼厌恶、抗拒的是另一个人。
她那么温柔，有时候一句话尾音稍稍扬起，像是在撒娇，多像萧晓牧过去跟自己说话的语气。
还有，他们要试婚纱啊……
他从来没有想过萧晓牧有一天会嫁给别人，也不可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曾经十几年没有崇子的日子，父母、颂宇劝过他多少回，他们总是说，你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万一有一天崇子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即使她回来他又能怎么样？
答案只有一个，掠夺。
现在也是如此，他和萧晓牧早就在彼此的生命中深深烙印下对方的印记，他绝对不可能放萧晓牧离开。
至于婚纱，萧晓牧这辈子只能为他一个人穿。
“晓牧，你再说一遍，你要和谁结婚？”有些粗砺的指尖磨蹭着萧晓牧的下巴，她本就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了，现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跟你没有关系，我爱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
“好……好……”谢堇宸连说了几个“好”字，眼眸里堆聚了无法掩饰的悲凉。
“晓牧，你不会的，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说完，萧晓牧上身的衣服就碎成了两半，堪堪挂在手臂上，黑色的文、胸拢起的两团雪白让谢堇宸很快就双目猩红。
那是他最迷恋的所在。
“你要干什么！疯子！神经病！快放开我！”萧晓牧使不上力气，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这样被大咧咧地盯着，没有一点儿过去两人恋到深处时甜蜜的感觉，她觉得屈辱！
“我说了！你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想去别人身边，我只能先把你毁掉，要痛苦，我们就一起痛！”
“滚！放开我！我恨死你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乖……”谢堇宸扯掉了萧晓牧的裙子，明明每一下动作都很温柔，可是布帛碎裂的声音让萧晓牧浑身发冷。
谢堇宸的目光游移在萧晓牧身上，这样美好的萧晓牧，他怎么忍心让别人看了去。
一想到这七年他不在她身边，她被那么多男人窥视过，他就有一种毁灭了全世界的冲动。
萧晓牧哭了，像猫儿一样勾着他的心弦。
细碎的声音，不知道她是不敢哭，还是已经绝望了。
谢堇宸知道这样做，只会和最初的预想偏离得更远。
晓牧，宝贝儿，要恨我就恨吧，至少，你会是我的。
他甚至没有给萧晓牧脱下内、裤，直接从边缘用力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