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朗月又不禁皱眉,是不是自己和小可呆久了,有点不习惯有人伺候自己的感觉,还是个比自己年长的人,继续道:“墨叔,您以后不用把我称您,您是长辈,我是小辈,也不要叫我王妃了,叫月儿就行了。”
跟着墨叔一起走。便看到自己的猫被很好的安排在后院的一个新搭的小房子内,有些旧衣服,令端木朗月觉得很好,但是看一眼儿自己的懒猫,居然还在睡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墨叔说道:“墨叔,谢谢你,我没事了。”
墨叔也就走了。
抱起自己的杂毛小猫铃铛,揉了揉它,心里想着好久都没有这样和铃铛解除了,索性拉了个旧衣服就毫不拘束的坐在地上,而一旁的苍耳也“汪汪。”了两声坐下来了,从戒指中掏了把剪子,打算给苍耳剪剪毛,毕竟夏天就要来了,猫倒是无所谓,这狗就不行了。放下手中的铃铛,抱着苍耳的头,操起剪子就轻车熟路的剪了起来,苍耳开始还想反抗,后来可能是知道剪了凉快也就随着端木朗月随便剪了,端木朗月并没有全剪完,因为如果剪完的话在秋天来时毛根本长不上来,而且也并不适合苍耳这种狗。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剪完了不好看,唰唰唰的,苍耳瞬间就瘦了一圈。地上的毛倒是越来越多,又拿出一把梳子,将一些杂毛梳下来,找了个笤帚,将所有的垃圾都扫了个干净。掏出给他们平时吃的一些东西,虽说没有现代的猫粮狗粮方便,但是能够保存一段时间。带着吃饱的苍耳,抱着刚睁眼的铃铛,打算在府里溜溜狗,不过它其实还满自由的,因为根本就没有狗链束缚。转着转着,就回到了刚才夜苍暝练剑的地方,眼看着他就要练完,端木朗月洗了洗手,找了杯水,准备给夜苍暝递过去。
放下自己但猫,端着水,看这夜苍暝就要走过来,夜苍暝将剑收回剑鞘内。接过端木朗月的水,自己拿下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汗,和端木朗月一起坐在后院的走廊上。大口的喝完杯内的水,喘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胜从前,现在都这么累了。不过现在有人会心疼我了。”
端木朗月冲夜苍暝笑了笑,继续抱起铃铛,帮铃铛顺着毛。
而夜苍暝看到端木朗月上扬的嘴唇,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小插曲,脸不禁红了起来,而端木朗月则是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越来越红,难道真不成是身体有毛病?”
夜苍暝一时语塞,说了声没事,在心底暗暗道:都是憋出来的病。
等到夜苍暝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平息了,端木朗月和夜苍暝就转战大厅吃饭了,在门口,放下铃铛,拍了拍苍耳的头,两个家伙就走了。
夜苍暝看到这一幕不禁说:“它们两个还是蛮通人性的吗。”
端木朗月点了点头说:“也是看人而定的,它们两个的脾气其实不怎么好。和我有点像,特别是铃铛,是那只杂种的小猫。至于苍耳就是那只狗,本来那个种群的性格就有些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