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瑜失魂落魄地走到院中,此时再看满院的枯草,他只觉心底空空落落,像深秋的原野一片荒芜。。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刘温远叹息一声背着手走出厅堂,秀‘春’‘抽’泣着跟在他后面一并走了出去。
目送着刘温远离开后,夏满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玄倾郁:“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那个老头,貌似是你的男宠——刘!大!哥!”
玄倾郁薄‘唇’一勾,玩味地笑道:“是你的。”
“玄倾郁,你真不要脸!”骂完,她转身就要走,玄倾郁手臂一伸勾住她的腰,下巴蹭着她的脸,吐气道,“是谁不要脸,嗯?”尾音拉得极长,语调刻意带着些撩人的暧昧,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像只小猫在她心尖上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夏满脸一红,语气冷硬道:“你不要脸!”
“哦~是么?”玄倾郁用下巴上的胡茬磨了磨她的脸,声音低哑道,“那是谁把我小兄弟的头发剪了?”
“你兄弟?我没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啊,是哪个王爷,怎么上朝时我都没见过。”
玄倾郁嘴角一勾,痞笑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没良心的坏‘女’人,用完就不记得了!”
夏满:“……”
玄倾郁轻轻咬了下她白嫩的耳垂,语气撩人道:“谁让你剪我‘毛’的?”
夏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然而更气的还在后面,玄倾郁低声命令道:“我下面现在很痒,你快伸进去给我挠一下。”
“我挠你大爷!”夏满一拳打在了他下面,玄倾郁嗷呜一声,发出了野兽般粗哑的吼声,并痛苦地捂住小腹,夏满趁机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到院中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用手在脸旁扇着风。好险,她差一点就沦陷了。玄倾郁那个不要脸的贱男人,竟然敢赤、‘裸’、‘裸’地勾|引她!幸亏她毅力强大,才没沉沦进他的男‘色’中。
说来也奇怪,她在玄倾郁体内的这三个月里,除了最初的那几天不习惯外,后来每天洗澡撒‘尿’时都‘挺’自然、‘挺’习惯的,捏着玄倾郁的小兄弟时甚至脸不红心不跳,还能很悠闲地吹着口哨。可不知为何,自从换回来后,她只要一想到玄倾郁下面那‘毛’茸茸的“庞然大物”,脸就不由自主地发烫,心跳得怦怦的,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闭了闭眼,脑中再次闪现出玄倾郁昂然‘挺’立的大家伙,‘毛’乎乎的十分可怕,所以当时她洗澡的时候,脑子一热,就用剪刀把他的‘毛’给剪了。现在想来,只怕已经长到了不长不短的程度,肯定很扎人,也难怪玄倾郁会痒。
氤氲的秋光下,她嘴角微微向上,带着点洋洋得意的笑容。
玄倾郁捂着肚子,面‘色’铁青地从厅堂走出来,见夏满竟然在笑,他更加生气了,眼神邪戾地看向夏满,恨不得一掌拍死她。这个死‘女’人,下手真是没轻没重。
夏满被他看得一抖,赶忙往后退了两步:“是你‘乱’说话,我才动手的!”
“我‘乱’说话?”玄倾郁步步紧‘逼’,眼尾一挑,带着丝戾气,“那你随便剪朕下面的‘毛’时,可有经过朕的同意?”
夏满不满地反驳:“三日前,我……”
“闭嘴!”
夏满愣了愣,嘴一扁,指着玄倾郁大吼道:“玄倾郁!你现在居然敢吼我!”她‘胸’口一堵,说不出的难过,哇一声便哭了出来,她抱住膝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玄倾郁被她嗡嗡的哭声搞得头大,正要冷声呵斥时,突然眼睛一涩,眼泪滚豆子似的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整个人都‘蒙’了,愣愣地看着蹲在地上大哭不止的夏满,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眼泪。
“呜呜呜~~~嗡嗡嗡~~~”夏满抱着头哭得伤心‘欲’绝,山河变‘色’。
玄倾郁其实并不难过,就只是莫名其妙的流泪。
他感觉多半跟夏满哭有关,于是再次吼道:“闭嘴!不准哭!”
夏满被他的冷叱声吼得更加难过了,哭得更厉害了,于是没一会儿功夫,玄倾郁满脸泪水,衣襟都打湿了。
秀‘春’从房内出来,本想跟玄倾郁说苏兰秦醒了,然而看到玄倾郁满脸泪水,哭得衣襟都湿了,话到嘴边,她瑟瑟地咽了回去。心道,皇上还真是重情重义,自家公子还没死呢,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皇……皇上您暂时别哭,公子已经醒了。”
玄倾郁目光凉凉地睨了她眼,冷声道:“滚!”
夏满原本正伤心的哭着,听到秀‘春’的话,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一看玄倾郁竟然满脸泪水,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擦擦泪水,吸了吸鼻子,讥笑着看向玄倾郁:“你做戏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头了,人家还没死呢,你就哭得跟死了娘似的,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夏满此时已经停止了哭,因而玄倾郁也就没再流泪了。
他眼一眯,目光锐利地看着夏满,忽地咬牙道:“夏满,你他娘的真是个妖孽!”
“我怎么了?”夏满无辜地看着他,“你吼了我,难不成还不准我哭了。”
“你再哭一下试试。”
“我就不哭,你让我哭我就哭,那我多没面子!”
“你再哭一下试试,我看看我还会不会流泪。”
“神经病!”
玄倾郁:“……”
夏满站起身,用衣袖擦了擦脸,仰起头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虚伪男,需要我的时候就甜言蜜语,现在不需要了,你就对我大吼大叫。”
玄倾郁眼角一弯,轻佻地笑道:“夏满,我发现你这‘女’人真的‘挺’有意思。麻烦你去撒泡‘尿’照照,看清楚你自己的德行后再来意|‘淫’揣测。”
夏满气得龇牙裂目,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早知道她就不换回去了,就让玄倾郁这‘混’账当一辈子‘女’人,她每天都吃壮|阳的大补‘药’,一夜八次‘操’|死玄倾郁这狗|日的!让他三年就怀俩,让他生孩子痛死!
当然,她现在只能想一想图个爽,已经换了回来,不可能再换回去了。
玄倾郁故意说这些刺‘激’夏满的话,就是想把她气哭,他想验证一下,自己莫名其妙掉泪是不是因为夏满哭了。然而他等了半晌,只见夏满咬牙怒视,却并没哭,此时他有些挫败,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夏满哭,因而把苏兰秦醒来这事都给忘了。
夏满朝他吼道:“苏兰秦已经醒了,你还不进去看他,看着我做什么?”
玄倾郁看了她会儿,倏地一笑,朝她招招手:“夏满,你过来,朕有话跟你说。”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里也没外人,有什么可避讳的。”
玄倾郁眸‘色’一暗,脸‘色’沉了沉,他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缓缓地朝夏满走去,带着凌厉摄人的气息。
夏满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得有些胆颤,然而尽管有些哆嗦,但她仍然昂首‘挺’‘胸’地与之对视。
玄倾郁走到她身边,啪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声音响亮得府内所有人都听见了,包括还在发愣的厉风瑜,以及刚刚醒来正连连咳嗽的苏兰秦。
原本苏兰秦咳嗽着正要吐血,结果被玄倾郁这一巴掌惊得又吞了回去。
我靠!夏满整个人都傻掉了,刚刚在屋里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玄倾郁悄悄打她屁|股也就算了,现在是在院中,厉风瑜跟秀‘春’都在,而玄倾郁竟然当着别人的面打她屁|股,还下狠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的痛,尼玛,士可杀不可辱!
“玄倾郁!老娘今天跟你拼了!”夏满眼含热泪,抡起拳头便朝他‘胸’口砸过去。
玄倾郁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激’动道:“快点哭!”
“我哭你大爷!”夏满硬是把泪憋了回去。
玄倾郁冷着脸道:“你要是不哭,朕就打你。”
“……”夏满。
她扁扁嘴,再次委屈的哭出声,这次哭得比之前更大声了。她这边一哭,玄倾郁眼眶一涩,立马流出了眼泪,泪珠子啪嗒啪嗒像雨点似的往下落。
这下玄倾郁完全敢肯定,夏满一哭他就要流泪,他手一抬:“停,不准再哭了!”
夏满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你他妈有神经病吧!一会儿让我哭,一会儿又不准我哭,我不哭你要打我,我哭你又要凶我,呜呜呜~~~”
“好好好,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别哭了行吗?”
“不!我就要哭!就要哭!”夏满声嘶力竭的大吼,“玄倾郁你看我不顺眼就直说,凭什么羞辱人!”
玄倾郁流着泪无奈地安慰她:“好好好,我错了,你别再哭了,算我求你了行不。”
夏满不理他,别过头去继续‘抽’‘抽’搭搭的哭。
她这边‘抽’‘抽’着哭,玄倾郁眼睛跟下雨似的,眼泪哗哗哗流个没完。纵使他气得想直接捏死夏满,然而嘴上却不得不柔声安慰:“夏夏,别哭了,朕错了,朕向你道歉,别哭好不好?”
夏满继续哭,使劲哭,憋着劲用力哭。
玄倾郁‘胸’前湿了一大片,眼睛水汪汪的,像两个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泉眼。
夏满‘抽’泣着转过头来,见玄倾郁满脸泪水,打了个嗝:“嗝~你……你哭什么?”
“朕没哭,只是眼睛在下雨。你别再哭了,哭多了伤身。”言毕,他松开夏满,快速朝苏兰秦房内走去。
他要趁着苏兰秦清醒时,赶紧问问他,为什么夏满一哭他就要流泪,这真是能把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