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还这么有感觉吗?”)
嘉禾双眼之间渐渐迷蒙起雾气,这大概是她永远都逃脱不开的噩梦,她的眼睫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早已经潮湿的杏眸。
“为什么不敢睁眼看我?是因为在我眼里能看见你自己现在抖得有多厉害?”
听到他在她耳边的话,她的身体反应更加的剧烈敏感。
嘉禾感觉到在她身体铭感处油走的那只大手,让她白希的肌肤渐渐氤氲开桃丽色的艳旎,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体温上升让她烧的呼吸的频率都增加了。
她起初奋力推拒在他肩胛骨上的手指,一点点变得软化下来失去了力度。
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俯下身亲吻她精细的锁骨,嘉禾挣扎的厉害脑海里翻涌着各种想要咒骂的话却在想到落到他手里的女儿后将指甲死死地扣进了掌心里。
顾怀笙吻着她,越是看她满脸冷漠的神情越是想要打破她骨子里的寒冰。
皱着眉,他的唇描摹在她匈口和锁骨之间衔接的白色肌肤上,“忘了五年前的时候你是怎么主动勾、引我的?忘了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了?还是忘记我在你身体里面的感觉?”
几乎是抑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别解开了匈口的束缚,她抖动的更厉害了。
嘉禾不想听,脸色被他的胸膛烧的滚烫,可事实如此,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能想起自己五年前的天真与痴傻。
爱了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为他放弃,只想看到他脸上一点为她动容的神情,就像是证明他也爱她一样。
可最后呢?
嘉禾咬着苍白的唇,也止不住身体的块感羞涩和情绪压抑的双重打击下,她隐隐的留下了眼泪。
亲吻着她的男人,吻到薄唇里咸涩冰冷的味道。
随之怔了怔,一边心疼的吻她的眼泪,一边哑着嗓音问,“为什么哭呢?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快乐吗?禾禾。”
嘉禾不言语,眼泪一滴一滴安静的掉,后来他感觉到搂着她腰的男人亲吻她的泪水,那么的温柔。
就像是他真的爱她。
——够了,顾怀笙。
她搂着他的肩膀近似情绪崩溃的哭出声: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我?
嘉禾捂着脸感觉无地自容,却又被他的亲吻安抚,很奇妙诡异的感觉像是只要被这个男人亲吻着她的所有压抑和委屈都能完全释放。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体有*而熟知,所以不为此感到羞耻难堪。
棉麻质地的女士衬衫松软又舒适,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他安抚着她的身体,就像是捧着一块精致的易碎的玻璃。
“禾禾,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我们还能在一起。”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深邃,嘉禾止住了眼泪像是在这个男人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无法想象的星波浩渺。
柔软顺滑的外衣落下,他的嘴唇有些干,落在她丰腴饱满的匈口上的时候,她铭感的像是能感觉到他嘴唇上那些性感的纹路。
并不急于碰触,一点点轻吻唇纹磨抚着她的细软,动作轻柔像极了取悦。
嘉禾后背靠在深棕的古木门上,渐渐战栗起来有些支撑不住的开始向下滑,她无法忍耐的蜷缩起来沁透出珍珠的粉白色。
“顾怀笙——”
大脑渐渐空白,她没有意识的就叫了他的名字,猝不及防的呢喃出声,软弱*的像是猫吟。
腰肢忽然被他按下自己,再次吻上来的是早已经不像初次的温和,带着浓郁的情绪气息仿佛能将她彻底吞噬。
“唔……别……”
嘉禾被他吻得想要躲开,纷嫩的唇瓣战栗般的翕合,很没有再张开就被男人的舌头直接伸了进去和她丁香she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静默一片,南海沉的味道成为晴欲中的迷情剂。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蒙,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探入她纤细身段上的那只大手,沿着她铭感的滑腻的肌肤一点点留下灼烫的印痕,到最后却已经是无力在抗拒。
往日里冰冷的手指,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滚烫,呼吸中顾怀笙额前出了微薄的汗,呼吸沉重不已尤其是看着面前的人满脸潮红的模样,更是动人到了极致。
碰一下反应就这么大。
简直媚地能掐出水来。
“顾怀笙,不要这样好不好……?”她眼里饱含着湿漉漉的雾气,语气软软的求饶。
却让他皱眉压抑着*,轻抚她细白的脸,看着她,“不要碰一下就反应这么敏感,更不要用这么柔软的口气和我说话,会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你。”
白希的指尖死死地揪着他的衬衣袖口,感觉到抚在她后背上的那只手不断下滑滑过她腿侧的时候,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并紧了腿,却还是感觉修长的指探入了她最羞涩的地方。
她忍不住挣扎,身子却在他的手指下战栗不已……感觉越来越不能被自己掌控,最终被他碰的彻底羞耻的将身子紧绷的弯成了一道弓,脚尖死死的靠在一起,晴欲抵挡顶峰后彻底失力般的跌落在他的怀里。
听到她近似颤栗的轻吟,吻了一下她玉白色的耳垂直接用薄唇含住,“舒服吗?”
在晴欲的余韵中还没有回转的铭感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富有技巧的挑逗,嘉禾的嘴唇近似被咬出了鲜血,也不想再发出一丝一毫的*。
他看向她,眼瞳幽深的像是一口古井:“很舒服对不对禾禾?”
嘉禾别开脸,一想到自己刚才只被他碰触就达到了身体的高.潮,有些无地自容地想逃。
可没有办法逃脱,她已经被搂着她的男人抱上了牀。
嘉禾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没有多想仿佛本能。
这是她身体的记忆动作。
顾怀笙觉察她这个动作后,抱着她再次吻住了她,“怎么这么听话?”
他的嗓音低靡暗哑,非常的迷人仿佛能直接沦陷下去什么都不去想。
主卧内的牀上,灯光昏暗,瓷白的身子黑绸的牀,不觉间演绎的活色生香仿佛没有男人能抵挡的住。
嘉禾盯着天花板,感觉到男人俯下身来,男性的荷尔蒙随之侵占了她的呼吸。
他的吻顺着她的身体一寸寸的向下吻,等吻到她身体的某处时,让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了身体。
“放松宝贝,你太紧张了禾禾。”
嘉禾白希晕红的脸蛋藏在软枕里,受不了的死死咬住了嘴唇。
等他在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嘉禾视线迷乱着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竟是慢慢慌了神。
“在看什么?”他问她将她额际湿漉漉的头发别开。
她不假思索地应了句,“看你。”
嘉禾忽然羞涩,因为已经变得哑到不像话的嗓子。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低笑,很深沉迷人。
曾经是她血液里的毒药。
感觉到他伸手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直接按住了他的手指,眼睛里带着迷蒙惑人的水雾说了句,“我来。”
他没再动看着她动手解开自己匈衣的扣子,再将自己的职业装短裙退掉后,露出修直白希的双腿。
顾怀笙看着她的动作,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后来见她过来颤颤巍巍的开始帮他解扣子,明明羞涩的过分还是这么硬撑着坚持,固执又美好。
让他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在她的耳侧叫她,“小妖精。”
嘉禾被他的吻搞得心慌意乱,好容易解开一个扣子手指就不停使唤的颤动个不行。
后来索性失去耐心,开始向下扯。
让抱着她的顾怀笙靠在软枕上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纵容的神情里仿佛哭笑不得。
大手包裹住她光滑圆润的肩膀,“宝贝别这么心急,慢慢来。”
她低着头继续解扣子,嗫喏了句,“你能不要说话?”
她不要他说话,那就不说吧。
只是这么看着这样的她,仿佛再移不开视线。
鹅蛋样的脸泛着红晕,修长的柳叶眉很秀气,嘉禾的脸是纯正的东方面孔。
一张这样宁美恬静的脸,和她现在直接的行为形成别样的反差,刺激着顾怀笙血液里的因子。
终于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她垂着白希的脖颈,眼睫轻轻抖动着低声呢喃,“如果你想要,那我……”
这样显而易见的表达,似乎没有男人能抵抗。
除去嘉禾在五年前那么有预谋的勾、引他,这应该是第二次让顾怀笙近似失控。
他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是嘉禾曾经最喜欢的亲吻,觉得女孩子这么被吻就像是在被呵护。
终于,她选择闭上眼承受一切。
那样猝不及防的顺从,仿佛更加让人怜惜。
他紧紧地抱着她,告诉她,“这么长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我找了你那么久禾禾。”
那动人的暗哑呢喃,像是情话。
她在他身下瑟缩,却压抑恐惧放松身体来接纳他,眼神里确是淡淡的。
仿佛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你知道我看到你身边的梅梅有多激动,我能感觉到她是我的女儿。”
——“禾禾,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让我这样的人在世上还能留一个骨肉血亲。”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很深,给我时间都能向你解释清楚。好吗?”
她没应声,被他问过来的时候唔吟了一声。
嘉禾身体渐渐变得瘫软无力,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也没有拒绝,身体被他进入的那一瞬间,灼烫的饱胀感让她抑制不住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太久没有晴欲的身体似乎更铭感。
一点点亲吻着她哄着她,一点点拓开她艰涩狭窄的身体,等彻底没入的时候,他听见她浅浅的啜泣了起来。
“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禾禾。”
她流着泪轻抚了一下眼眶的红痕,身体里被埋入的东西,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被她温软包裹的感觉,让顾怀笙全身的肌理线条彻底紧绷,简直能要命的感觉。
很快不适感觉过去,嘉禾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开始迎合他的频率和节奏。
每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主动。
尤其是她满脸潮红的配合你的样子,简直能让人发疯。
嘉禾渐渐陷入意乱情迷中,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她柔软的样子让他更急切地深深的占有着她。
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只要了她一次。
***********
嘉禾躺在牀上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听他问,“要洗澡吗?”
四肢无力的她没有点头答应,也没有开口对他说话。
男人搂着她,也不恼她的沉默,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背一点点安抚她沉浸在高、潮过后余韵里的身子。
嘉禾全身都占满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搂着她的男人。
等半晌后,顾怀笙起身换了件浴袍俯下身来抱她,深黑色的映衬着他的侧脸更迷人。
一直缄默的嘉禾终于开口,“我不想洗澡。”
“怎么,还想要?”
她白希的脸红了又红,最后镇定下来说,“你还想的话,也……也是完全可以的……”
他抱紧她几乎要叫她‘妖精’。
谁知嘉禾看着他,一字一句分明道,“如果你能让我将梅梅接回去,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能……”
顾怀笙抱着她的手臂瞬间僵硬,像是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梅梅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怎样都可以别在从我身边抢走她好吗?”
他搂抱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看着她站在他面前说着那些话一字一句的,条理分明。
根本就不是现在随口说的。
“你一开始就想好了?”
“是,顾先生,你能不能放我和我女儿一条生路?”
之前的情话*尽在眼前,在她的语调里被碾压成了讽刺的笑话。
顾怀笙眼瞳暗沉下去,浑身冰冷的感觉像是一桶桶冷水从头顶直接汹涌着叫嚣着浇灌下来。
“把握着实际在人达到极致温存的时候,瞬间毁灭对吗禾禾。”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神渐驱冰冷,“你太狠了。”
“不敢当。”嘉禾咬着嘴唇瑟缩,“这都是顾先生手把手教会我的。”
印刻在她的骨子里,流淌进血液,她怎么敢忘?
浴室里浴池的温水还在流淌,他续了水原本是为了给她洗澡用的,现在因为没有人到浴室去。
温暖的水渐渐透过浴室门流出来,沁透了他们脚下的地毯。
温热的,却让顾怀笙感到的都是冰凉。
*************
“顾怀笙,既然梅梅的真实情况你都知道了,但是介于她一直在由我抚养所以就算是打官司,她的抚养权都是我的你知道吗?顾……”
他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赤着脚踩在地摊上转身离开到屏风一侧的茶几上抽了支烟。
香烟点着,他坐在沙发上,黑发凌乱有种难掩的性感。
嘉禾重新走出来,身上裹了件浴袍。
不管他的反应,继续把自己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她咬着唇,苍白的脚趾纠结在一起,“你想要执意走法律程序的话,我这次来有专门去找律师起草了,关于我们女儿的抚养问题,你照顾不了她,还是我来比较好,你看看这份法律协议。有问题可以再商讨,没问题能不能在上面签字。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互不相欠?
好一个互不相欠?
怪不得她不反抗,怪不得她顺从的这么不像话,到最后来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好让她讲话这么有底气。
男人坐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氤氲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沉俊又镀上一层阴郁。
他淡淡的抽着烟,香烟被他从薄唇间取出来的时候带出淡淡的烟雾。
暗沉的眼瞳望她一眼,“五年了你还真是长进,是谁让你觉得和男人上了牀,就能帮你解决你想要的?”
她后退一步,死死的咬紧了嘴唇。
“我给你想要的,你放过我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冷冷的笑了一下,随之皱眉,“禾禾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一个女孩子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这是什么行为?卖?”
她被他言辞羞辱的嘴角沁出了血,那样的嫣红。
卖?
她在他眼里竟然低廉到了这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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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看她后退的样子,他就是越觉得心情急躁,起身向前大跨一步抬起她的下巴,他问她,“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觉得你想要卖,我就会买?”
嘉禾脸色苍白到底,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故意的嫌疑,彻底激怒了他也刺激了他。
这本就是她想要的,可现在却一点都不能忍受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选择这样的方式不单单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知不知道?啊?……”
她站着一动不动,像是个木头人一样。
听着他对她说的这些话,饱含着羞辱和责备,让她受不了的捂住耳朵拼命推他靠近的身子,“别说了,顾怀笙你别说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说?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考虑可能会出现的后果?”
他空出一只手轻抚她的脸,指间冰冷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眼瞳却不再温和像是一块寒冰,一点点的碎裂开来。
嘉禾在他怀里垂着眼睫,眼眶通红泛酸,“我就想要和我女儿在一起,我只是想要和梅梅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抢走她?”
“禾禾,那也是我女儿,我接她回家就不行吗?”
嘉禾摇头,“不行,绝对不可以。”
“那你要我怎样?等着我的女儿被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想。”
“顾怀笙你怎样才能放过她放过我?”
“怎么,有想要用身体来换吗?”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身上的蔽体的浴袍扯了下来,暗沉的眼瞳扫过白希筒体上斑驳的吻痕,冷淡道,“既然是来谈交易的,既然是来卖的,何必还穿着衣服?”
嘉禾抱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听着她附在她耳边羞辱的话,眼神里已经不知道羞涩到底为何。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了断吗?
心脏为什么这么疼,像是要裂开了。
他搂着她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动作没了体贴温情近似粗暴,她没有洗澡更没有清理身体里还有他的东西,被他的手指再次探进来的时候羞耻的崩直了脚尖。
“这么想要?”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将指间的香烟深吸了一口抵着她柔软的腰直接吻进了她的嘴里。
嘉禾猝不及防的被入喉的香烟灌得弯下腰去大肆呛咳了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问,“你是不是觉得每次做的时候一定会很舒服?”
她垂着眸,忽然背脊一僵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如果你能让我接走我女儿,我……”
背后靠着冰冷的墙面没有开口回答也没有动作。
因为她明白他生气了。
不论她做什么,现在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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