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卫城河畔的醉仙楼生意红火,在整个济南城名声大噪。
现如今济南城内只要是开酒楼的都对王易恨之入骨。
尤其是那天仙楼的老板胡乐,如今似乎得了红眼病,整日派人到醉仙楼去探查醉仙楼的行情。
王易这几日倒大为清闲,醉仙楼的生意竟然超出想象的好,每日都是日进斗金,可以说是躺着数钱。
王易躺在靠椅上,双眼眯着,一双二郎腿翘着,看起来很是舒坦的样子。
荷香站在王易身后,洁白如玉的玉手放在王易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刘羽则跪在地上,玉手握成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王易的双腿。
王易正尽情地享受着,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青衣店小二匆匆地冲到了酒楼最顶层,来到王易身边,慌张地道,“公子,不好了,酒楼外边来了许多兵丁。”
“什么?”王易豁然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
刘岩拿着这封信件到了皇孙殿下的营帐中,缓缓停下脚步,只见守在营帐前的两个兵士上前来阻挡住刘岩,抱拳道,“刘侍卫,殿下正在就寝,还请不要打扰。”
刘岩扬起手中信件,沉声道,“我有要事,需要面见殿下,你等何故阻拦我。”
那两个兵士站在营帐外,此时听到刘岩说话,倒是丝毫没有惊慌,轻声劝慰道,“刘侍卫,不是我等诚心为难你,只是殿下方才吩咐过了,不见任何人。”
刘岩听了,神色一紧,他这才明白了,这些兵士为何阻拦自己,不过他并不慌忙,轻松一笑道,“二位兄弟,且行个方便,我真有要事要面见殿下。”
“这.....刘侍卫,你这不是为难我等吗!”两个兵士面有难色地道。
刘岩看着他们有些无奈,不由把心一横道,“不用那么担心,出不了大事,就算出了事,也由我刘某人担着。”
这两个兵士本想把上前来要见殿下的刘岩三言两语打发掉,不料刘岩竟如此能言善辩,竟把他们说得无话可说。
虽然皇孙殿下方才已经对他们嘱咐过,可是面前的这位刘侍卫毕竟是皇孙殿下面前的红人,当朝三品大员,品级可比他们高出许多,既然这位刘侍卫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还哪敢阻拦,两人相视一笑,让开一条道路慷慨道,“刘侍卫,多有得罪,您请。”
刘岩朝他们笑笑,将大袖一挥就走进了营帐。
此时皇孙殿下正躺在一张榻上睡觉,旁边的一个宫女跪坐在地上,一双洁白的小手轻轻地在那皇孙双腿上敲打着。
刘岩轻轻地走了过来,他双手抱拳,朝那正眯着双眼的皇孙朱瞻基道,“臣,刘岩拜见殿下。”
皇孙朱瞻基正眯着一双眼睛,隐隐约约听到面前有人说话,便缓缓睁开双眼来,他双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刘岩,在宫女的服侍下,慢慢坐起身来,轻声道,“原来是刘兄,你怎的到这来了?”
说着,他向身旁的宫女摆了摆手。
身旁的宫女很机灵,她们一瞧见皇孙朱瞻基的示意,便匆匆退了下去。
刘岩看着宫女已经走出营帐,便凑到刘岩面前来,低声道,“殿下,我已经完全掌握了鞑靼军的军情。”
听了此言,皇孙朱瞻基双目豁然一亮,惊讶地道,“是吗?”
刘岩见皇孙殿下满脸欣喜,从衣袖里拿出那封信件,递到他手中道,“殿下,请看,这是我放回鞑靼军中的那些奸细飞鸽传书过来的信件。”
“哦?”皇孙朱瞻基一脸疑惑,他从刘岩手中接过那封信件,打开来仔细地看了起来。
信件中白纸黑字,说得清清楚楚,都是讲得鞑靼军这次布置了多少人马,在通辽城外何处驻扎,主帅是谁,全都说得明明白白。
朱瞻基看罢信来,面色一喜,捧着信件,如获至宝一般敬若神明,他惊喜地道,“刘兄,你真是功不可没,有这样清楚的军情,我军必可速战速决。”
“殿下,过奖了,臣以为,阿鲁台如今已知我军被偷袭,必会率大军来战,殿下不如趁此留下一路人马在此牵制阿鲁台大军,率我大明军队直逼通辽城。”
刘岩双手扶起,郑重地道。
这个调虎离山之计,刘岩已经思虑很久,在他收买那些奸细的时候就已经筹划好了,只是在一步步地实施,如今那些贪图钱财的奸细已把鞑靼军的军情送到了自己手中,这个计划便顺风顺手地禀告给了皇孙殿下。
皇孙朱瞻基听了刘岩地一翻说道,将信件放在榻上,琢磨一阵,随后大喜过望地道,“刘兄,好,好计谋,此计必可让鞑靼军受到重创。”
他说着,不过很快又担忧地道,“不过,刘兄,阿鲁台此人异常狡猾,他能率大军来吗?”
刘岩自信地道,“请殿下放心,阿鲁台虽然狡猾,可是据臣分析,那阿鲁台能派来奸细来偷袭我大明军就是来探探虚实,如今那些奸细现在已经为我所用,必定会按照我们的吩咐替我们说话。
如今这份军情到了我们手中,那些奸细必定在那阿鲁台面前说了许多鼓捣大军出征的事情。”
“哦!刘兄所言不无道理。”皇孙朱瞻基恍然大悟道。
“所以殿下此时必须命令大军分兵两处。将少许兵马留在军营,其余大军全部带至通辽城前,到时阿鲁台大军一走,通辽城毕竟空虚,占领通辽城便可轻而易举。”刘岩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看着皇孙殿下,继续又道,“只要我们占领了通辽城,阿鲁台大军便失去了后援,变成一支荒漠中的孤军,最后在一举奸之。”
皇孙朱瞻基听了刘岩头头是道地一段分析,心中大为振奋,他郑重其事地道,“刘兄所言极是,我立刻就召各位总兵前来商议,在将此事禀告皇爷爷。”
“殿下,务必速速决断,此计为克敌上上策,微臣已谋划许久,不可错过时机延误军情。”刘岩意味深长地道。
朱瞻基坐在榻上,神色严肃,也情知此事的重要性,他看了看刘岩,郑重地道,“请,刘兄放心,我必会禀告皇爷爷速速决断。”
他说着朝殿外唤道,“来人啊!”
声落,很快从账外走来一个兵士,躬着身子道,“小人,参见殿下。”
“你速去各营召集各总兵到本殿下帐中议事。”朱瞻基对这个兵士严肃地吩咐道。
这个兵士双手抱拳,答应道,“谨遵殿下旨意。”
随后他快步走出营帐,去向那些总兵传命令了。
片刻的时间,皇孙朱瞻基的营帐中便聚集了许多身穿金甲的总兵。
这些总兵足足有十几人,他们进到帐中来,首先跪在地上向皇孙朱瞻基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站成两排,静静地等待着。
看着这营帐中各总兵都已到齐,皇孙朱瞻基便命人给这些朝廷二品大员的总兵赐坐。
几个小内侍听了皇孙殿下吩咐,从营帐外搬来了椅子,顺便给刘岩也搬了一把。
众人都坐了下来,皇孙朱瞻基才从榻上走到公案前坐下,看着面前各位总兵和刘岩,才开始将方才刘岩所说的计谋给再坐的众位的总兵讲了一遍,并命小内侍将那榻上的信件也拿来给诸位总兵一一看了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