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烟美眸一扫,最早进门的两个小厮便走到他左右道:“主子,阮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屋内这么久,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拿着一个药瓶子,应该就是罪证了!”
“我们进门之前,还有个丫鬟在门口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见我们一来便朝里面叫了一声,然后飞似的跑了!主子,您看若不是她们做贼心虚何必如此惊慌!”
台词说的这么顺溜,恐怕练得不止一回两回了。
秦逸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阮清宁,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要她说个毛,清宁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门外几乎没了存在感的秋韵忽的被人押了进来,押解她的小厮将人猛地一推:“说!你在外面都看见了什么?”
哆哆嗦嗦的跪在人前,看了一眼名声不愉的清宁,又偷偷瞄了一眼正色俨然的秦逸轩和阮梦烟。
然后咬牙道:“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撘得简易茅屋和家中院子自然是不能得,柴门之上裂缝孔子什么的也不少。
秋韵这么一口咬死说什么都看不到,反而让人更加心生疑窦。
看来还有后招,清宁事不关己一般的摸索着方才被掐红的手腕,果然就看见阮梦烟的美眸闪过一丝怨毒。
小厮一脚踹在秋韵肚子上,“我家世子在此,你个贱婢还敢狡辩!”
大约是真的踹的狠了,秋韵趴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嘤嘤哭诉道:“二小姐没有拿葫芦瓶,汤药里面的毒不是二小姐下的,奴婢与二小姐到此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阮梦烟捏着香巾,状似无意的轻声道:“谁都没有说装毒药的是是个葫芦瓶,你未曾见到,怎会知晓?”
秋韵闻言脸色一白,当即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她。
什么时候就成了我们?
清宁眸色一暗,看着秋韵淡淡问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药瓶从拿起和放下一共不到半分钟的时候,更何况这葫芦瓶小巧玲珑,要说秋韵在外面看到了她有什么动作是很正常的,然而连这小瓶子的形状都知道,事情就没那么单纯了。
那边验汤药的郎中,放下汤碗断定道:“毒物沉底还未完全化开,下毒之时应当不足半柱香!”
门外
“你自己带的丫鬟,难道不该问你自己!”
几乎是不怀疑的,秦逸轩就把她定成了下毒的凶手。
门外人挤人朝着里面看,不晓得又有什么热闹。
“二妹妹,这下毒害人未遂可是重罪,只要你诚心认错,想必世子是不会为难于你的!可要是真的要被人搜出罪证,妹妹可就难逃罪责了。”
阮梦烟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