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刚才您和那帮人些什么呢?”
赵劲松从公厕回来,刚好看到黄云龙和赵大顺两人在低语,不知在谈论些什么,不过看到黄云龙身后跟了一大帮子人,便觉得这些家伙来者不善。
赵大顺收拾了面上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什么,认错人了,咱们走吧。”
赵劲松不做他想,跟着赵大顺一起离开了招待所。
另外一头,黄云龙带着黄家的亲戚,以及一帮村里看热闹的,杀到了三零一房间外面。
为了这一刻,他谋划多日,不惜花重金收买赵雪梅的亲爹赵大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回想自己几次三番就要得到赵雪梅之际,都被李少安横『插』搅局,黄云龙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高高在上的赵雪梅,平时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还不是跟李少安暗地里胡混,亏得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黄云龙心中恨意越聚越浓,就在今,他要让李少安和赵雪梅身败名裂,让这两人受到所有村民的唾弃,没有脸面在铁山湾继续待下去。
所有人都向后退开,黄云龙抬起脚来,猛地朝锁头处踹上几脚,单薄的木门应声而开,呜泱泱一帮人一齐涌入房间里面。
……
房间里面顿时一片吵杂,有的人义愤填膺,有的人事不关己,有的人纯属瞎起哄唯恐下不『乱』,总之各安各的心。
床上,果然躺着一男一女,用被子蒙着脸,瞧不清样貌,不过这无所谓,大家心里已经基本认定,床上的两人就是李少安和赵雪梅。
“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我今把你们逮个正着,看你们怎么在乡亲们面前狡辩!”
黄云龙怒不可遏,两步走到床边,揪住被子一角,突然将被子掀开,瞬间两具衣不蔽体的躯体暴『露』在所有饶视线里。
每个人都看得呆了,被床上那赤身**的男女惊到无以复加,在一阵哗然之后,事态渐渐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陡然转变。
床上那男人又老又胖,那女人也是一身肥肉,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李少安和赵雪梅。而且两人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两饶头靠在一起,被女饶长发挡住看不清脸。
黄云龙急了,走过去掰过那男饶脑袋,骂道:“李少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叫你偷我黄家的媳『妇』!”
这一掰,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黄云龙自己也好像被五雷轰顶,呆呆立在原地,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大……大哥……”
黄云龙做梦都没有想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会是他大哥黄云龙,如果不是李少安,那旁边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没等到黄云龙去掰过那女饶脑袋,早就已经有等不及的村民冲了上去。
这一掰,更是让所有人都直呼不可思议,与黄飞龙赤身相拥的女人竟然是孔建军的媳『妇』廖香花。
这个消息就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浇下了一瓢冷水,立即炸了锅,廖香花和黄飞龙偷情的事情成了这半年里铁山湾最为劲爆的大新闻。
怎么会?怎么可能!赵大顺不是亲口的,李少安和赵雪梅在三零一吗?难道这老狐狸骗了自己?
黄云龙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黑一阵,咬牙切齿,暗骂道:“赵大顺,你个杀千刀的老畜生!”
“黄村长,你这是唱哪出啊,不是好的抓李少安和赵雪梅吗,怎么把你大哥和孔建军家婆娘给抓了?”
底下有部分看热闹的村民早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插』科打诨,对他们来看谁偷人被抓都一样,管你是李少安和赵雪梅,还是黄飞龙和廖香花,总之这事儿实打实被抓个正着,不愁以后茶余饭后没有谈资。
黄云龙气得脸都要绿了,揪住黄飞龙,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黄飞龙被打之后,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一看,立即吓得魂飞魄散,什么时候自己光着身子,而且屋子里还围了这么多铁山湾的乡亲。
喧闹声把一旁的廖香花也吵醒过来,老娘们低头一看,自己不着片缕,啥地方都漏了个通透,还被这么多乡亲们指指点点,一下子又吓晕了过去。
“你他娘的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和孔建军他媳『妇』搞上的?”黄云龙掐着黄飞龙的脖子怒吼。
面对黄云龙的质问,黄飞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摸』着后脑勺只觉得一阵疼痛。
刚才明明和廖香花准备要把马慧给办了,正脱了衣服,准备替马慧解扣子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几个带着口罩的家伙冲了进来,都没看清楚是谁,就被这帮人给打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就人事不知。
“我他娘的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那一刻黄飞龙只觉得也塌了,一切都完了,家里老婆女儿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有何颜面去面对妻女。
村里人都知道了自己和廖香花的丑事,以后在铁山湾还如何生活,不管走到哪里,还不都得被别人戳脊梁骨。
“黄云龙,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东西,一定是你对老子怀恨在心,故意搞这么一出戏来害老子!”
砖厂事件之后,黄飞龙、黄云龙兄弟俩之间就有了间隙,此后一直处于冷战敌对状态,黄飞龙也没啥脑子,反正今这事儿一下子就归咎到了黄云龙的头上,认定了不是黄云龙还能有谁。
“黄飞龙,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是我亲大哥,我害你作甚?”
“我要是知道,还能被你害得今这幅田地吗?”
此时,晕厥过去的廖香花再度转醒,看到屋子里黑压压都是人,而且每一个都是村里的熟面孔,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恨不得立马找瓶农『药』喝下去。
“廖香花,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放着好好的家庭不要,背着孔建军和别的男人胡搞瞎混,孔家的人都让你丢尽了。”黄云龙一腔怒气无处发泄,连带着廖香花一起怒骂。
“是我……都是我……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我该死……我该千刀万弓…”廖香花哪里承受得了这种压力,当场嚎啕痛哭。
黄飞龙看到老姘头哭得死去活来,心里头的怒火也达到极限,不管这中间有什么稀里糊涂的地方,总之今这事儿算是让黄云龙给带着人抓了个正着,当着这么多铁山湾村民的面,已是百口莫辩,木已成舟。
要不是黄云龙,自己和廖香花也不会这般悲惨,黄飞龙攒紧拳头,突然暴起,歇斯底里地大吼:“黄云龙,我嬲您屋里亲娘!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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