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涑河双眸始终注视着她的眼眸,‘唇’畔笑意一直未减,“你只擦了上面,还有下面呢?”
唐倾颜顿时一怔,“下、面?也要我擦?”
聂涑河撇撇嘴,回得理所当然,“我要是能自己动手,就直接洗澡了,不是吗?”
“可是,我……”
“小丫头,.”聂涑河冲她眨眨眼,‘唇’边的笑意有三分邪魅,七分蛊‘惑’,“我的下半身,也拜托你了!”
唐倾颜咬着‘唇’瓣,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道,“将就一个晚上不行吗?”
聂涑河见状,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如果你觉得为难,我还是自己去浴室洗一下吧。”
他如果真的去洗,那她之前好不容易帮他包扎好的伤口,估计又要裂开来了。
唐倾颜一把按住他,深呼一口气,像是要做什么特别重大的决心。
“你别动,还是我来吧!”反正已经擦了一半了,大不了闭着眼睛完成下面一半。
见她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聂涑河‘欲’擒故纵道,“你要是觉得勉强还是算了,大不了就是让伤口发炎嘛,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儿小疼小痛都忍不了?”
“你好好待着!我说我擦就我擦!”
听着她如此霸气的话,聂涑河顿时安分了。闪舞.他乖乖躺回到‘床’上,双手张开,一副任君予索予求的姿态。
“来吧!”
唐倾颜真是对他无语了,视线瞥过他压在被子上的两条‘腿’,回道,“你先把‘裤’子脱了,我去换一盆水。”
聂涑河看着她转身往浴室走的背影,不禁笑了起来。
脱‘裤’子么?这种事怎么能让他自己来?
三分钟后,等唐倾颜打好水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他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她见状,顿时恼火到不行,“聂涑河,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让你脱‘裤’子,你怎么还不脱?”
聂涑河换上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朝她举起了那两只包着厚厚纱布的胳膊,“糖糖,我的手使不上力啊!”
唐倾颜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伺候他真的比伺候老佛爷还难呢!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把脸盆放下后,卷起衣服袖子,就准备帮他脱‘裤’子。
可是当双手来到他腰间的时候,她又当场犯难了。
男人的‘裤’子,她还从来没有脱过,这到底应该怎么脱啊?
聂涑河见她无从下手,轻咳一声,问道,“糖糖,我现在能说话吗?”
唐倾颜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想说什么?”
他淡淡提醒了一句,“要脱‘裤’子,你得先帮我把皮带解开。35xs”
唐倾颜听完这话,尴尬地抿了抿嘴巴,“我知道!”
她的手顺着他的腰‘摸’过去,当‘摸’到皮带的卡头后,她就用力想把它解开。
然而,也不知道是他的皮带构造太奇怪,还是她太紧张,努力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皮带‘弄’开。
正当她有些暴躁,想要收回自己手的时候,忽然聂涑河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
顿时,他掌心的热度就穿透皮肤,传至她的血液。
唐倾颜的心尖没来由地轻颤了一下,“你、你干嘛?”
聂涑河没有回话,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皮带卡头的一侧。然后带着她的指尖在突起的地方轻轻一按。
随着‘咔嗒’一声轻响,卡头就松了开来。
唐倾颜下意识地抬头,却见他已经收回自己的双手,耸肩道,“现在你可以把皮带‘抽’出来了。”
她依照他的话,将皮带从他腰间‘抽’了出来。
皮带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握在手里,顿时让她有些局促。
唐倾颜像是握到了烫手山芋,飞快地将皮带丢在一边。
“那个……我现在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抽’了皮带后,脱他的‘裤’子就容易多了。
她走到‘床’尾,两只手分别拉着他的‘裤’角往下拽。
很快,他那双大长‘腿’就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聂涑河很高,一双‘腿’的长‘腿’超过一米,看起来笔直修长。
‘腿’上肌‘肉’线条很结实紧致,小‘腿’处有些‘腿’‘毛’,分外‘性’感。
唐倾颜假装自己看到的就是两截木头桩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帮他擦着两条‘腿’。
从聂涑河的角度,看着她这么低头在自己两条‘腿’上忙碌中,心里的那团邪火顿时就窜得老高。
他闭了闭眼睛,想要克制,可是却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
唐倾颜是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擦的,当擦到‘腿’间,看到他四角‘裤’处斗志昂扬的某处后,吓得差点儿连‘毛’巾都扔掉。
“大叔……好了……”
聂涑河见她脸颊涨红,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嗓音哑得不行,“小丫头,还有个地方,你都没有帮我擦呢!”
唐倾颜当然知道他说得是哪里,“大叔,你这是、……是在耍流氓!”
聂涑河顿时笑了起来,低低哑哑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魅‘惑’,“小丫头,明明是你在帮我擦身体,我什么事也没有做,怎么我就在耍流氓了?”
唐倾颜的手往他腹下一指,“它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耍流氓?”
聂涑河呼吸有些紊‘乱’,轻轻笑了下,“它会这样,那也是因为你,怎么就怪到我身上来了呢?”
唐倾颜顺着他的视线又往那里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辣眼睛,“反正我不管了,你自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聂涑河望着她嫣红的脸颊,笑着道,“我就算想干点什么,我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啊!麻烦你帮我拿两张纸来。”
“拿纸做什么?”
“我擦擦汗。”
唐倾颜闻言,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那双眼眸又黑又深,眼神里好像藏着野兽,随即都可能一口把她吞掉。
唐倾颜哪里还敢再看他,将脸别开看向别处,同时,手拉过被子将他的身体全部盖个掩饰。
“大叔,纸!”她‘抽’了几张纸,递到他跟前,全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聂涑河沙哑着嗓音对她道,“恐怕还要麻烦你帮我擦一下汗。”
“你怎么这么麻烦!”唐倾颜嘴上这么说着,不过却还是很认真地替他把额头上的汗全部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