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作为纽带,但人一生总要有所敬畏和信仰。她沈半夏就是信仰和敬畏着承诺,责任,以及自己执着。
“我…好,如果你愿意乖乖随我回京,并且在皇上面前告发太子意欲谋反,本将不但保证不折磨你,而且还许你一个锦绣前程怎样?”南宫新翰循循善诱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沈半夏放弃挣扎,索性安安生生铺在地上。
南宫新翰冷哼一声,阴测测道:“不答应?沈半夏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本将保证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的同时,左手把沈半夏的衣领狠狠一拉,从她果露的颈部探到衣服里,顺着光滑如丝的背部慢慢下移。
“南宫新翰你混蛋!”沈半夏瞬间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如同死尸。
好吧,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了。
“你答不答应?”南宫新翰声音冷冽如昔,语气中没有半丝情/欲的味道。
他只是抓住沈半夏的软肋,折磨她而已。
没有一个不爱惜自己名节的女人,沈半夏这种贞洁烈女更为看重才是。
“我不…”
她下意识拒绝,只是下一刻,南宫新翰的手居然从她背部移到了前面。(好污,这一段不是荒写的,荒发誓,呜呜……)
“不要!南宫新翰你放手!”她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答还是不答应?”南宫新翰一字一句道。
他嗓子有些发哑,声音莫名的压抑。
有没有爱没关系,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只不过,上不上看心情。
“…呜呜呜,南宫新翰我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呜呜呜…我真的错了…”沈半夏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她。
所有尊严和坚持,都在这顷刻间化为乌有。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单纯小姑娘,不可能做到,被人如此轻薄还无动于衷。
这件事,给她多多少少留下了些阴影,所以,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对男女之事很排斥。
当然,这又苦了别人。
听见她终于不再嘴硬,南宫新翰心情大好,不过他没有留意到沈半夏说的是“我错了”,而不是“我答应”。
“早说不就得了,也用不着受这些苦。”他将手取出来,随着指间的温软消失,他心里有一瞬间地淡淡失落。
一看沈半夏的反应,就知道黎景行真是废物,啥事儿也没办过。不过,这倒让他莫名的欣喜。
如果能征服沈半夏,让她对自己卑躬屈膝,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我,好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靠外力毁掉一个人,只能图一时爽快;但若是看对方为了生存,不得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亲手毁掉自己,那种细水长流的舒畅,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沈半夏不是重情重义,忠贞不渝吗?
那他就要看她,亲眼见证希望的破灭,在无尽绝望之中,渐渐抛弃自己的坚持,放弃自己的高傲,舍弃自己的尊严,卑贱地向他摇尾献媚,哀求他的施舍,哪怕是付出一切曾经自己视为珍贵的东西,包括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