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见得手,跳了起来,进了院子道:“快,给每一位醉酒的人闻一下迷魂药,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几个人拿着药瓶,分别行事,将另外的几个人用同样的方法,使他们在一定的时间内不要醒来。
大哥看着躺在地上的大胡子又犯了难,现在怎么处理这些人,他也变得迷茫,大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大哥想了一会儿道:“先把这些人绑起来再说,然后慢慢地问他们话。”
几个人也又忙碌了一会儿,将这几个人绑起来,然后几个人又凑在一起,商量着处理的办法。
大哥挠着头,道:“各位兄弟,现在终于抓住了这些人,现在该怎么办?”大哥指着一个人道,“老三,你聪明,你说怎么办?”
老三道:“大哥,我现在有些懵圈啊,要是彼此听不懂话,抓住也没有用,因为从他们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大哥道:“是啊,这是个大问题,从他们嘴里得不到任何消息,堂主是不是会生气。”
老三道:“大哥,不如我们这样......”他压低声音,凑在大哥的耳朵旁边,说着什么。
大哥听着老三的话,不住地点头,道:“此方法很好,此方法很好,我就说你小子的脑袋灵光,会想事,很好,很好。”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老三凑在大哥的耳旁说着悄悄话,也听不清说着什么,不知这位老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中珏道:“真猜不出他们会用什方法能套出有用的信息呢?”
上官依依道:“这个真不知道啊,为了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能继续看着他们的表演!”
大哥指挥着其余的人将院子里又收拾了下,然后把酒又从房中搬出了很多,然后又安排几个人出去,不知这几个人做什么。
其余的几个人将大胡子移到屋子内,将别外五个人分开到两间房内,将所有的酒都集中在一间房内,然后再把院内的桌子搬到有酒的房内,一切布置停当,大哥和另外几位兄弟才坐下来休息,他们舒了一口气,静等着这些人醒来。
王中珏道:“可以看出,金发蓝眼人非常爱喝酒,这是事实吧”
上官依依道:“难道他们用酒的魅力来逐一攻陷,各个击破这些人。”
王中珏道:“有这个可能,用好酒来摧枯拉朽般地击碎他们毅力,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也许另外两人出去,是不是置办可口的食物去了。”
王中珏道:“你的想法也太低了吧,想用美食来吸引他们,你真能想得出来!”
上官依依道:“也许这种方法最有效了,有谁能抵挡得住美食的诱惑呢?”
院子里的金发蓝眼人都已经被抬到一个屋子里,将大胡子单独抬进另一间房,所有都准备妥当之后,院子里有六个人,大哥将大家招集在一起,低声吩咐着什么。
王中珏看着院子里的情形,不知他们的策略,如何处理这些金发蓝眼人,也不知道这个八人将这些金发蓝眼人抓住有干什么。
上官依依也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将这些金发蓝眼人捆绑在这个院子,他们的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
王中珏道:“现在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人想要干什么呢,劫财?看起来金发蓝眼人没有多少财物。”
上官依依道:“等着看吧,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要干什么,想要得到什么,这些都是个迷,幸好,不用等多长时间,就可以知晓!”
王中珏说道:“瞧,出去的两人提着什么回来,好像一个盒子?”
上官依依仔细瞧了瞧道:“果真是盒子啊,是不是一个食盒,难道他们真的想用食物的香味引诱金发蓝眼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中珏道:“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让人感觉到此八人真的有些蠢啊,但也许真的会起到作用呢,在一定的条件理,最蠢的方法反而是最有效的方法。”
上官依依道:“蠢的方法吗,我看未必,因为人为的是金银财宝,还有食物,但当肚子饿时,什么金银财宝,那都是身外之物,先吃饱肚子为第一要务。”
王中珏道:“有道理,只要肚子饥饿,还管他什么金银财宝。人当吃饱肚子的时候,才想起了金银财宝,才去追求财宝。”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两人走近了院门,这时才看清,这两位手中确实提的是食盒,而且走去之后,食物的香味扑鼻。
上官依依闻闻,道:“好香啊,好香啊”上官依依抽着鼻子,又闻了会儿,道,“有鸡肉,有蘑菇,有排骨......”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这些食材你都能闻出来?真的假的?”他怀疑地问道。
上官依依得意地说道:“这个你不懂了,每一个吃货,都有一个灵敏的鼻子吗,我就能闻出这些食材散发的不同的香味。”
王中珏道:“哈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闻不出来,我对于食物一窍不通,只知道煮熟了的食物就可以吃。有暴殄天物之嫌。”
两位各提着大大的食盒,走进了院子,院子里的八位人都高兴地围拢了过来,他们打开一个食盒,将里面的菜摆到桌上,蘑菇炖小鸡,红烧排骨,鱼香肉丝,地三鲜......还有上好的酒。
王中珏看着这些食物,果然如上官依依所说,鸡肉蘑菇,排骨……完全相同,真佩服上官依依对于食物的敏锐的感觉。
上官依依道:“咱们两人是不是寒碜了些,人家吃香的喝辣,咱们只能在看着,闻着香气!”说着咽了口唾沫。
“是有些寒碜,先忍耐一会儿,这事完了,咱也吃香喝辣去。”王中珏微笑着说道。
正当院子的人吃得尽兴时,就听见有人喊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什么地方,来人啊”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不连贯,十分地生硬,有些吐字不清,好像是刚学者说话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