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甜把浣浣手心里的勺子放在桌上,孩子握得很用力,勺子热乎乎的,慕心甜的心也暖了暖,林宜修让浣浣张嘴又喂了勺。
“浣浣也可以自己吃。”浣浣还想不肯放弃。
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慕心甜只好解释:“浣浣需要爸爸来喂,爸爸是不需要妈妈喂的。”
浣浣想了想:“因为浣浣是宝宝吗?”
“对,”慕心甜捏捏浣浣的小脸,“浣浣真聪明。”
浣浣是想不通为什么他是宝宝就这么特殊,反正妈妈说的都是对的,浣浣吃饱了被保姆带去玩,林宜修才动了筷子。
出门时慕心甜没和林宜修一道走,她回之前住的小三层别墅收拾行李,慕心甜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只半大的行李箱。
豪庭给她准备的物品一应俱全,除了一些私人物品和工作的资料,慕心甜几乎什么都不用拿,只要人回去就行。
林宜修把一切都打点周到。
慕心甜把行李箱拎出了别墅,轩子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你不用跟我跑这一趟。”慕心甜看着轩子生硬的动作。
她能看得出,轩子很不待见自己,既然如此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大哥交代的,我肯定要办好,不能让他失望。”轩子放下后备箱转头朝慕心甜看了眼,语气是刻意虚伪之后的盘问,“嫂子,你还爱我大哥吗?”
“怎么这么问?”慕心甜没有正面回答。
轩子眼神微冷:“你要不爱,就趁早告诉他,别耍得大哥团团转。”
这世上还有人能戏弄得了林宜修?慕心甜表示怀疑,她是为了自保回到林宜修身边,却没有轩子以为的这么恶毒。
慕心甜没解释什么:“你太小看他了,也太小看我。”
“最好是。”
轩子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待慕心甜上了车把她送回豪庭。
唐晚晚又来到病房前,阎烈住院后她每天都准时出现,不为别的,阎烈的话她不敢不听。
唐晚晚进去时阎烈正靠着沙发,一派慵懒姿态,左立站在一旁,沙发内还有两个陌生面孔,看派头大概是别的帮派来看阎烈的。
可见阎烈这回出事还是引起不小动静。
几人正惬意闲聊,见她进来阎烈余光瞥了下,对面两人也住了口。
左立让开身,唐晚晚上了前:“我来了。”
阎烈伸手拉住唐晚晚:“过来也不提前说声。”
唐晚晚张了张嘴,嘴角扯起个笑容来:“我不是担心你吗?”
“女人就是胆小,瞎操心。”阎烈拉着唐晚晚让她坐在自己身侧。
阎烈没有定性,谁见他对女人这边过?对面两人笑道:“阎少,艳福不浅啊。”
两人没坐多久,就要起身,阎烈打个手势,让左立送两位离开。
左立待两个二把手起身,做出个请的手势。
唐晚晚感觉到阎烈还握住她的手,让唐晚晚浑身一抖:“怕什么?”
“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阎烈拍了拍她的腿,“坐着吧。”
唐晚晚脊背挺得很直:“你小心伤口,还是去床上躺着吧。”
这话她发誓真没别的意思,唐晚晚始终不敢放松,阎烈低头目光掠过自己胸前的伤口,嘴角勾起邪佞,他扣住唐晚晚的手腕:“躲什么,过来。”
这眼神太熟悉了,唐晚晚心底一震下意识往后退,却被阎烈拉地更紧。
“医生让你休息。”
“休息什么?我现在精神好得很。”
唐晚晚眼前一晃被压在沙发。
她手脚都被压住,膝盖被男人修长的腿一点点分开,唐晚晚呼吸一紧,眼神有些不可置信,阎烈早就对她没了兴趣,她以为阎烈不管再怎样,自己是安全了的。
阎烈声音就在她头顶,男人玩味盯着她的脸,一手抚摸上去直到滑向她胸前领口:“我要是真听那些医生的话,早就死了,还能有命活到现在?”
这种话他也能轻易说出,唐晚晚眉心一跳。
阎烈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他这兴致来得太快,让唐晚晚完全措手不及。
“不行。”唐晚晚紧紧按住阎烈不安分的手,她已经做错一次,好不容易逃脱了阎烈现在不能再回去,唐晚晚嗓音紧绷,“这是医院。”
“医院就医院。”阎烈甩开她的手,自顾自开始动作,“我他妈有需要还得看地方解决吗?”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了吗?”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要你,怎么了?”
唐晚晚剩下的话全被淹没在尖叫里,阎烈很用力,让她完全没准备就不得不屈膝,磨人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高亢的,沙哑的,破碎的,经过的护士知道不敢惹,面红耳赤急忙离开,就连外面站岗的小弟们听得都站不住了。
左立正送那两位二把手离开,听到这,两个男人哈哈大笑:“你们阎少真是兴致高,在这儿都能……看来不是外面传得重伤在身。”
“外头怎么传,阎少是不放在心上的。”左立从容解释。
两个二把手也是来自分别的帮派,闻言对视一眼,也没多说其他,他们来之前听说阎烈重伤,才来探探虚伪,没想到阎烈还有做这事的力气。
左立将两人送到了楼下。
阎烈完全是刻意弄出这些动静来的,唐晚晚咬破了嘴唇可还是会发出尖锐的声音,她疼得不行,没法享受也没法拒绝,只能祈祷快点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烈从她身上离开,自顾把裤子整理干净。
唐晚晚缩在沙发内,捂着肚子缓了会儿,才坐起身。
阎烈在这种事上有多凶狠,唐晚晚不是没有教训,可她躲不过,连她自己都想不通这次是为了什么,按理说,阎烈绝不会对失去了兴趣的女人再下手,可阎烈偏不按常理出牌。
唐晚晚眼眶一酸,拿手背抹了下,事到如今她只能希望林宜修永远不要知道。
阎烈从浴室走出来,他换掉身上的衣服穿了身新的。
唐晚晚的裙子不能穿了,阎烈把一件外套丢在她身上,唐晚晚拉住后遮盖大半身体,左立才被喊进来。
“那两个走了?”他口吻满是不屑。
“是。”
“去买身衣服回来。”
左立无意中朝沙发内扫了眼,见唐晚晚还是面色潮红,唐晚晚觉得屈辱,把脸别开到一旁。
阎烈攫住她下巴:“怎么,做都做了装什么高尚?”
刚才那动静大得说不定整层楼都听见了。
唐晚晚用力咬紧嘴唇:“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有脾气了?”阎烈拍拍她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我想的什么?”
“别他妈一脸委屈跟谁强你似的。我要是把你在床上的那些伺候我的照片都给林宜修送去,你说,林宜修还会不会把你像以前那么供着。”阎烈眼神狠厉,语气冰冷,完全不像是刚跟她缠绵过后该有的姿态。
唐晚晚惊讶地睁大眼,想不到阎烈会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