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泣泪眼底血红一片,愤怒地挣扎着,似乎要扑上来将夏漠辰吞吃入腹,那几个侍卫几乎要拉不住他。
苏映雪闭了闭眼睛,心底冰凉一片:“你说吧,怎么才能放开他。”
夏漠辰扬唇笑得纯真,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这才好嘛。解药拿来。”
苏映雪挑眉看他。
夏漠辰轻笑:“这是第一点”,他摸了摸鼻子:“第二点嘛,陪我睡觉。”
林泣泪喉间溢出格格的声音,他惊恐地望着苏映雪,不住地摇头,祈求地望着她。
苏映雪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泣泪,你怎么被这个没人性的人抓到呢,我告诉过你的,一定要小心他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推开,接着眼前人影一闪,只见夏漠辰已挡在她与林泣泪之间。
“啪啪啪啪”,他的手狠狠甩向林泣泪的脸庞。
“夏漠辰!”苏映雪嘶吼:“你住手!”
夏漠辰猛地回头,那目光阴鸷凶狠,仿佛一头受伤的狼,他紧紧盯着苏映雪:“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杀掉他。”
苏映雪浑身颤抖,这个恶魔,这个恶魔,他根本就没有人性!
“拉出去”,夏漠辰冷冷地命令。
林泣泪被强行拖了出去。很快,院子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夏漠辰一步步走向苏映雪。
苏映雪惊恐地往后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你没有中毒?”
夏漠辰冷笑:“你很失望?”他伸手将她扣住,手掌过处,外衫碎成一片片。
苏映雪扬手向他打去。
夏漠辰一把抓住,冷冷掀了掀唇角:“你在做事之前,一定要想一想方才那一位。”
“你卑鄙!”苏映雪破口大骂。
夏漠辰笑得愉悦,好像那是夸奖。
苏映雪,你是我的女人,我夏漠辰的女人!
泪水浸透了她的鬓发,双唇已被她咬得血肉模糊。
夏漠辰,夏漠辰……她咬牙咀嚼着这个名字,我苏映雪发誓,你让我今日所受耻辱,他日并将加倍奉还!
夏漠辰抬起头来,邪恶地歪了歪唇角:“别急,这才只是开始。”
苏映雪身子一轻,已被他扔到地上。
她爬起来,脑中空白了一瞬,已再次被夏漠辰扑倒在地。
苏映雪望着屋顶,只觉得世界都在摇晃。
再次醒来,苏映雪浑身酸痛不已,她想起之前的那一幕,狠狠地砸着地板。屋内一件衣服都没有,她只好披了薄被将身子裹住。
“赵越!”她拍打着每一扇窗户,高声叫喊。然而回答她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她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令人恐惧的牢笼,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她趴在地上许久,眼睛生痛,却一滴泪也没有。
忽然,门开了。玄衣的夏漠辰背着手走进来。门马上又合上。
他面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自信让他的眉宇更加地清贵优雅,不可方物。
苏映雪望着这个令她痛彻心扉的男人,她冷静地爬了起来,冷静地望着他一步步走进自己。
夏漠辰单手优雅地挑起她的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攥着被角的双手,顺势将她带进自己怀中。
苏映雪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他衣衫上微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夏漠辰捏住她的下颌,拉近自己,细细地看她的脸,忽地轻笑:“看这厌恶的神情?”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做得不够啊。”
“呸”,苏映雪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她从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前世今生,从没有……
夏漠辰闭了闭眼,嘴边笑意一丝未变,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奈:“你啊,真是不乖”,手上用力,苏映雪的双手吃痛,身上一凉,锦被落在地上。
“无耻!”苏映雪咬牙切齿,用力地挣扎,却在夏漠辰铁匝似的桎梏中化为徒劳。
夏漠辰轻笑着将她扔上了锦榻。
苏映雪双腿不住地挣扎踢打,她再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喝骂:“夏漠辰,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是我的妻子,我这么对你有何不可”,他的声音始终低而温柔,听起来简直就像情人私密间的昵语。
然而,那眼底的疯狂、愤怒与委屈,却让他如同地狱来的修罗:“苏映雪,你记住,你是我夏漠辰的女人,我是畜生,你就是畜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都如此低贱不堪地在她身下承欢颤抖,她什么都不是,这世上比她美比她温柔比她体贴的女人比比皆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情绪,他都将心都掏出来捧到她的面前了,她却狠狠地践踏,她宁肯和那个来路不明的林泣泪一同游玩!
他们在一起时,她笑得那么欢,她还摸他的脸!可恶,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可以对别人那般软语温存,却从来对自己不假辞色!
为什么为什么!夏漠辰目光转冷,神情亦蒙上了一层冷毅的寒霜,嘴角惨淡地微勾,那是一个绝望到极致又邪恶到极致的笑容,苏映雪,你让我待在地狱,那么,我也要拖你下地狱,既然我不可超生,那我一定也要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