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也是坦诚的笑了笑:“放心,三日足够。到时候必会奉上解药。”
“此话当真?”季月挑眉。
“当然,前提自然是你莫要再来找茬,不然,你、死、定、了!”
这话田彩是笑着说的,可是那地狱修罗的气场,就连太子也不遑多让。
季月只觉背后一阵阴风阵阵,吹的她脊背发僵,冰冷刺骨。
岂有此理,她竟然被一个小花瓶给震慑住了!
反应过来的季月立马有些恼羞成怒。
“放心,本姑娘没那个闲工夫去对付你。”
季月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已经把十大酷刑一一罗列开来,想象着如何朝田彩身上招呼呢。
“是嘛,希望你说话算数。”田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转身钻进了马车。
田轩便架着马车哒哒哒哒扬长而去。
季月握紧拳头,灼热的目光恨不得把田彩姐弟烧个对穿。
她当然不怕田彩跑了,也不担心找不到田彩下榻之所。
毕竟这蓬莱城可是她季月无法无天的后花园。
“齐子越,你是不是想跟过去尝尝鲜啊?”
季月突然一把拎过齐子越的衣襟,仰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柳眉倒竖,犹如泼妇。
和田彩一比,这季月简直就是地上那屎壳郎滚起来的一团粪球。
齐子越心中厌恶不爽,但也只能飙演技扮宠溺:“小傻瓜,又在乱吃飞醋。那女子怎么能跟你比?
她连你的一根脚毛都比不上呢。”
季月被哄的妩媚一笑:“我看齐爷你精力有些旺盛啊。
那就去我那累上一累,看你还有力气去别处耕耘没有。”
说着用手指头勾着齐子越的衣襟,迈着妖娆猫步走了。
围观群众一个个都是不忍直视。
在心里直骂伤风败俗,可是那眼珠子却直勾勾目送这小情侣直至消失。
恨不得跟到闺房里去一睹为快。
“姐,去哪里?找家客栈还是……”田轩边赶马车边询问。
“直接去齐杨侯府。”田彩说道。
很快,马车停在了齐杨侯府门前……
季月名下某处庄园。
季月正欲拉着齐子越滚那个床单,突然有心腹急急走来,凑到季月耳边一阵耳语。
“什么?那个臭不要脸的小蹄子,她竟然……竟然……”
季月气的直接吹胖了一圈,可惜胸膛再起伏也是没有真材实料。
“怎么了?”齐子越也是好奇,那小美女又做什么了,把季月气的跟吹猪似的,也真是本事。
“你还有脸问?”季月目眦欲裂,不由分说反手就给了齐子越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清脆的很。
齐子越俊美的脸颊立马高肿起来。
现场顿时安静的诡异,一众下人都恨不得能隐身,但又很想去瞅,心里对齐子越都很是不屑。
“贱人!”齐子越这回是真怒了,五官因愤怒而扭曲,反手也甩了季月一巴掌。
季月完全没有防备,被打的直接原地转圈三圈半。脸颊没肿,鼻子却歪了。
果然,这高鼻梁是垫的。
“王八蛋,你敢打我。”季月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又是上手挠,又是薅头发的。
可怜齐子越一个不察,引以为傲的俊脸上多了几道爪痕。
高贵的头颅也被扯的歪向一旁。和肩膀来了个亲密接触。
丝!不得不说薅头发那是真的疼。脸上连皮带肉抓掉的爪痕也是越来越痛!
“撒手撒手撒手……”
齐子越简直受够了,直接上演全武行,抓住季月的头发就是乓乓乓乓一阵暴打。
当然,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下重手。
趁着季月吃痛松手,齐子越趁机一溜烟跑回了侯府,找父亲大人商讨善后对策去了。
可是一到侯府,路过马厩的时候,竟然看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那正是田彩姐弟所乘坐的。
齐子越大喜,是哪位下属办事这么利索,知道本小爷最好这口,把人给掳到府上来了呢?
想到季月突然抓狂,想必就因为得知了这个消息吧?
嘿嘿,怕是那女子已经沐浴干净然后五花大绑,正躺在自己被窝里呢吧?
齐子越边快步朝自己院子走边筹谋:待爷大战几天几夜,腻了那女子。
再提着她的脑袋带着浮屠花解药去找季月,那季月定会被哄好的。
“公子,老爷让你立刻去书房一趟。”
就在齐子越心痒难耐的即将一脚踏进自己的院落,宝刀都已经蓄势待发的时候,父亲的心腹来了。
没办法,齐子越只能拐去书房。
一进门,齐子越一双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
因为田彩和田轩竟然犹如贵客一般,堂而皇之的坐着饮茶。
“父亲,他们……”
齐子越精那个虫堵脑的脑子顿时更是懵圈了,丝毫不明白田彩两人怎么会被奉为座上宾。
田彩本来是悠哉悠哉,可是看到齐子越脸上的巴掌印,不由得黛眉微皱。
谁打的?难道是季月?那她这退婚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毕竟这相好的两人有闹掰的嫌疑。
不过也不一定闹掰,或许是房事中的特殊爱好也说不定呢。
这样一想,田彩的眉宇便舒展开来。
“父亲,您老人家不会要纳妾吧?”齐子越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咳咳……”齐杨侯被气的差点一口浓茶喷到齐子越脸上。
“齐子越,你给我滚出来!还说对那小蹄子没意思,后脚就把人掳到府上,你也对得起我!”
外面突然传来季月的吵闹,犹如悍妇骂街。
早有护卫进来对齐杨侯耳语一翻,告知季月带来了几位修为高深的长老。
“让她进来。”
齐杨侯不想硬碰硬,现在还不是暴露实力的时候。
季月进屋一看田彩堂而皇之的坐那喝茶,立马就如炸毛的野猫。
“季姑娘,田家姐弟是老夫招待的贵客,不得无礼。”齐杨侯在季月发飙前连忙说道。
“什么?难道……难道侯爷要纳妾?”季月不愧是和齐子越臭味相投,这想法都到一块去了。
齐杨侯简直被气的差点归西。
他的侯爷之名早就是空架子,若是扒灰的流言蜚语传进帝都,帝王不分青红皂白趁机贬他为庶民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一点,齐杨侯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字正腔圆瞪眼道:
“都莫要信口雌黄。
这位田姑娘,乃是帝都田大将军的嫡女,名为田彩。
是从小和子越指腹为婚的。”
什么?
齐子越和季月都是大惊。
齐子越虎目圆睁,不敢相信又窃喜连连。
季月杏眼圆睁,不可置信又酸水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