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受的伤并没有留下什么可怕的后遗症,只是最近必须好好休养。
恨之认为蛟龙的肉是可以恢复自己的伤势,死活不肯吃丹药,非要自己煮蛟龙肉来吃。
恨之固执地认为,蛟龙的身体里有很多灵力(营养),对自己的身体有帮助。
玉颜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能将恨之拉回来。
恨之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一种,发现对自己的修为没有丝毫帮助,撇撇嘴,倒了。
顾瑾渊嚼着蛟龙的经,发现自己总是嚼不烂。
恨之挖苦嘲笑,“现在总算是知道你自己的牙齿不好了吧。”
顾瑾渊气了,露出自己的獠牙,在恨之面前耀武扬威,要不得自己现在不能变成人形,自己早就实际行动了。
顾瑾渊瞅了瞅恨之,似乎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又是一阵泄气,怎么样才能够引起恨之的注意呢?
顾瑾渊正思考着,恨之却有了动静,顾瑾渊的注意力都被转移。
顾瑾渊突然冒出一句话,这就是爱一个人,自己满心眼里都是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感觉?
“咦,这是什么?”恨之察觉到有东西搁了自己的牙齿,大声惊呼。
“应该是这蛟龙的修为太高了,它的肉体力量十分强大,你咬不动。”臭臭嘴臭地说着,听得恨之只想一脚踹开臭臭。
这臭臭,不仅身臭,嘴也臭,总是爱说一些逆耳的话。
虽然说蛟龙的修为比自己高了不少,可是,肉再怎么硬,也不至于搁到自己的牙齿吧。当然,这也只是恨之的猜测。
恨之感受了一下嘴里的东西,肉是软的,只有小小的一块是硬的,应该是什么石块一类的东西。恨之从嘴巴里取出那东西,放在手里,摊开一看,是一块青墨色的玉,不过只有指甲壳大小。
恨之细细端详,仔细回忆着一切,自己清理干净了的呀,怎么会混入石头。
望着旁边整齐地排列着的一块块肉,恨之细细地用神识来查探,没有其他青墨色的玉。
恨之还没有来得及问玉颜,就感受到自己储物袋内“嗡嗡嗡”的一阵声音在作响,是青锋。
青锋像是受到什么感应死的,嗡嗡嗡地往外冲,还迅速地和那块青墨色的玉融合在一起。看着一剑一玉围在一起不停地旋转,还散发出青色的光芒。
刚开始的时候,一剑一玉融合起来的动静很大,连整个深渊沼泽的水都被搅起了一个个的旋涡。
“快趴下。”恨之大声吼道。
水里卷起了水涡,臭臭又是一个球形灵兽,本身的稳定性又差,最后像一个皮球似的到处滚来滚去。
对于臭臭的处境,恨之和顾瑾渊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等到周围的环境平静了下来,发现周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灰暗的洞府,眨眼间就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宫殿。
凸(艹皿艹),这才是真面目,害得自己找的好苦。
连顾瑾渊都张大了嘴巴,那里面还有对自己修炼有益的东西。
什么灵兽晶石,妖丹在地上胡乱撒了一地,堆得有小山那么高,看得顾瑾渊直呼败家。
要知道,灵兽的进阶石极为困难的事情,能够在百年之内进一阶,已经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有了这些东西,顾瑾渊相信,自己在百年之内进入元婴完全是没有任何问题。
本来,顾瑾渊在杀了蛟龙的时候,一人一狐还翻箱倒柜地找蛟龙这辈子的私藏,发现一个子都没有见到,只能认为是蛟龙太懒惰。
恨之可是见识过,自己为了清洗蛟龙那厚厚的皮,里面全是泥垢。
恨之郁闷了,反正自己无法清理它,倒不如将它拿出去卖掉。
悬在空中的青锋剑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还是和它心爱的青墨色的玉围在一起。
可是现在,恨之完全没有办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只能对着顾瑾渊说道,“这蛟龙应该是一个守财奴,你再找找看,看看有没有。”
顾瑾渊也是这么认为,那小山一样高的私藏还起了灰,应该是舍不得拿出来修炼。顾瑾渊在地上用爪子抛了抛,还真发现一张床。
在恨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下,恨之将它冲刷了一遍,露出了洁白的一面。
“女儿,这就是静心灵玉。”
恨之大吃一惊,静心灵玉居然会是一张床?
床看起来晶莹剔透,还透露着一丝洁白、纯净。
恨之忍不住伸手去摸,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让人爱不释手。
恨之急不可耐,连忙将静心灵玉收入自己的储物镯之中。
“娘,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你来过这里没有。”恨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秦沐函从来没有说过关于蛟龙的任何事情。
在这里,不仅仅是静心灵玉,还有其他的炼器矿石以及药材等,恨之都一一能够寻到。
曾乾需要自己帮他收集结金丹的药材,恨之看了看,大部分能够找到,只差最后一样结金花。
见到恨之怀疑,秦沐函还是说了实话,“其实这里是一个元婴洞府,早就被我和你爹扫荡过,现在估计是没有任何宝物。”秦沐函娓娓道来,“那蛟龙,不过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一条蛇修炼而成的,如今到金丹后期,也算是小有所成。”
“那个时候我们见到它时,欠下了一些因果,所以不能够杀了它。”秦沐函也没有想到,这种下的因不同,结的果也会不同。
“娘,现在灵力好像是更加浓郁了些。”恨之的神识足够强大,自然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灵力的细微波动。
“灵力?”秦沐函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里面有东西,待会咱们进去。”
青锋似乎是转累了,已经是和青墨色的玉融合成为一体,看起来好像是更加完整。
顾瑾渊已经缩小了自己的身形,安安静静地,整个身体搭在恨之的手臂上。恨之也不恼怒,还一边给顾瑾渊顺毛。
青锋稳稳当当地飘下来,悬浮在空中,与恨之的视线落在同一水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