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耍他很好玩吗?
封择看着男人用沉默代替回答,一时有些懵逼又有些不可置信,他竟不知,原来面瘫也是会耍小心机的!
沉默的看他在主角受与自己之间做出一个选择,又故意激将他说出自己跟主角受之间毫无暧昧关系!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这种画风完全不像是身为大将军古越向来光明磊落的做法好吗!
在心底倒吸一口气,封择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这份小心机的背后还似乎暗含了某种酸溜溜的味道!
这种状况,不分明就是古华国人所说的,恋人之间的某一方打翻了醋坛子的比喻吗!
封择被自己脑里下意识闪出的第六感吓了一跳,原本满是气愤地盯着古越的凤眸里眸光一闪,细长的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但目光深处却多出一丝的探究与好奇来。
所以说,这个男人是在为自己吃醋?
可能吗?
眼底含着一份隐隐的期待,青年漆黑的瞳仁里不馋分毫杂质,纯澈之色宛若稚子,波光流转间映出几分对面男人脊背挺直的高大身影。
古越望进这双眸子,目光下沉,心中的堵闷瞬间悄然散去,生硬的五官仿若被微风拂过,柔和了眉眼唇颚。
封择看着古越柔和的眉目,竟一时有些看呆了,深思微恍,他突然觉得男人的面貌有些温和的不真切起来。
两人身体挨得极近,古越站在木桶的边缘外,用一只手掌握着那只皓白纤弱的手腕,垂首间,一呼一吸间的热气轻轻喷洒在俊秀青年的鼻尖。
温温痒痒的的触感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霸道气息,让封择微微红了脸。
“放开我!”瞪视着古越,封择拽拽被钳住的手腕。
可惜水润过后的目光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古越握着封择的手腕,目光向下沉去,突然伸出另一只手在水中探了探。
“你,你要干什么!”脸色骤然从微红变成浓浓的酡红色,封择下意识缩缩尚在水身子,像是生怕碰上某种突然入侵的可怕外来物。
眸光微沉,古越的唇角却在封择看不见的角度里扬起一抹隐晦的弧度。
他收回拂过水面的手指,只是低声道,“水凉了。”
啊,原来只是水凉了……
原来,刚刚男人只是在单纯地试水温,并不是要趁机摸摸自己呀。
他还以为……
心头忽然闪过一抹淡淡的遗憾,封择慌乱地躲开男人似是落在自己身上那略带戏谑的目光,扣着木桶边沿的指尖微微用力掐起。
等等!快停下!
他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啊摔!!!
果然男人开了荤,脑子里就三秒离不开某样东西了吗!
封择在古越的提醒下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冷下来的水温,但与冰凉的水温截然相反,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浑身泛红,大概条件允许的话……即将还能冒出些热气来。
总之,看起来美味极了。
古越眸光沉沉地想到。
站在凉掉的水中,身上还胡乱披着湿透的亵衣,饶是封择也有些受够了这种紧贴在身上的冰凉与束缚,他抿抿嘴,试着扭到的腰处略微好受了些,就要踏着桶里的木凳站出来。
古越还牵着他的手,“小心。”
封择撇开眼,一手扶着木桶边沿,“爷自己可以,你松开。”
古越动作微顿,不想真的将手松了开。
封择惊讶的看了沉默的男人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扯过一旁宽大的布巾将自己的肩膀披住,哼哧哼哧地踏着木凳,就要顺着捅外的小台阶迈下来。
可惜,数据择身为一串数据,完全高估了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的身体承痛度。
就在他一脚踏到小台阶上的时,一道刺目的白光晃然从眼前划过,封择只感到一阵尖锐无比的疼痛,自后腰处传至整个身躯,像是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而过,整个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随即便无力地向前倒去……
脸朝地!
这是要完的节奏!
被吓得紧紧闭上眼,但疼痛尚未到来,封择便感到自己被一个宽厚的怀抱紧紧包围起来。
“别怕,没事了。”后背被温热的手掌一下下轻轻地抚顺着,古越紧搂着怀里的青年,低声道,“没事了……”
封择听着古越的声音,感受着古越胸腔内渐渐加快的心跳,他埋在男人怀中的身子微颤,悄然睁开眼睛。
四目而对,只见古越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屁股?
封择菊花一紧:“……”等一下,这节奏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古越死死盯着青年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小心从浴巾中露出来的混着暗红牙印与青紫吻痕的腰肢还有浑圆挺翘的臀部,□□暗自硬到生疼。
仿佛上一秒还在冷战怄气,下一秒就变成了天雷勾地火,封择脑袋里像是被灌了一坨浆糊,迷迷糊糊就跟古越贴在了一处。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两人相拥着抱在一起,恨不得将彼此融入骨血。
他们是互相喜欢的吧?
封择嘴唇开阖着,高高扬起脖颈,让男人一低头就能攫取唇齿中的那一抹香甜。
古越低头,准确无误的衔住那两瓣朱唇,毫不犹豫地便是一场攻城略地的战斗……
这一吻来的激烈而缠绵,结束的时候,封择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觉得身体像是离了地,没有脚踏实地的落实感,像是漂浮在云端,居无定所……
而事实上,封择也的确是离了地的。
一吻罢,古越敏锐的察觉到怀中人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见着封择迷离中带着些许难受的目光,他试探地将手附在青年那抹荡着红色的额头,当滚烫的热度袭上手背的那一刻,一向沉稳的男人不觉慌了神色。
打横将正在发热的青年抱回到主卧,古越匆忙喊来主院的小厮去叫府上的大夫。
内室里,有丫鬟上喏喏的上前,想要替封择更衣。
古越闻言,一时冷下脸来,“你出去。”我来。
那丫鬟本就是想趁亦柳不在,好在主子面前刷个脸熟,却不想被古越的阴沉的气势吓了一跳,只得悻悻地出了屋。
屋内,古越握了握封择潮湿的手心,随即将他身上胡乱围着的浴巾扯下。
努力忽视过那具洁白如玉的身体上遍布的痕迹,古越耐心地将人从头发细致地擦到脚趾,然后光/裸地塞进了锦被中,不留一丝缝隙。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