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嗓音仿若无止尽的渴求,**着徐恙的耳朵。
殷旬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立刻收了回去:“够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徐恙笑着靠近他,“你那么晚了还在等我,我很开心,但是你又那么残忍让我搬出去,你是闹脾气了吗?”
“还是我说了顾景的好,你不开心了?”
“别把我说的那么肤浅。”殷旬横眉冷对她的话语,身体试图躲开徐恙的脚,然而动作却赶不上她,只能冷冷看着她:“你到底放不放。”
徐恙低笑,对他的威胁不放在欣赏,一心想着如何更加激怒殷旬,“我觉得欺负你很过瘾耶,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这么做了,不如一次性干个痛快。”
殷旬在徐恙愈发狂妄的笑容下应对自如:“……你想做什么。”
徐恙自言自语:“要不把你绑起来吧,然后再拍几张性感一点的激凸照,绝对会大火的。”说着,她加重脚下的力道。
殷旬瞳孔紧缩了一下,仰起下巴,双眸危险眯起,强忍着不叫出来。
屈辱!人生中屈辱的一夜!竟然被一个女人踩着男性象征!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恙强忍着笑,长指划过男人的脸颊,顺着脖颈线条到达他隐没在睡衣里的锁骨,不轻不重刮搔:“舒服就说啊,憋着是什么事?”
仗着殷旬手不能动,徐恙对他又摸又捏,揩油揩得不亦乐乎。
不过她不能做的太过分,过过手瘾也就停了下来,“我说殷旬你啊,老是生气,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殷旬偏过头,抿唇看着窗外。
“以前你很温柔,对我也很好,不会动不动就说让我难过的话,你一直陪着我,让我觉得很温暖。或许我觉得自己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才敢一次次靠近你,不怕你赶我走。”
最重要的是,无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也是你。
“刚才你让我搬走,我好伤心。”徐恙捂住胸口,“我要是真走了,谁来任劳任怨照顾你?我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早就把你这个洁癖龟毛的男人抛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洁癖龟毛?”他什么时候洁癖龟毛了?!他只是稍微爱干净了一点,对生活品质要求高了点!殷旬用眼神反对徐恙这句话。
“洁癖龟毛就算了,你还莫名其妙生气!你说说看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啊?!”
“我哪次不是顺着你来?你倒好,每次都冷冰冰几个字:不用、不需要、不关你事来打发我,正常人有我一半的耐心吗?”
“还有在演戏的时候,你帮了我那么多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我又不傻!你总是装着一副拒绝脸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刚才也是!你问我和顾景关系好吗,我也说了实话,你还不乐意听!有本事你别问我啊!把气撒在我身上让我搬走,你说有你这样的人吗?!真的是气死老娘了!”
徐恙滔滔不绝列举了他的种种罪证,简直火冒三丈,连他的**都不想玩弄了,只想好好专心致志地骂他!
而听众殷旬,从开头听到结尾,在她喘气的时候不偏不倚来了这么一句:“说了这么多,你不累吗?”
徐恙更气了:“累啊!累死了好不好!我说的再累你也听不进去!”
“那就别说了。”殷旬话毕,长腿一抬,膝盖顶住徐恙的后膝盖用力一撞,在徐恙的说话声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弄翻在沙发上。
徐恙整个人重心不稳朝着殷旬扑了上去,突然的反转让她来不及起身,就算局势恶劣,她嘴里依旧坚强不息地叫嚣着:“我为什么不说,我偏偏要……唔唔唔……??????”
然后,她就真的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