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也在她身边坐下,拿起汤匙喂她。
“不用,”叶清瓷躲开他的手,“你自己吃,我伤的是左手,不影响日常生活的!”
她是最怕麻烦别人的人,只喜欢照顾别人,不喜欢被别人照顾。
“别废话!”简时初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张嘴!”
“……哦!”叶清瓷乖乖张开嘴巴。
简七爷霸道起来,是谁都难以拒绝的。
简时初干脆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一口饭一口菜的喂她,“爷早就吃饱了,你看你都睡到几点了?猪!”
“……”叶清瓷在心里吐槽:明明他才是猪好不好……简时猪!
不过看在简七爷纡尊降贵亲自照顾她吃饭的份上,她只小小的腹诽了一下,脸上还是笑的甜甜的。
饭吃到一半,又有人敲门。
叶清瓷想从简时初腿上下去,被他按住。
简时初懒洋洋应了声,“进!”
萧影笑着走进来,“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简时初一边将汤匙继续送到叶清瓷唇边,一边漫不经心问:“大概能判几年?”
“至少十年,”萧影微微垂着眼眸,目不斜视的禀报:“她仗着自己舅舅是警备厅的厅长,这些年没少作恶,我派人把她曾经做过的恶事,挖了个干净,几件买凶伤人案,虽然受害者都没有致命,但只要我们的律师团出面,判上十年没有问题。”
“嗯,做得好,”简时初唇角微勾:“那就让她在里面待上十年,好好反省反省吧!”
“是,少爷,我明白了!”萧影转身退出去,体贴的为他们关好房门。
中间继续叶清瓷想从简时初的腿上下去,都被简时初死死按着。
她根本抵不过简时初的力气,纹丝不动。
想到被萧影看到她坐在简时初的腿上吃东西,她就觉得丢脸,脸颊红的一塌糊涂,狠狠扭简时初的大腿,“简时初你怎么这样?你知不知羞?”
“我怎么不知道羞了?”简时初垂眸看她,把最后一勺饭递到她唇边,“这不是叫秀恩爱吗?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个?”
叶清瓷:“……”她竟无言以对是怎么个鬼?
她深吸了口气,决定忽略这个问题,问正事:“你和萧大哥刚刚说的,是金美珠吗?”
“聪明!”简时初赞赏的捏捏她的脸蛋儿:“不愧是我的女人,一点就透!”
叶清瓷:“……”这太明显了好吗?
饭菜都喂完了,简时初扯了张纸巾给她擦嘴,“没想到她那种阴狠歹毒的女人,只做了够判十年的恶,便宜她了。”
伤了他的女人,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才对。
“十年已经很惨了,”叶清瓷说:“像她那种作威作福,养尊处优习惯了的女人,关到监狱里,会让她身不如死,我们简七爷,也算除暴安良,为民除害了,了不起!”
反正周围没人,叶清瓷毫不吝啬的在简时初唇角亲了下,奖励自己男人的英明神武。
简时初被她勾上了火,将她压在身下,一通狼吻。
摸摸她瓷白幼滑的脸,意犹未尽的说:“其实占了最大便宜的人,是她丈夫洛以寒!”
“嗯?”叶清瓷被他吻的水目迷离,迷蒙着眼神看他,“怎么说?”
“洛以寒一直想和金美珠离婚,但金美珠死不同意,这一次,金美珠锒铛入狱,省了洛以寒的力气,请了律师,直接起诉离婚就行了,”简时初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萧影也查了他,他人品虽然不怎样,但他不像金美珠那么没脑子,做事一向冷静谨慎,他是看中虚名的人,因此格外珍惜名声,爱惜羽毛,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哦,”叶清瓷说:“那就放过他吧!其实,对他来说,失去素素,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不用我们做什么,他自己已经品尝到世上最苦的苦果,余生都将在悔恨中度过,他已经足够惨了。”
简时初捏捏她的下巴,“最毒妇人心!”
“我毒吗?”叶清瓷笑睨他,“我毒你还喜欢我?”
“有毒也喜欢!”简时初将她压在身下厮磨,“爷最擅长以毒攻毒,尤其是在……床上攻!”
叶清瓷:“……”她好想知道七爷耍起硫氓来,到底有没有下限啊!
她正无语间,人被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简时初的手掌,烙上她柔软的腰肢,“这次他们有没有伤到你的腰?”
明明知道回答“没有”的下场是什么,可看到他眼中的心疼和担心,还是没办法说谎。
她摇头,“没有,只是想报警的时候,被他们用木棍敲了一下手掌,别的什么都没有!”
简时初确认:“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叶清瓷不忍他担心,搂住他的脖子笑,“不信我跳舞给你看?我不但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还会跳舞呢!我厉害吧?”
“跳舞?好啊!”简时初说:“不过,爷只爱看脱依舞!”
叶清瓷:“……”她再次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简时初最爱她这副无语的样子,娇憨又可爱,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嬉笑,“怎样?跳不跳!”
叶清瓷凑过去咬他,“跳你个大头鬼!”
“好吧,”简时初遗憾的说:“你不跳,那我只能自己脱了。”
叶清瓷:“……”她能说,他脱她衣服的手法越来越熟练,速度越来越快了吗?
这种功夫其实没必要练这么好的,真的!
云雨之后,简时初将叶清瓷揽在怀里,轻轻吻她,“宝贝儿,过几天千雪和蓝晴湛婚礼,你要不要参加?”
“小雪和蓝晴湛要结婚了?”叶清瓷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从简时初的庄园回来之后,叶清瓷就多了沈千雪这样一个朋友,虽然来往不是很密切,但也会偶尔打个电话,彼此问候几句。
“今天刚定下来的,”简时初捏捏她的脸,“奉子成婚,千雪有了蓝晴湛的孩子,两个多月了,小丫头才说,不能再拖了,沈家和上官家就急着把婚礼定下了,日子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六号,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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