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特殊的朋友,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是必须随叫随到。”他见我这么顺从,于是又坏坏地笑道。
这时候,徐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一想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都没有给他们报信,他们一定是担心了,于是接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告诉杜一诺我要回去了。
“再给我三十分钟。”杜一诺忽然站起来,直接把我堵在了墙上,就开始脱我的裤子,“昨晚喝太多了,都忘记什么滋味了。”
他大刀阔斧地直接闯入,我有些疼,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心里虽然对他这样的粗鲁十分抗拒,但是做我们这行的女人,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
几次动作之后,他的激情瞬间回归,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扣住我的胸,就这样边不停动作边迫使我往玻璃墙壁的方向走去,从里面看外面的世界一览无余,这样的动作让我无比害羞,他却异常兴奋:“冯宝儿,我就喜欢你这么臣服于我,动作快点儿,往前走,对,手趴在玻璃上。”
那一刻,我觉得我作为女人最后一点儿廉价的羞耻心都没有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被他扒光,玻璃外面时不时有车辆经过,我感觉每一辆经过的车都在看我,看我这个被杜一诺逼着趴在玻璃上的女人,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不断地放大,他一轮又一轮的进攻让我身体里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我的灵魂随着这不断激起的涟漪慢慢地飘啊飘啊,终于在我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的那一刻,他也同样一声低吼……
他在我身后声音低沉而性感地说了一句:“不多不少三十分钟,下回时间足够再好好和你玩。”
说完,他从我体内抽离,我当着他的面穿上了衣服,他见我满脸红晕,于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坏笑道:“冯宝儿,你还真是浪。”
“你才浪,你们全家都浪。”我穿好衣服扎起头发,忍不住回嘴道。
忽然发觉,我们不知不觉从一开始那种争锋相对的关系慢慢变得和谐了,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羽琛的真相后,所以对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吧!
他也穿上了衣服,当看到他低头系上裤子皮带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微微心动了一下。无聊的时候和沫沫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常常莫名被男女主角起床各自穿衣服的那一刻所感动,那样的世界我从未经历过,我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生儿育女是什么样的感觉,身边有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男人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我觉得两个人睡了一觉起床后各自穿上衣服的那一刻,即便是两个人各有各自的世界,他们依然是一个整体。不像我和杜一诺,只不过是这样龌龊的关系。
这让我突然有些微微地疲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做过的关系。杜一诺见我盯着他扁平的腹部出神,他穿着白色衬衫,扣子一颗没系,朝我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说:“要是听到你以后再和别人上床,我就打死你,听到没?”
“这由不得我说了算。”我心里微微一怔,低着头说。
“这事由老子说了算,等我忙完我去问问我哥包你要多少钱。”杜一诺说。
“别,千万别!”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紧张起来,“浩哥不可能让我被人包的,至少现在不会,除非以后人老珠黄没市场了。你别去说,说了我下场会很惨。”
他眉毛微微一皱:“还有比你上次背上的针眼更恐怖的?”
我点了点头,他的表情瞬间更加凝重,我以为他是在担心我的安危,没想到他却说:“我他妈讨厌你被别的男人碰过,想到就恶心。”
“讨厌也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身份。客人如果有强烈要求的话,我们不能不做。再说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会讨厌?”我抬起头问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讨厌。我这儿有一种药粉,能够让男人进房就昏睡,只要你做得天衣无缝一点,保准他发现不了。男人喝醉了都跟死猪一样。”杜一诺说完,就准备去取。
“我从许小亚那儿买了一瓶,你别告诉我她的药粉就是你这儿提供的?”我不禁问道。
杜一诺一听大喜过望地看着我:“这么说你除了我,还没有被别的男人睡过?”
我见他那么得意,于是故意说:“不一定的,看心情。”
“肯定没有,你还是很紧。”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道,然后笑嘻嘻地说,“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以后遇到再凶的客人都不用担心,有我在。”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手下有那么多的兄弟?而且看你很能打架的样子,你不是富二代么?”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