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当空的阳光照耀地更加明媚起来。
村子里很安静,田地里两头老黄牛低头吃着草儿,远处还有一群羊儿。
不过在这一副画卷下,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老头弯着腰坐在田间地头,嘴里叼着一支旱烟袋。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在村里欺男霸女的齐掌柜。
现如今的齐掌柜已经不像从前了,自从被王易讹诈了钱财,变得老实了起来。
以前是个在村里放贷收贷的老流氓,专坑老实的村民,如今却因为王易,放手不干了。
他是怕了王易,因为现在村里都在传说王易是天上的天神下凡,专治恶人的。
村里的人传得神乎其神,已经将王易完全神话了。
这个齐掌柜很害怕,因为他以前得罪过天神,还伸手向天神讨要过债务,如今怕天神降罪下来,惩罚自己,所以不敢向村里的人放高利贷了,亲自下地干活,以求赎罪。
王易朝这个齐掌柜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笑道,“呦!这不是齐掌柜吗?”
那齐掌柜正盯着田地里的老黄牛发呆,听到身旁有人说话,眼眸一缩,回头看了一眼,见是王易,脸色胆怯地转过身跪在地上,磕头道,“天神,饶了老朽吧!老朽在也不敢了。”
王易看着这个昔日嚣张的齐掌柜,如今跪在地上,一副狼狈的样子,心中大为得意。
他终于得到报应了,恶人还得恶人磨,王易不是恶人,但王易是个十足的坏人。
齐掌柜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不过没有站起来,依然低着头在地上,似乎没有王易的发话,说什么也不敢站起来。
王易朝齐掌柜鄙夷地瞅了一眼,对身旁的齐大锤,狗剩等人叮咛了几句,便大步地走了去。
齐掌柜跪在地上,等到王易有得远了,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他的身子已经站不直了,背驼了,腰弯了,脸上的皱纹也渐渐多了起来,似乎苍老了很多。
王易大步走在村子里,后边齐大锤,狗剩几人扛着东西紧紧地跟着,大有衣锦还乡的意思。
村里路过的村民看到王易昂首挺胸地走着,都在向王易问好,甚至有的村民停下来向王易行礼,以表示对王易的尊敬。
眼下齐家村的村民都认为王易是天上的天神,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如果得罪天神就会降下罪来。
王易一路见了许多尊敬的村民,大为得意的接受了他们对自已愚诚的礼仪,便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李君如出门相迎,看到夫君带着齐大锤,狗剩等人,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满心欢喜。
将自家夫君迎进屋子里,李君如就开始忙碌了,沏茶倒水,殷勤地伺候着自家夫君,齐大锤等人。
王易将新买的衣衫拿给李君如,自己的娘子李君如很是喜欢。
当下就穿了起来,粉色的珍丝衣衫配着翠绿的裙裙,倒显得落落大方。
李君如穿着这一件衣衫气质甚佳,倒像是一个富贵家里的贵妇人。
她提着衣裙在王易面前转了个圈,欣喜地道,“夫君怎么样?”
“不错,不错,这件衣衫正适合娘子,娘子穿着什么都好看。”王易嘿嘿一笑说道。
李君如满心欢喜,嘴角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撅着小嘴道,“夫君真会说话。”
说着她便走到王易身旁的几案旁坐了下来。
齐大锤狗剩等人放下东西,便要离去,如今他们的大哥王易与他们的嫂子李君如调情,他们也不好打扰。
等到齐大锤,狗剩他们已经回去,家里也没有什么人,王易便把李君如的一支玉手握在了手中,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李君如感受到自己的手上,正被一支魔掌抚摸着,当下就羞红了脸。
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比较保守,即使是夫妻,青天大白日的这样亲昵,也会害羞的。
李君如的小手从王易的魔掌中轻轻缩了缩,幽怨地看着王易道,“夫君,好坏啊!”
王易倒是不以为然,厚着脸皮盯着李君如羞红的脸颊,色眯眯地道,“夫君哪里坏了,快点坐到夫君腿上来。”
李君如哪里受过这等轻薄的语言,面如火烧,心里却是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她的夫君何曾对自己如此花言巧语,还给自己买了新衣裳。
以前大病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如今却是换了一个人。
虽然在外面依然疯来疯去,可是依然懂得顾家了,而且也会疼人了。
李君如有许多疑惑,可是心底里却是高兴的。
王易像一只恶狼一样瞅着李君如,目光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坏坏地一笑道,“娘子,快点坐到我的腿上来。”
李君如幽怨地看了眼王易,她有些害羞,但抑制不住内心的甜蜜,轻轻地起身走到了王易身旁。
眼眸微微地眨了眨,害羞地矮下身子坐到了王易的双腿之上。
李君如坐了下来,王易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柔软触到双腿之上,那翘翘的臀部无意之中落在了自己的裆部。
瞬间一股舒爽由心而生,令人为之精神一震,犹如醍醐灌顶。
王易紧紧地将李君如柔软的身子抱在怀中,身下那杆肉抢犹如银蛇一般起了反应,直直地挺了起来。
李君如,“啊!”地一声惊叫,已然中枪,脸颊比方才又红了几分。
这一瞬间,王易将李君如抱在怀中,意识算乱,满脑子肮脏的想法,两只魔掌便肆无忌惮地在李君如身上大占起了便宜。
李君如又羞又燥,她上次夜里已经感受过了自家夫君身下的那个玩意,这一次倒也不感到奇怪。
不过自家夫君青天白日,如此大胆,坏得极是,自己心里也有些幽怨。
幽怨归幽怨,随着王易的魔掌在李君如身上搜寻摸索,幽怨也终究成可甜蜜。
李君如甜蜜地依偎在王易怀里,任由自己的夫君爱抚自己。
很快王易便大手一挥,将李君如抱了起来,往那床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