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摩挲着她的脊背,惬意勾唇,“对,你没看错,那就是温流景和栾追月。”
叶清瓷瞠目结舌的看了一会儿,扭过头来看他,“……是你做的?”
叶清瓷不笨。
简时初早就说了,要带她来看好戏。
既然他早就知道今晚会有好戏,那就说明,刚刚那段视频,是简时初派人安排的。
简时初点头,“是,没错,我做的。”
“为什么?”叶清瓷不解的问:“我可以理解,你让栾追月当众出丑,是因为她伤害了我,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阿景?阿景和清阳一样,也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哥哥?亲人?”简时初冷笑,“你拿他当哥哥,他可没拿你当妹妹!”
叶清瓷皱眉,“什么意思?”
简时初拿出手机,调出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你自己看……这是温流景发到阿瞬手机上,阿瞬又拿给我看的!”
叶清瓷拿过手机,点开视频,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长的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在用自己的嘴巴伺候男人。
叶清瓷的脸,顿时腾的红了,难以置信的把眼睛瞠到最大,“不、不、不……这、这不是我……”
“我自然知道这不是你,别怕,宝贝儿……”简时初取回手机,关了视频,安抚的亲亲她,“视频中的女人叫齐雪蜜,是温流景养的小情儿,她原本就长的像你,后来被温流景弄去国外做了几次整形手术,做完之后,更是有七八分像你……”
叶清瓷被这种难以理解的消息,冲击的脑袋混混沌沌的,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简时初,“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清楚吗?”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叹息:“傻丫头!他这是在玩儿挑拨离间的把戏啊!……他故意把齐雪蜜整容成你的样子,又把齐雪蜜这么放~荡的视频发给我看,就是为了让我觉得,你是个水~性~扬~花,自~甘~堕~落的女人,让我怀疑你,厌弃你,然后他就可以趁虚而入,插足你我之间的感情了!”
叶清瓷怔怔看着简时初手中的手机,想到那天与温流景重逢后,温流景对她所说的话。
温流景说,他喜欢她。
他还说,他想娶她。
后来,被她拒绝后,温流景就没再提过那些话。
她还以为,他想开了,放下了。
她哪里想得到,他不是想开了,放下了,而是由明转入暗,暗中去算计她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清瓷的心情由最初的不解、震惊,渐渐转变成伤心、失望。
她是真心拿温流景当自己的哥哥、亲人。
而温流景却没拿她当妹妹,用那种卑劣的手段,去败坏她的闺誉。
齐雪蜜长的原本就和她很像,再加上视频里,她的嘴巴被撑的变了形,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是她自己。
想到齐雪蜜顶着自己的脸,做出那么令人作呕的事情,而且温流景还把视频发给了简时初,叶清瓷忽然觉得,恶心的厉害。
叶清瓷坐在原地,茫然的发了一会儿怔,忽然看向简时初,“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戏演完了,简时初乐得回家陪老婆卿卿我我,自然是同意的,和她一起起身,和其他人说了声,立刻贵宾间。
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一切冥冥中自有上天注定,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简时初环着叶清瓷的腰肢,竟和罗云熙、温流景走了个对面。
出了这种事,温流景也没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喝酒,便想要离开,罗云熙送他出来,没想到,和简时初、叶清瓷撞了个正着。
被曝出那种视频,温流景虽然心里也愤懑不甘,但至少脸上的神情控制的很好,任何人都看不出,他介意刚刚的事情。
可是此刻,看见叶清瓷,温流景的脑袋“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看到了!
刚刚他和栾追月搅在一起的样子,被叶清瓷看见了!
明明身边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这些年,为了排解压力,他身边从未缺过女人。
但那些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具而已,他从未在她们身上,付出过一丝一毫的真心。
他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儿上惦记的人,只有一个叶清瓷而已。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但他觉得那没什么。
他一颗心始终是干净。
他想要的人,始终只有一个叶清瓷而已。
以后若是他们在一起了,他就和以前那些女人断的干干净净,绝不再和除她意外的任何女人来往了。
可是,背地里和那些女人搅在一起是一回事,被叶清瓷亲眼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搅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
想到他和栾追月在床上翻云覆雨,叶清瓷在台下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心里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竟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心脏的位置,疼的厉害,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劈开了,又一下一下搅碎成肉末。
他盯着叶清瓷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庞,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叶清瓷同样也盯着他,手心发痒,特别想上前狠狠给他一个耳光。
可顾及他的脸面,叶清瓷忍住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温流景,低声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我们出去说。”
周围环境很嘈杂,可温流景什么都听不到,只能听到她和他说话的声音,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像是生病了,痛苦又茫然。
他木然迈步,跟在叶清瓷后面,与她一起离开酒店。
看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罗云熙不放心,跟了出去。
走出酒店,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叶清瓷忽然转身,给了身后的温流景一个响亮的耳光。
温流景的脸被她打的狠狠偏向一边。
他的身体像是僵住了,维持着被打的动作许久,才扭回头,抬手蹭了蹭被打的脸,看着叶清瓷,自嘲的笑了笑,“我还可以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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