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西蒙开着那辆奔驰车回来了。(看啦又)一回去就去了山上的警务值勤点,找那小周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不过,还是一无所获,他们所住的那所院子是典型的农家小院,四周也没有监控,所以一时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在进山的入口,和一些有监控探头的地方再排查一下,相信会有所发现的,只是现下急不得。
临了,小周又嘱咐他们平日里小心一点,有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西蒙出得门来,先是检查了一遍车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又上车在院子前面的空地上试了一下,确定没事才开着车下了山。
其实,蒙小西昨天晚上有让他最近几天都别上来了,说不定有人盯上了他,在山下封闭的小区里相对安全一些的。
但是他怎么可能扔下她独自一人去避风头呢,所以当下坚决没有答应。
早饭后,蒙小西就和王姐又在那块菜地里鼓捣开了,前些天刚下去的种子,有的已经从土里冒出了头。这让蒙小西很兴奋,急忙给它们浇了一些水,把一些刚生出来的杂草拔掉。
王姐就笑话她:“你这是把种菜当养孩子来养呢。”
“这不没什么事情做嘛,闲着也是闲着。”她自我解嘲。
“人和自然都有着一定的生存法则,包括这些菜苗也是一样的,你把它弄得太娇贵了,未必是一件好事。”王姐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令她大为佩服。
“王姐,没看出来,你说的话还很有哲理。”
“说什么呢,这些其实是我以前的雇主,一个老教授养花的时候说的,我也只是照搬而已。”王姐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正说笑着,老严来了,手里拿着一些肥料。
“刚准备去地里,顺便拿来一些肥料,你们应该用得着。”
这老严倒是很热心,刘姐赶紧接过来。
“前些日子在你们家吃饭的那位刘先生最近没来你们家吧!”老严不知怎么的问起那位摄影师来。
“没有啊!那天走就再也没有来过了。”王姐倒是嘴快。
“哦!”老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转过路口的时候,特意往那个拐角处看了看,那个人还在。
而拐角的那部本田越野车里,刘禹明一早又回到了这里,看着她们在菜地里忙碌,他有了要下去和她们打招呼的冲动。
打开车门正准备下去,却发现老严正往她们那个方向走去。犹豫了片刻还是关上了车门,有别的人在,还是不要去的好,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
坐在车里实在憋得慌,又把车停在了昨天的那个停车场,拿起相机又去了前面那个小山包的树下,在那个位置是最佳的观察地点。
他举起了手中的相机,她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就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镜头里,他想像着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挥手想要抚上那张脸,一下秒就却发现自己摸着的是冰冷的镜头。
中午,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又嘎然停在了院门前,西蒙还是不放心她们,趁着午休的时间回来看一看。
和蒙小西正坐在院子里聊着天,老严又出现在院门口。
坐下来的时候,老严看着西蒙,表情十分严肃。
“那个李先生,有一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上午我越想越不对劲,还是决定要和你们说一声的。”
“老严,有什么尽管说。”西蒙看着他,眼里是探究神色。
“就是那个摄影师,你知道的,姓刘的那个。”老严看向蒙小西。
“刘摄影师?怎么了?”她很惊奇。
“谁是刘摄影师?”西蒙显然有点惊奇,看来自己不在家的时间,发生了一些事。
“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那个那个摄影师说口渴进来讨杯水喝。中午在我们这里一起吃了一顿饭。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蒙小西回答。
“小西,不是我说你,怎么能让陌生男人进来呢?你不知道那很危险吗?”
“我也觉得,所以我也交待了王姐,以后不要再让那人进来了。”
“是这样的,那天过后,我几乎每天都有看到那个摄影师。虽然他的名义上是摄影,但我总觉得他一直在观察着你们。”老严说道。
“有这种事?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小西顿时紧张起来。
“我每天去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他总是在这附近转悠,还拿着相机一直对着你们所院子。那天晚上我给你们送地瓜的时候,他还一直站在旁边那棵杨梅树下的阴影里。就比如现在,你们跟我来看一看。”老严走到院门口,看着那个小山包,那棵树的后面,隐隐约约有一个人,从树干后面伸出一个长长的镜头,正对他们这个方向。
“看来在车上做手脚的人十有就是他,只是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这么做。”西蒙说道。
“我去会一会他,小西,你把小周的电话号码找出来,如果觉得可疑就打电话给小周。”西蒙气冲冲地出了院门,直奔那个小山包。
而刘禹明显然没有料到西蒙会直奔他而来,一切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当他发现的时候,还来不及收好镜头,西蒙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原来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西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前去,一拳正好挥在他的鼻梁上,顿时从那刘禹明的鼻孔里流出一股鲜血。
他用手擦了擦,并没有回话,这个时候一切都那么明显,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蒙小西这个时候也担心西蒙,跟了上去。
看见西蒙正揪着刘禹明的领口,要给他来一击痛击。
小西上前拉住了他:“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别动手。”
“小西,你不知道,他就是在古镇上的那个可疑的摄影师,他又跟到这里来了。”
蒙小西也震惊了,看着刘禹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叫小西是吗?名字跟人一样美。”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脸上呈现一种阴笑。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然我报警了。”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