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安寻着那惨叫声没走多远,来到一颗大『毛』竹下面。
一路上,那惨叫声都在不停地叫着,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李慧茹不敢一个人待在原地,快步追到李少安身后。
在『毛』竹的下面,有个土坑,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李慧茹躲在李少安身后,战战兢兢,“那里面不会有怪物吧?”
那洞口大约碗口大,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感觉到了洞口有人,没有继续发出惨叫声。
“你后退一些,这里面可能是竹鼠。”李少安从是在山里长大的,当然知道不会有什么怪物,在大『毛』竹下面很有可能是竹鼠窝。
只不过不懂为什么竹鼠窝里面传来惨叫,莫非是蛇钻了竹鼠窝?
为了搞清楚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李少安用柴刀开始刨土,心翼翼地把洞口刨得更大一些。
就在刨土的时候,一道灰不溜秋的影子突然间从洞里蹿出来,那东西速度极快,朝着站在身后的李慧茹就去了。
是竹鼠!
李少安认得这玩意儿,果然如其所料,是一只又大又肥的竹鼠。
竹鼠这东西有些像老鼠,但不是老鼠,它个头大,肉脂肪低,味道鲜美,是村里比较常见的野味。
这家伙一对大门牙非常锋利,有的村民抓竹鼠时,不留神被它咬掉过手指。
竹鼠喜欢吃竹子,尤其爱啃竹子的茎,被啃以后竹子会死掉,对竹林有一定危害,所以村民们见了竹鼠是能打则打。
李慧茹没有见过竹鼠,还以为是一只大老鼠朝自己跑来,吓得止不住的尖剑
见那只竹鼠要从李慧茹身边逃窜,李少安眼疾手快,柴刀当头劈下,将那只大竹鼠直接敲死。
李慧茹扶着胸口,有些不太敢看那只肥大的黑“老鼠”。
“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老鼠……”李慧茹惊魂未定。
“这是竹鼠,不是老鼠。”李少安解释道。
“这就是竹鼠?”
李慧茹皱着眉头,要竹鼠、麂子、野鸡、野猪这些野味,在镇上的大饭店经常吃,但都是被做成菜摆在餐桌上的,这种活生生的还是头一回见。
看着这团黑黑的东西,李慧茹只觉得有些犯怵。
就在两人话的间隙,又有一道黑影从洞口飞快递窜了出来。
李少安想要去打,不过这一次却慢了一拍,没有打中竹鼠,那黑『毛畜生一溜烟钻进草蓬里没了踪影。
“这东西还真是狡猾!”
李少安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有解除,刚才那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发出的,当即继续回身刨洞口。
李慧茹刚才被大竹鼠吓了一通,现在不敢离得太近,隔得远远地看着。
“呕!”
正在刨坑的李少安突然捂着嘴,差点呕吐。
“怎么了?”
李慧茹担心出什么事,顾不得害怕,凑上前去查看。
“别过来!”
李少安回头冲李慧茹摆手,让她不要靠近,不过还是迟了一点。
只见洞『穴』里,一堆被咬死的竹鼠,大约有七八只,尸横遍野,个个死相凄惨。
李慧茹也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看到洞『穴』里惨死的竹鼠,李少安再回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打死的大竹鼠,顿时都明白了。
以前就听村里的老人过,竹鼠这玩意儿凶残成『性』,当公鼠碰到带有幼崽的母鼠时,会先将幼鼠全部咬死,然后才同女鼠同居。
对同类尚且如此,对误闯入领地的家鼠、雏鸡、鸭、鹌鹑,都会很发起凶残的攻击,通常都是至死方休。
看到这一窝死掉的幼鼠可怜,李少安刨了个坑,把这几只幼鼠全都埋了。
然后斩了一截藤蔓,绑住那只大竹鼠的一只腿,提拎着走。
“你还要这东西?”李慧茹看到这个黑畜生,只觉得『毛』骨悚然。
“要,当然得要了,咱们今晚加餐可全指望它了。”李少安道:“这家伙为非作歹,今栽在我手里也算是便宜它了。”
听到要吃这黑乎乎的家伙,李慧茹忍不住打了个颤,要以前她也吃过很多次竹鼠肉,可是自打刚才看到了那一幕之后,心里有了严重的抵触情绪。
李少安安慰道:“这是动物的『性』,竹鼠就是这样,它咬不咬,今撞到我手里都是要被吃掉的。”
李慧茹不话,只是走在李少安前面,这样就不用看着那黑乎乎的大竹鼠。
晚饭的时候,李慧茹对那锅香喷喷地竹鼠肉果然没有动筷子。
李少安和李少国兄弟俩一边吃着竹鼠肉,一边喝着家里自酿的米酒,这味道简直绝了。
到了夜里,大家各自回房睡去,李慧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房间里实在太简陋了,让她住在这里还真住不惯。
这只是其一,另外一点更重要的原因是冷,山里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得非常厉害,尤其是在深秋的季节,这个时候外面都在结霜,早上醒来屋顶瓦片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白霜。
李慧茹觉得很冷,想来想去,想到了去李少安那边一起睡。
掀开被子下了床,悄悄拉开木门走到堂屋,哪曾想刚迈过门槛,堂屋灯就亮了。
“大嫂……”
李慧茹呆呆地站在原地。
谭红霞也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去上个厕所……”
“那正好,我也去,我带你走。”
就这样,李慧茹被迫跟着谭红霞去了一趟厕所,穿着单衣在外面走了一趟,冻得牙关直打颤。
等到谭红霞回了房间,李慧茹终于悄悄来到了李少安的房间。
李少安正闭着眼睛睡着,忽然感觉被似乎被人掀开,接着一具像是冰块一样的身子躲了进来,暖和的被窝里顿时一凉,把李少安冻了个激灵。
“慧茹?”
“冷死我了……”
李少安刚开口,黑暗之中一道火热的嘴唇吻了过来,两缺即缠绵起来。
感受着李慧茹凹凸有致的身子,李少安身体里的那股火苗窜了起来,把李慧茹压在身下,旋即被子里面春『色』无边。
等到第二还未亮,李慧茹早早醒来,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少安,想起昨晚的疯狂,还觉得身体一阵疼痛,昨晚的经历也许是她这辈子以来最疯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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