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和司徒芯儿趴在桌子上,崇拜的看着蓝红伯滔滔不绝的介绍悦来客栈的名菜,口水都快流到桌子上,肚子更是闹翻了天。这对苦命的鸳鸯自从离开了司徒芯儿的娘亲王梦茹后就再也没人给他俩做饭,吃的都是路边的小馆子,虽说不上难吃,但是跟王梦茹的厨艺比起来可真是差太远了。虽然他们听不懂蓝红伯介绍的菜名,可是看着蓝红伯那一脸陶醉的样子,他们两的头顶免不了出现那一幅幅美味佳肴的画面,可是这样美好的画面即将被两个青年男子打断。两个初出江,湖衣着光鲜长,相俊美,对事物充满好奇心并且语言和表情夸张的少男少女自然是走到哪都是备受瞩目的。况且,他们上边还有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看起来像个小混混,外加行骗无数,仇家不少的蓝红伯。不巧的是,在一楼的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正好坐着三男两女,他们中间有俩个人还是曾经被蓝红伯得很惨的。熟话说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不拼个你死我活,怎么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能进到悦来客栈吃饭的身份自然不会低太,这样有身份的人会把名声看得比命更加的重要,抓到机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平凡司徒芯儿还有蓝红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的降临,仍然是有说有笑。两个青年身着白身的长袍,手里各自拿着一把长剑,其中一人一手按住蓝红伯的肩膀,一手把剑摆在桌子上,把蓝红伯控制起来,另外一个人则一脚踩在空着的椅子,低下身子对着冷笑平凡他们冷冷的笑着。
“这么快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那对平凡他们冷笑的青年开口说道:“竟然还有俩个同伙,没想到啊!”
一手按着蓝红伯的青年手骤然一用力,也开口说道:“你可把我们骗的好苦,我们找了你那么久,没想到今天自动送上们来了。”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肩膀上的疼痛让蓝红伯的脸有点扭曲。
“别装了,你那蓝色的眼睛和你这红色的头发已经出卖了你。”那个控制着蓝红伯的青年用手扯着蓝红伯的头发说道:“难道说这头发是假的。”
平凡和司徒芯儿的思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活生生的拉回到了现实中,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平凡站了起来吼道,“快放开红伯兄。”
“脾气还不小。”那对平凡他们冷笑的青年翻过桌子,一脚把蓝红伯踢得飞了出去,然后对平凡瞪眼,“你敢那我怎样。”
蓝红伯飞出去撞在几米远的柱子上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领。
“我可是昆仑-------”还没等白衣青年说完,那白衣青年就突然间被一股气流带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远处的地板上,鲜红的血从他嘴里流了出来。一旁那原本控制蓝红伯的青年愣在一旁,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伙伴却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那些原本都在吃饭的人们也都离开了自己的桌子,生怕自身受到牵连,纷纷躲到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起热闹来。
平凡连忙跑到蓝红伯的身边,扶起蓝红伯,“红伯兄,你怎样?伤的重不重。”
蓝红伯捂着胸口咳嗽几声,艰难的回道:“我没事,以后就叫我全名吧,我跟你差不多大,红伯兄听起来挺别扭的。”
“只要你没事,叫什么都行。”平凡把蓝红伯扶到一旁的桌子坐下,“那你以后就叫我平凡。”
“你们俩还有心情说这个,”司徒芯儿来到平凡的身边,“以后叫我芯儿。”
他们三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一旁傻站着的青年忽略了。
“师弟,你傻站着干嘛,动手啊。”那个突然间飞出去的青年痛苦的爬起来,对愣住的白青年喊道。
那白衣青年猛地回过神准备拔剑,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向谁出手,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找到袭击他师兄的人,然后又看向平凡他们三人,只见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着天,完全把他忽视了,仿佛刚才的打斗没有发生过一样,那白衣青年有只能无奈的转过身看着艰难爬起来师兄。一场复仇演变成了一场闹剧,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捂着嘴偷笑起来,有几个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回荡在客栈里,久久挥之不去。
“还不动手!”那个受伤的白衣青年站了起来,脸色气得发白,对仍傻站在原地的白衣青年再次喊道。
听到师兄的再次催促,那白衣青年涨红着脸,准被对平凡他们三人发起攻击。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一样,他使劲全身的气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师哥,我动不了。”
一旁看热闹的人看着这一切,外加那白衣青年那搞怪的般的动作加表情,终于都忍不住爆发了一场大笑。
平凡和蓝红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芯儿,别闹了。”平凡低声的对司徒芯儿说道。
“是他们先打伤蓝红伯哥哥的,活该!”司徒芯儿回道。
平凡和司徒芯儿就这样对着话,完全不理会那个被打伤气得脸色发青还有那个被定住的白衣青年。
“肯定是你们俩在捣鬼。”那个受伤的白衣青年拔出手中的剑,发狠的叫道:“我跟你们拼了。”
这时原本和那两个白衣青年的同桌的俩女一男终于坐不住了,都站了起来,走到那受伤的白衣青年的身边。
“海松,还不退下!”其中一个走的最前的女子对那受伤的白衣青年说道;“还嫌丢人丢的不够。”
只见那少女也是一身雪白的衣裳,面容精致得如同雕刻一般,苗条的身材搭配精致的五官,宛如仙女一般。
“可是-------师姐-------”那受伤的叫海松的青年青着脸,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少女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紫色的小药丸递给给那个叫海松的服下。然后对那个被定住的白衣青年挥了一下掌法,只见那被定住的白衣青年像一张海绵一样瘫软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全是汗水。
“你既然会法术,深藏不露。”那少女对司徒芯儿冷冷的说道:“不过都是些小儿科。”
“她在嘲笑你的法术,芯儿看来你遇到对手了。”平凡对司徒芯儿说,“她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
“我知道,我打不过她。”司徒芯儿回答道。
“那怎么办,打不过的话。”蓝红伯突然眼前一亮说道,“要不我们趁她不注意跑掉算了。”
“这倒是个办法。”平凡对司徒芯儿问道:“芯儿你怎么看?”
“这么好的客栈不住,况且钱都花了。”司徒芯儿说,“何况菜都点了,我饿了。”
“都这个时候了芯儿你还想着吃,小命要紧,来日方长还怕吃不到。”蓝红伯叹服的说道。
“芯儿说的对,蓝红伯你钱都花了,要是这样走了就太浪费了。”平凡说道,“这钱能退吗?”
“退倒是可以退,”蓝红伯接上,“要扣定金。”
“我要住这,还要吃好吃的。”司徒芯儿抗议道,“我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豪华的客栈。”
“那就听芯儿的。”平凡接上说。
“我看还是逃吧,性命要紧。”蓝红伯坚持。
平凡他们三人又再次陷入了争吵,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肯让步,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没有搭理那少女。
“我师姐在跟你们说话,你们在那叽歪什么。”少女气愤的说道,手中的剑向胸前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