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怡一听黄天赐这话高兴万分地说:“真是太感谢您了,您真是为我想得太周到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了。笑面佛与僵尸的事你给我,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与我的两个儿子好好守着他俩,绝对不会有半点差错。人,我也会招,保证招来的个个是身強体壮的汉子。商会的事我不会做,我怕到时像天冥哥那样尽给你添麻烦,亏你的银子,害了你,我还是干点别的吧!”说完这些他一脸真诚地望着黄天赐。
黄天赐对他招了招手,拿起桌子上的金条对已走到身旁的黄天怡手中一塞,笑道:“你也知道天冥哥那人野心大,好赌好嫖,喜欢自做聪明。他刚开始依照我的做了两三年,捞了不少钱,修了几栋房。后来呢!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了,就大小事情自做主张,什么也不与我商量。一个人在商会里独行专横,投机取巧,卖空买空,坑别的商家,没有想到结果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终被几个曾经被他坑过的人,联合起来给坑了。一次就亏了我十万两银子,如果我不是念在同宗兄弟情份上,给他垫那十万两银子,他天冥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早给人砍了。你与他不一样,人本真,又不赌不嫖,也不贪心,更没有野心。你只需要老老实实一切按我的做,我保你两三年时间,就可以捞足你以后享清福的钱。你看那么多给我做掌柜的人,哪个没有跟着我发达,哪个现在不是富得流油。我仔细观察了,你的大儿子黄浴同你一般的‘性’恪与为人。我本想让他们去好好闯闯历练一翻,但考虑毕竟他们还是年轻了点,还需要有稳重的人带着做两三年。唉!真是可惜,天冥与天奇都太贪心,好‘色’。贪字,‘色’字把他俩给废了。你就是太不贪了,太胆小了,不然我早就让你去做了。你做去吧!你不去做,‘交’给别人,我心里不踏实,不放心。只有‘交’给你,我才能睡个安稳觉。”说完这么多,黄天赐站了起来,伸手按了按天怡的肩膀。
天怡马上笑着回道:“既然您大当家的,这么信任,抬爱我,那么我就试试看吧。不过我是个什么事也没有主见的人。一切的事都得您拿主意才行,要不生意赔了,我可就担不起了。”
黄天赐哈哈一笑回他说:“我知道,我很清楚你那个家底,你就放心,大胆做。只要你按我的思路去做,万一赔了,也与你毫无相干,赔多少我给你垫多少好了。捞点钱,养老吧,兄弟!”
黄天怡头连连点着回他:“您都说这份上了,我再也无话可说了,那好吧,一切听您的,听您的好啦!”黄天赐听天怡答应了自己,高兴地笑了笑对他说:“你也累了一天,下去休息吧!顺便将吴小宝给我叫来。”天怡躬身回了声:“喳”后,匆匆忙忙去叫吴小宝。
一会儿,吴小宝进屋来打躬问道:“大当家您找我,请您明示吧!”黄天赐望着他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的办事能力比你爹与你哥都强,所以在你爹老的时候,我就曾同你爹提过多次,让你接替你爹的位置。但你爹呢,顾虑着你哥是他的长子,考虑到你哥的面子,不乐意让你接替他。你也知道我内心之中一直都是将你爹当成长辈对待的,从没有将他当成下人看。所以我尊重他老人家的选择,让你哥接替了他的位置。如今你哥走了,说内心话,我对他掌管山上钱粮二十多年的办事能力与忠心是非常欣赏佩服的,我也一直将他当成我自己的兄弟在对待。对于他的走,我内心十分痛心,因此,我知道他不幸时,十分气愤,就教训了你的那两侄子。如今你来接替你哥的位置,只要你忠心于我,我就相信你会做得比你哥更好,更让我满意,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好吗?”说完话,黄天赐睁大了一双眼睛瞪着已快近五十岁了的吴小宝。
吴小宝马上回道:“大当家,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山上的事情办好。零↑九△小↓說△網刚才我就在想现在山上这么多牛马的事情。只因您去外打了这么多天仗,我考虑您一定很累了,所以没来打扰您。本打算明天来向您禀报的,既然您找我来了,我就向您阐述一下我个人的愚见,望您斟酌,明示。”
黄天赐听他说到此,眼睛一眯对他笑道:“我既然把事情‘交’给你,就是放心,相信你。山上牛,马,的事,你不用禀报我,你自己全权处理好了。”说完黄天赐闭上了眼睛躺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他的二郎‘腿’。
吴小宝马上向前靠近了两步,轻轻地说:“大当家,现在山上这么多牛,马,羊群,别说现在是冬天,枯草季节,即使是‘春’天也养不活。我在想山上有不少山‘洞’,可以储存,不如杀掉一批,熏好,储蓄起来,到时要吃,随时可以取。现在马上就过年了,您山下大院也有那么多人,可以赶一批下去,反正您也要买,这样大院也可以节省出一大笔银两。还有就是您开在城里的屠行,也可以送去一批,也是一笔不绯的银子收入。您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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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椅子上的黄天赐听着吴小宝这么一说,头连点地夸他说:“你的主意真不错,我明天下山时,就赶一批牛羊下去,你去组织人杀吧!我就知道你一定行,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你。真不赖,你下去吧!一切按你想的做就行了。你下去吧!”说完他对吴小宝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走。
第二天大清早,黄天赐还在‘床’上搂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呼呼大睡,急着想回家的黄虎过来对着他的‘门’“呯呯呯”踢了三脚。睡梦中被惊醒的黄天赐打开眼对着‘门’外大喝了声:“谁啊?”‘门’外的黄虎同样也不甘示弱地大喊:“我啊!你今天回家不?不回我可下山了!”
黄天赐一听他这话,抬头看了下窗外,叹息了,声朝外回道:“回,怎么不回呢,这不刚天亮嘛,这么早干嘛!”黄虎又抬脚对‘门’“呯呯”踢了两下,吼道:“还早,早什么,快起来,你起来!”
黄天赐亲了亲身边的‘女’孩两下,回道:“来了,来了,你先去叫黄遥,让他们在大旗下等我,我马上来了。”黄家父子刚刚上马,站在旁边的黄遥一边伸手拍着自己马身上驮着的个大袋子,一边对黄虎笑道:“少爷,能不能少带点,这么重,我的马跑不起来的。”
黄虎“哦”了声,下马,双手抓起驮在黄遥马背上的袋子,往自己的马背上放,用绳子绑了起来。
黄天赐问了句:“什么东西?这么大袋。”黄虎喜滋滋地回句:“我给我娘带的山上好吃的。”黄遥接过他的话,望着黄天赐笑道:“少爷自己给二太太打了不少野兔,野山羊,野‘鸡’,少爷孝顺吧!”
黄天赐看了看袋子冒了句:“这么大袋子,少说也有两百斤,他还有那枪法?我才不信,肯定是你们替他打的。”绑着袋子的黄虎白了他父亲一眼,说:“你总是自以为是,什么你都行,我就不行。我怎么就没见你自个打个野味回家呢?”他的话一完,跃上了马,一挟马肚。
白马长啸一声,腾起四蹄,驮着黄虎与袋子飞奔而去。黄遥对黄天赐一笑说:“少爷枪法比你您还好,他这也是种孝,你不该这么讲的,他毕竟还小。”
黄天赐怔了下,对黄遥吼道:“老子从英国造的‘毛’瑟枪,就开始练枪,练了几十年了。他才练几年,他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宠坏了。屁话!”屁话两字一落,他手中的马鞭朝着马屁股狠狠地就是一鞭,乌龙马嗷叫一声,驮着他疯似地跑开了。
黄天赐与黄遥使命地拍打着自己的马,追了近两柱香,才气喘不止地追上骑白马的黄虎。黄天赐一追上黄虎就吼道:“你怎么老是不听我的话,顶着我干,告诉你无数次了,骑马不要太快了。”
黄虎对他爹瞪了下眼回了句:“你自己马不行,还怨我。”说着他双脚朝马肚暗暗一挟,白马又冲地跑开了。黄天赐骂了句:“神经病”拍马直追。
离黄家大院越来越近了,骑在马上的黄虎远远地就看到了自己的娘芳秀与丫头小迎站在大‘门’口朝着大路在张望,黄虎喝了声“驾”,白马飞一样驰到了大‘门’口。
黄虎人还在马上就大喊一声:“娘,我回来了”!随着喊声他的人从还没停下的马背上飙到了正睁大眼睛,傻呆呆望着自己的娘身旁,朝着芳秀嘻嘻一笑。
反应过来的芳秀双眼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打着圈地,一边有些似乎不太相信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虎,一边数落着:“教过你千万遍了,骑马慢点,马停了再下马,你怎么总是不听我话?还是这么疯!”说着这话,她一手擦着自己眼角的泪‘花’,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儿子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