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来得及,否则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石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夜无周身的气息终于恢复平常,如果不是他还全身无力,肯定要弯腰扶起他,但是现在他只能拜托风无了。
还不等他喊风无,楼文顿时气昂昂的坐起身来,仰头上下打量他,然后怒吼:“夜无你他妈的去干嘛了?居然敢衣衫不整的滚回来!活腻了是吧!”
房间的气氛顿时凝结了,只徒留楼文喘粗气,风无简直不忍直视楼文这捉到奸的即视感,火速扔下夜无,逃之夭夭。
哦,逃之前,他还记得把门给关上,然后让丫鬟下去休息,不必理会房里已经引发的战火。
夜无简直懵逼了,怎么石头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熟睡的楼文,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不说,又突然被吓醒,顿时觉得血液都往脑袋上跑去,再来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摔三滚,被吓懵了的他不由得微张小嘴,呼吸有些剧烈。
因此被夜无误会他春-药发作了什么的,完全没有违和感。
而楼文刚用手撑地站起来呢,还没来得及揪夜无的衣领咆哮甩,就眼睁睁的看被风无放开后,软绵绵的倒地不起的夜无。
楼文一脸茫然的看看僵着脸躺地上的夜无,再抬头看向啪的被关上的房门,更加茫然了,不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茫然归茫然,楼文第一时间蹲下,用上他吃奶的力气才把夜无扶坐起来,额头都冒汗了:“你,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
边说还边伸手贴他额头测体温,恩,没发烧,于是楼文改成把他全身摸了一边,更疑惑了:“奇怪,看着没事啊,你到底怎么了?”
觉得自己简直蠢到家的夜无,尴尬的撇开眼睛,干巴巴的说:“我中了软骨散。”
楼文的大眼睛突然闪闪发亮,传说中的软骨散啊,嘿嘿,看来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啊,夜无这么大块头的威武汉纸都比面条还软了。
“恩?软骨散?谁下的?有解药吗?”心痒痒的楼文连忙追问,想着赶明儿去弄一点回来,嘿嘿。
说到解药,夜无更尴尬了,方才一心担忧楼文出事,他都忘记找乔柳磬要解药了,唉,慌则乱,不然的话他现在怎么会落得这个尴尬的处境呢?
纠结于脸皮的夜无,没发现楼文闪闪发光的小眼神,一声叹息后说:“表小姐果然下了春-药,想要勾-引我,一计不成,就给我下软骨散了。”
“石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热吗?渴吗?晕吗?”比起自己,夜无最担心的是楼文的身子。
按照乔柳磬的说法,药效应该早该发作了,可是楼文只是刚刚有点样子,现在红色退下去后,就恢复正常了,连呼吸都没异常。
试了几次想要扛夜无到椅子上坐,但是原谅两人的体型差别太大,楼文使出吃了两辈子奶的力气都不能把夜无抬起一毫米,还把自己累得直喘气,又开始冒汗了。
放弃的跌坐在地上,让夜无靠在自己单薄的小胸膛上,粗喘了几口气后才说:“刚刚是有点,但是现在已经好了,估计是春-药失效了吧。”
夜无想回头打量楼文,以确定是否真的没事,可是,他连脖子都动不了。
“啪”的声响从地上想起,楼文扭头一看,找到了一个看似装药的瓶子:“咦?小瓶子,难道是装解药的吗?”
“果然是聪明的石头,夜无就交给你了。”
从屋顶传来的声音,是风无。
楼文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情并茂的朝天花板吼了一嗓子:“谢了,哥们!”
夜无不爽的凉凉的道:“人已经走了,听不到。”
楼文撇嘴,会飞了不起啊!把人放倒在地上,楼文爬起来倒水:“等下,我倒杯水,你赶紧把药吃了,不然我可挪不动你,你太重了。”
被嫌弃太重的夜无:“……”相较于楼文的体型,确实是太重。
辛勤的喂夜无吃下解药后,楼文就好奇的睁大眼睛盯着他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被下了软骨散的人,于是好奇心上来后,就忍不住又是戳又是捏又是掐的对他上下其手。
等解药发挥作用的夜无安静的躺在他大腿上,等他捏尽兴了才沉声道:“好玩吗?”
“还挺好玩的,就是我有个疑问,不是软骨散吗?为什么你的骨头还是硬的?这不科学!”楼文天真的问了个傻问题。
夜无扯了下嘴角,肩膀慢慢的抖动,低沉爽朗的声音从他薄唇溢出,渐渐的收不住势头,改成大笑。
楼文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了,木着脸看着这个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男人,冷笑一声,伸出食指和拇指按住胳膊内侧的软肉,用力一掐。
夜无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扭曲成痛苦,薄唇微张,忍不住吸气求饶:“我错了。”
一句我错了就想抵过?哼!傲娇的楼文又是一声冷笑:“可我不认为你错啊。”
夜无暗自在心里叹气,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于是,终于恢复了力气的夜无,忍着疼用另一只手扣住楼文的后脑勺,往下压的同时,他抬头凑上去吻住他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
楼文先是一惊,心里卧槽了一声,这解药也太快了吧?!然后在心里撇嘴,每次都用这招,一点创意都没有的男人。
可是,您那盛满笑意的眼睛,松了力道的手,以及情不自禁更贴近夜无薄唇的小动作是闹哪样啊~口是心非的楼小受!
节操掉光了的一对好基友,不顾床上因失恋而心灵受创的男人,自顾自在地上楼成一团,亲得你侬我侬,恨不得上十八禁画面!
本想蹭点福利就好的楼文,渐渐的被夜无带入佳境,慢慢的沉溺其中,直到小楼文被一只粗糙宽厚,并且火热的手握住,他才猛然惊醒!
随后感觉从脖子到肚子,都一片凉飕飕的,低头一看,顿时惊了:“卧槽!你什么时候把劳纸的衣服扒-光的!狗带吧你!”
让对方狗带的同时,楼文熟练的掐住他的手背,也不知道使的什么巧劲,硬是让夜无疼得脸再次扭曲,不得不放手。
大餐在前,却吃不到的蛋疼感,夜无此时好一番感受,俊美的脸庞掩饰不住浓浓的失望,边搓手边控诉:“你诱-惑了我,却又推开我。”
楼文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裳,闻言翻了个白眼,耳尖的听到莫期然的呓语,顿时顾不上夜无,衣衫凌乱的跑到床边坐下:“期然哥,你醒了吗?”
莫期然缓缓睁开眼睛,眼珠子迟钝的滚向声源,看不到所念之人,心不禁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撇开头不愿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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