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手下私底下说小小姐是妖女,他还斥责他们。
现在看来,他们确实说对了!
冷权倾深吸一口气,克制对君啻炎现在的恐惧,平静的开口:“我跟你回去!”
既然有人专门陷害她,她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守株待兔。
不然只会一次次陷入对方的圈套中。
君啻炎危险的眯了眯眼眸,“不打算解释吗?”
冷权倾哀怨的朝男人看去,“解释你又不会信,既然相信,我何必浪费口舌。”
她来见许子冕已经是铁板钉钉事情。
难不成让她解释,她被人陷害的。
说出来他也不会信啊!
君啻炎面容森寒而紧绷,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现在她连解释,都懒得向自己解释了吗!
女孩见男人面容森寒暴戾,单手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胸口,“好了,别气了,这件事是我错了。”
她错在不该见许子冕。
即便她母亲真的跪下,也不该来见许子冕的。
只不过想到有些事情不跟许子冕说清楚,只怕那个狗男人一直打扰自己。
这样被君啻炎撞见的次数会更多,误会也会更多!
不管怎么做,她真的是……进退两难!
回到倾心园,女孩被关在房间。
从小到大,君啻炎对她的管教方式一向如此。
忤逆他,关禁闭反省。
不听话,关禁闭反省。
所以冷权倾被关在房间也没觉得有什么。
女孩被关在房间,从背包打开笔记本电脑,想动用寒夜门的势力调查这件事。
想到君啻炎在寒夜门,避免泄露出自己的身份,冷权倾又缓缓关上笔记本电脑。
她现在不能与寒夜门有任何的联系。
不过陷害她的人会是谁?
宋安妍?
她有君啻炎的联系方式。
可是宋安妍现在还在癫疯状态,应该不是她。
女孩想了半晌,最后竟毫无头绪。
不过她敢确定一点,这件事与许子冕和许子冕的母亲有关,许子冕的母亲或者是故意引自己去医院。
而许子冕或许不是真心想见她,而是和那个陷害她的人一起下的圈套。
冷权倾想到这里,烦躁的起身去钢琴架上,弹两首曲子,舒缓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
其实钢琴,她很早就会,对钢琴方面也极有天赋。
小的时候也经常听她母亲弹奏,五岁的时候她就会弹一首简单的儿童曲。
从她母亲把她送到外公家里,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母亲。
女孩在房间不知待了多久,夜色沉了下来,窗外掀起一片野兽狂啸般怒吼的风声。
轰隆一声巨响,电闪雷鸣。
女孩弹奏悦耳的钢琴声,戛然而止,面色恐慌的看向窗外。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大的雷鸣,女孩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身子微微颤抖。
冷权倾从小怕雷声,正是在黑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那一天,她母亲把她送到冷家离开。
四岁的小权倾在夜色中疯狂咆哮的暴风雨,抱着怀里她母亲送给她的布娃娃,淋着雨追逐她的母亲。
六岁那一年,小权倾徐慧珠和她母亲赶出冷家,那一天晚上同样下着倾盆大雨。
从那开始,冷权倾无比害怕雷声,尤其是夜晚的雷鸣声。
狂啸的雷鸣声不断。
冷权倾恐慌的跑到门口,双手敲打的房门。
“君啻炎,我错了,你放我出去……你知道我怕……啊——”
又是一声巨响,女孩吓的直接蹲在地上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