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荒郊野外,芦草飒飒的被风吹着,天上升起一弯月亮,倒影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碎成一片。
一颗大树下,柴火堆已经烧成炭火,通红通红的。比火更红的是风雨小米的脸。
风雨小米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想来想去总觉得他的表现好奇怪,既然是中毒不是该马上放毒出来吗?
她说:“不如到水里帮你放毒吧。”冷水可以稀释一些毒液,还可以帮他降温。应该是这样。
她扶着张跃走到河边,看他不动,就问:“咋了?”
“你得帮俺脱衣服,这么冷的天你总不想俺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感冒吧?”张跃懒洋洋的倚靠着风雨小米,全身的重量半压在她身上。
风雨小米刚想拖他下水,张跃又说:“顺便把俺裤子也脱了。”
“你!……不至于连脱个裤子的力气都没有吧。”风雨小米怪他。
“俺还不是为了找你才中毒的,你就这么没良心,俺命好苦啊……”张跃耍起无赖来。“啊哟,你快点……我要死了……”
“……看在你为我烤的鸡翅份上,好吧好吧。”风雨小米胡乱伸手去拉他裤带,谁知道越急越解不开,松的变成紧的反而打了死结。
“你这么笨,平时难道都没有系过裤带吗?”张跃忍住笑,板着脸问。
“我喜欢穿裙子,省事。男人的裤带随便扎扎就得了,谁叫你搞那么复杂。”风雨小米白了他一眼,她又随手掏出一把小剪刀,咔的把他裤带剪断了。
张跃又是一惊,怎么扔了一把小刀还有把剪刀啊,不知道她身上还藏着什么利器,不行,要让她解甲,要不一会被误伤咋办。
风雨小米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里裤以后,推他下水。河水飞溅,落到他浑身精壮的肌肉上,河水顺着他的身上流了下来,他走到一半停下来,回头看她。
风雨小米刚才失神的盯着美男的身体猛瞧,差点哈喇子就流下来。他很满意风雨小米的表情。
“不如,你也把衣裳脱了?”
“为什么?”风雨小米忽然醒悟过来。
“你不是要下水帮俺逼毒?”他半身泡在水里站在那里无辜的看她。
“这……”
“啊哟,俺要死了……”张跃又痛苦的捂着说。
“好了好了,我总不能食言而肥。一会你可不要怪我下手太狠啊!”风雨小米一边掩饰着尴尬,一边脱起外套来,反正衣服多,随便脱一两件。
张跃看见她自己解开衣服,正待高兴,谁知道脱了一件外套,还有一件中衣,脱了中衣,还有一件中中衣……真是看了让人膛目结舌……怎么穿在身上的时候看不出来有那么多层的?这都归功于大唐的登峰造极纺织技术,有的穿了几件薄纱还能看见身体的痣。
“你出门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张跃等得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脱了。”风雨小米嘟着嘴说。
“不行,你还是再脱一件吧,俺可以等。”张跃懊悔自己嘴贱,这样一会多麻烦啊。
“我怕你死了,咱们将就一下就得了。”风雨小米衣袖飘飘,身体轻盈,面色愉悦地向他走来说,“你想咋整?”
那口气就像在说,你是要弄红烧还是清蒸一样轻松愉快。
张跃发现风雨小米一手貌似热情地搭向他肩膀,另一只小手则向他下面偷袭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戒指上一根银针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停!你身上还有多少这种危险的玩意儿啊?全扔掉!”
“被你发现了,我原来想你会怕疼,所以才想出其不意的帮你解决问题的。”风雨小米嘟着嘴说道。“不就是扎一下放一下血就好了。”
“你这哪是解决问题啊,你这谋杀亲夫!”张跃愤怒地抓过她来打了屁股一巴掌。
“你王八蛋,敢打我屁股!我救你,你居然打我屁股!”风雨小米也怒了,她恼怒张跃把她当小孩一样打,抱着他胳膊狠咬。
“啊,嘶!俺忘了你这小辣椒喜欢咬人。”张跃用手捧起她的脸蛋,对着那精致的双唇吻下去。
向上看去,迷蒙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张跃披散下来的的头发散着紫色的光芒。
张跃眼睛里如潭水一样深,他痴迷地看着风雨小米红艳艳的双唇。“小米,如果俺要死了,你会救俺吗?”
“什么话,当然会。”风雨小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传染了啊,身体也变得那么烫,头晕晕的连思考问题都有点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