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一行人梳洗过后,下了楼,说说笑笑去了大厅吃饭。
忽然听到吵闹声,好像是有人发生了争执,于是我们便加快了脚步前去看个究竟。
下了楼只见大厅里熙熙攘攘聚集了很多人,小二哥在一旁着急得直冒汗,而更多的人则是围观的兴致勃勃。
“兄台,这是我先定下的房间,你怎么能这样呢?”一个清秀书生皱眉道。
“是你定下的又怎么样,这个房间我就要住下,你个小子能怎么样?!”
这个蛮不讲理的男子也是一副书生样,应该也是前来求学的学生。
“大哥,凡是要讲道理……”话未说完就被打段了。
“谁是你大哥,你给我当个提鞋的都不配!少来套进。”眼睛一转,伸出一把精致的银扇子拖着对面书生的下巴,“当然了,你要是非要和大爷我住这间客房我也不介意,偶尔玩玩男色,大爷我也不吃亏!”
于是,他的一干随处和一些已经相识的书生们都哈哈大笑开始起哄。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急的满脸通红。
“欺人太甚?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欺人太甚。”用力推了一把文弱书生。
书生还没站稳,抬眼就看到不讲理的男子宁起袖管准备要施以拳脚了。
蓝玉华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中间:“二位公子,我看大家都是往恭莱书院求学的吧,既然以后都是同学,大家都要互相照应,不要为了这些小事闹得不愉快啊。”
“你哥多管什么闲事啊!”我小声附在蓝冰姬身边抱怨道。蓝冰姬只是笑了笑“我怎么知道。那个白痴不知道又要干嘛。”
那个不讲理的男子瞪大了眼睛:“小子,你想多管闲事?”
他的几个随从抓着蓝玉华的衣领不放。
而那个书生看到有人被托累了,忙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另寻住处吧。”
见场面缓和,店家也趟浑水调解起来,那不讲理的男子白了蓝玉华和那书生一眼,得意的笑着走上楼去。
那书生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如果这位公子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挤一间吧?现在住的地方怕是找不到了。”蓝玉华一直是个十足的热心人。
“你干嘛啊,我们三个都够挤的了,你还要叫上他?”墨芷愤愤道。
“可是,这……”蓝玉华不知该怎么办。
“这位公子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看我还是……”话未说完,被我给打断了。
“我说,你还是和我们挤一间吧,我们房里再挤一个不成问题。”我上前说道。
“什么!”大家惊呼。
“这怎么可以,万万不可啊。”书生忙摆手。
“有何不可啊?”我纳闷道。
“当然不可以啊!”墨芷他们几个异口同声。
“为什么啊?!”我对着他们很不解的道。
只听他们四人一起说道:
墨芷:“男女有别!”
蓝玉华:“于理不合!”
蓝冰姬:“咱们是姑娘家!”
枫琉璃:“男的!”
额间一把黑线。我在21世纪时和一群朋友出去玩到通宵,还一起几个男的女的一块挤一间房睡呢也没怎样啊,你们这些人是怕什么啊?怕我被他吃了还是怕他被我吃了啊???!!!
“让他和琉璃兄挤一张床把,琉璃兄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的!”墨芷抱怨道。
枫琉璃瞪他。我看向枫琉璃:“真的?那……可以?”有点怯意。
冰冷的双眸瞪我。
我也不以为然,可怜兮兮的说:“唉,看来还是来我房”话未说完。
“来我房间!”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就走人。
我心里暗笑:哈哈,看来你这块冰山还是挺在乎我这个小姐的话的嘛……
“多谢。”文弱书生向我们道谢。
“不用谢我们,要谢就谢他。”我含笑指着坐在不远处正品着茶的枫琉璃道。
“多谢公子收留。”温柔书生向枫琉璃握拳道谢。
枫琉璃不理他依旧品着茶,文弱书生有点尴尬……(唉,某人就是这样滴……)
“唉,今天要到哪里去消磨时间呢?”我感叹道。
“是啊是啊。明日就要上学堂读书了,今天得好好逛逛这茶州城。”蓝冰姬说道。
“若大家想在这茶州城玩,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来当你们的导游吧。”文弱书生听我们要在茶州城逛,自告奋勇的提出要当我们的导游。
这下可把我给乐的:“真的吗,那太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好像还不知道这书生叫啥呢。
“复姓公输,单名班。”
公输班,倒是好生耳熟。我一笑,道:“好名字。”
公输班故作惊疑状:“好在哪里?”
我白了墨芷一眼:“起码比他的名字好多了。”
墨芷不贫:“我的名字哪里不好了?”
“墨子,墨子,我就搞不懂,为什么尊称总是‘子'啊‘子'的,孔子孟子还凑合,若有人姓杜,叫肚子,若有人姓常,叫肠子,那多煞风景啊。”要是姓邓姓桌,被称为‘凳子'‘桌子'就更是于某还珠格格的品味无异了。
蓝冰姬笑的绝倒,连说高论高论,墨芷却撇着嘴:“才怪,谬论差不多。”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墨芷羞愤的撇过头不理我们。
“好了好了,别开墨兄的玩笑了。我们现在还是去逛市吧,要不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蓝玉华看墨芷一脸的尴尬,忙为他打破尴尬。
“对哦。快,快,我们快走。”我忙催足道。。
因被枫琉璃所逼,我和蓝冰姬是换上男装出去的,问他为什么要着男装,某冰山说这样安全点,我说,有你们些个大男人在我们还难不成会被些个猥,琐大叔欺负不成……
公输班说在茶州有一个很灵验的寺庙叫诗秦寺于是我们就去了。
诗秦寺离我们所居的客栈有些远,步行而去的话需要一个时辰,现在艳阳高照已过了午膳时间,但是我们还饿着肚子,走在通往诗秦寺的某条小路上。
“公输班,还有多久才能到诗秦寺啊?我快累死了!”我摆着一张苦瓜脸问道。
“你们看,那里耸立着的白塔就是诗秦寺。”公输班指向离我们不远的白色巨塔。
我们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座白色的高塔。我在心中松了口气。终于到达诗秦寺了。
当我看到寺庙的正门前挂的牌匾时,我才发觉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
原来公输班口中的寺庙不是我想的“私情寺”而是“诗秦寺”。
寺庙很大,很静,恐怕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这里的和尚似乎很少……
寺庙的主持法号叫行空,是个有些发福的老和尚,给人的感觉很慈祥。
‘迟来的'午膳是行空大师为我们准备的。
都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素菜,虽然是素菜但是吃起来味道不错。
吃完午膳后大家都去听行空大师念讲经文去了,而我没有去听。
因为我不是一个坐得住的人,于是自己便在这偌大的寺庙里闲逛了起来。
后来,我华丽丽的迷路了。
任我怎么在寺庙大声喊人,除了有时候有被风吹过的树木来回应我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后来我放弃了挣扎:“看来得自己去找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