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高有点出乎意外,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敢于指责自己?他慢慢的转过身子,首先触到的就是长发少女那双喷射出怒火的眼睛。
刚想发作的他气焰顿时少了几分,他想起来了,他对她有着特别的印象,因为看到她就使钱高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一个很好听,很别致的名字——西门飞燕。眼前这个少女,眉眼深处像极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本来钱高认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了谁最美的绝对标准。但是,从西门飞燕和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身上,他改变了看法,在两个女人身材与容貌难分伯轩时,气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还记得两年前,他见到的那个女人,从相貌上讲,西门飞燕并不次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两个人长得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两个人骨子里面包含的那种气质。西门飞燕是那种清纯可爱型,更像是一个学生。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那种如同雪中腊梅般傲骨凌霜的气质,使与她在一起的美女都暗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会有一种自感形秽、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向把女人视为最低贱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紧张起来。
西门飞燕给自己的感觉就好象小鸟依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却冷得像一团冰,她这种凛然正气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具有的。当然,无论从哪一方面,在钱高看来,眼前这个女孩子都要稍逊于西门飞燕,因为西门飞燕是他钱高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
现在钱高感到震惊,并不是因为眼前女孩儿的美貌,而是因为,在其它人都被吓倒时,却还有人敢於站出来对自己说“不”。
西门飞燕也是被抢来的女孩,在对她进行chunv鉴定时,他即企盼,又害怕见到她的L体,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因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轨举动,教里纪律森严,如果违反必定死路一条。
由於台风的缘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搁了三天还没有送走,这三天对钱高来说真的很难熬,他每天都在幻想着西门飞燕的身子折磨其它的女人,那一批正好有七个女人不是chunv,於是他疯狂地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
“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快死了。”这是西门飞燕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钱高清楚地记得她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怒火。
面对犹如圣女般光辉的西门飞燕,普通人也许会被她感化,钱高有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丑恶和兽性吞噬了仅有的一丝人性。经过了两天,钱高已经能适应西门飞燕给他带来的强烈震撼。他亲手一件件剥光了西门飞燕所有衣裙,他终天见到了西门飞燕如梦一般的L体,他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竟创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在他眼中,如果维纳斯复生站在她的旁边,他也不会多看那个断臂女神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双足,抚摸着如丝缎一般光滑的大腿,当他接触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只想把这个绝美的女孩儿拥入自己的怀里。
那一天,正好是自己的两个心腹手下值班,钱高决定铤而走险,他要把这个绝美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西门飞燕美眸里那股淡淡的无奈与哀怨,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生出怜惜之意。钱高从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没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西门飞燕的身子擦乾净,又亲手为她穿好衣服。
他给了自己两个手下一人十万块封口费,要求他们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讲出去。钱高亲自出去又捉回来一个女孩子顶数,他大着胆子把西门飞燕带回了自己家里。
当天晚上,西门飞燕娇媚的躯体给钱高把这段美丽的记忆深埋在了心里,当第二天朝阳升起的时候,钱高发现那个叫西门飞燕的女孩儿居然用洗澡巾把自己勒死在了洗澡间里。
从那一天起,钱高就没有再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长发女孩又使他想起了她。一想起那个叫做西门飞燕的女孩儿,前高的心底还依然会隐隐作痛。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钱高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种噬人恶相吓道。
但长发女孩却没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大声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点人性,就不该以这么残暴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你已经强J了她,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要把她往死里整,你还是不是人?”
钱高的脸色有些发青,在这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骂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是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一个手下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
钱高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好,你赶快去把电棒拿过来,今天我要让他尝尝多说话的坏处。”钱高说着,一把扯开了长发女孩的衬衫。
就在他的眼神刚刚看到里面的一点雪白的时候,钱高的下腹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人已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远。
李军在车子的后备箱里也不禁暗暗的称赞:“这个女人竟有这么大的力气,还真的没有看出来。”
倒在地上的钱高手捂着肚子,挣了两挣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长发女孩顾不得掩上自己的衣裳,闪电般的跳起来,双脚如剪刀一般夹住钱高另一名手下的脖子,利用身子的旋转力,将那名手下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