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的两位美人,安锦出现前院,便见到两位身姿妙曼,一席轻纱裹身,肌肤雪白又极其丰满的极美女子。
身后秋霜初夏俩人看着眼前身着暴露得女人,不由害羞的转过头去。
这是哪里来的女子,怎的这般不知羞耻,穿成这幅模样,也不怕别人耻笑。
安锦疑狐的看向孙管家,试探问道,“这俩人是宫里送来的。”
孙管家微微颔首,“正是。”
“她们不是咱大历人士吧。”
“回王妃,据说是北国献给皇上的美人,因为王爷这次出门办差得力,所以赏赐给王爷的。”
啊,安锦不由张大嘴巴,人都没回来,赏赐先到了,轩辕墨这次出门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她们……”
“还请王妃安排。”
安锦面露为难,这替人收礼物,收得还是美人,可是她这辈子头一遭,安置,这么漂亮放在那里好。
苦思一会儿后,安锦突然咧开嘴角,“那就安排到墨澜渊吧,找个偏房安置,到时王爷回来一下子就能看到,兴许还能……嘿嘿。”
孙管家没有异议,接过安锦的话,便把俩位女子带走。
待人离开,安锦看着两位美人的背影,不由咂舌,不得不说这古代的男人就是好福气,可以三妻四妾得娶着,若是在有个权势什么的,那就更享齐人之福了。
——
轩辕墨孤身一人踏入晋元宫内。
这次他到晋元是瞒着武文帝来的,若问武文帝此生最恨的人是谁,非晋元帝莫属。
“墨王爷,这边请,皇上在里面。”
轩辕墨被带到一处水阁。
晋元帝早就不理朝政,只是没想到他会退居在此。
“是墨儿。”声音沙哑虚弱,看来晋元帝病的不轻。
“见过皇叔。”
“咳咳……。”皇埔靖元探出头,一张与皇埔凡极其相似得脸露出,面色虽然苍白,可仍不减那一身气度。
“每次看见你,我就觉得自己又老了些。”
“皇叔与以前无异,墨儿从未觉得皇叔老了半分。”
皇埔靖元笑了笑,“真会说话,半点也不像你父皇,那老东西,他可还好,是不是每日坐在宫里张嘴闭嘴都在诅咒我。”
轩辕墨不说话,因为皇埔靖元说的是事实,就算父皇没有日日夜夜的诅咒,可也差不多,因为恨皇埔靖元,他亲眼看见父皇在书房内设置了一个灵位,上面写得就是皇埔靖元得名字。
“凡儿去大历,你可见到了,他有没有做什么过分得事,我现在老了,身子越发不济,不晓得哪日就到了地下,有些事我已经看开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已经不想参与了。”
皇埔靖元意图明显,此次皇埔凡不管在大历做什么,他都不在管。
轩辕墨拢了拢眉,“皇叔,我这次来只是想证实一件事而已。”
皇埔靖元费力得坐起身,端起一旁茶水放在嘴边抿了抿。
“还需要证实什么,是不是证明,轩辕凛那小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哈哈。”
轩辕墨垂眸。
“当年我与你父皇师承一人,又同为皇子,在皇城里又有同样遭遇,在相识不久就成为心心相惜得朋友,哪知上天就是这般爱开玩笑,同病相怜得我们爱上了同样一个女人,你母妃沈茹,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母妃的,可偏得你父皇心计深,不顾你母妃贞洁直接要了她,让我连争夺得机会都没有,当时我是怨恨你父皇抢夺我所爱,可时间一久,你母妃满心满眼都是你父皇,直到你出生后,我便真的放下了,回到晋元娶妻生子,至此不在踏足大历,也许是上天注定,六年前若不是你母妃亲手书信给我,我绝不会再踏入大历,哪知那一次便害了你母妃。”
轩辕墨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只是具体因为什么,谁都不知道,唯一知晓是父皇看见了母妃与晋元帝躺在一起。
“墨儿,我说我从没有碰过你母妃你信不信,轩辕凛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只是你父皇因亲眼看见我与你母妃躺在一处,便认定了我侵犯了你母妃,不止是伤了我,还伤了你母妃得心,若不是他固执己见,你母妃根本就不会死……咳咳……。”
轩辕墨扶着晋元帝,让其坐在一旁。
“我自己什么酒量我清楚的狠,那日我明明只与你父皇喝了两杯而已,之后浑身无力,头晕得便记不清事了,之后就被人拖到了某处,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就见你母妃衣不蔽体得躺在我身旁。”
轩辕墨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皇埔凡仍继续讲述当年的事。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吓,我虽爱慕你母妃,可她已经是你父皇的女人,我见她一面只当她是大嫂而已,岂会做出那等禽兽不如得事,只是不论我如何解释你父皇就跟魔怔一样,半点都听不进去。”
“皇叔如何肯定。”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开始的事他是知道的不多,但后来关于晋元帝得解释他还是听了一些。
“我当然肯定,那日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头痛,却没有糊涂,你母妃虽然衣不蔽体,我的衣服确实整整齐齐,而且你该晓得,男女欢爱,身上是有迹可循得,你母妃身上半点痕迹没有,而我已经有了几个孩子的人,身体又没有异样我还能不清楚。”
轩辕墨面色微红,关于男女那点事他还没弄清楚。
“我与你母妃都知晓,我们根本就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父皇的事,偏得轩辕灏云那个老东西不相信……咳咳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气愤,晋元帝一直咳嗽不停。
“墨儿,我当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父皇的事,至于你母妃的死,我觉得罪魁祸首就是你父皇,那日你母妃身子被下了药,敢对堂堂晋元皇帝,和大历宫妃下手的人,你想想谁会这么大的胆子,咳咳,宫里的人没几个是善良得,又或许你父皇已经知道是谁陷害我们,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
晋元帝得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好像要睡了过去。
“皇叔……。”
轩辕墨站在一旁,看着晋元帝睡着,他还有一些话没有问完。
皇埔凡知晓这件事吗,他相不相信这是真的,若是他也相信这些话,那他去大历为何还要发出警告,要带阿凛走,难道说他另有目的。
“皇叔,皇叔。”
“嗯,朕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轩辕墨抿了抿嘴,唤了几声也不见皇埔靖元醒过来,只好作罢。
当轩辕墨离开晋元皇宫后,那本昏昏欲睡得皇埔靖元,突然睁开双眼,看似浑浊得眼眸中,诡异的闪过一抹精光。
——
大历,轩辕凛一连生气几天,都不曾理会安锦。
身边没了这小东西,反倒让安锦有些不习惯。
“王妃,您让人准备的薄荷糖已经准备好了。”
秋霜端过一盅碗,里面放满了一粒一粒薄荷糖。
这是安锦亲自教厨房做的,这古代除了有些不太好吃的糖人,糖果什么的少之又少,能吃上一颗薄荷糖更是不易,拿着这个向轩辕凛献一献殷勤,俩人之间那点误会是不是就解开了。
“走吧,我们去景阳院。”
景阳院中,轩辕凛同六儿一直勤练,如今已经似模似样。
六儿心里有数,知晓轩辕凛身体素质在那,也不敢让其锻炼太多,只是轩辕凛这几日牟足了劲一般,每每从早上练到晚上,也不嚷着累。
“小公子,姿势应该这样,你看,手先推出去,接着向上勾起,这样力度会更强一些,相反,直接把手推出去打,就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无异……。”
轩辕凛学的认真,照着六儿教的动作,一步一步联系。
安锦站在景阳院门口,惊讶的看着院中一大一小得举动,心里多惊,怎么回事,她还以为轩辕凛还在生她得气呢,原来人家在习武。
眼眸中带着笑意,朝着院中走过去,“阿凛。”
闻声,轩辕凛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见安锦,招呼没有,正眼没有,转身继续连着。
额,安锦面露尴尬,她还以为这小家伙没事了呢,敢情心里还气着呢。
六儿与安锦见礼。
“见过王妃。”
“没事,你们继续练,不必招呼我,我就坐那看看。”
找了凳子坐下,安锦静静观摩古人习武,轩辕凛人虽小,动作却一板一眼似模似样。
相信假以时日这小家伙也会像别人那样能文能武。
趁着轩辕凛坐下休息之际,安锦讨好的把薄荷糖放在一旁。
“阿凛,呐,嫂子特意给你做的薄荷糖,可好吃了,你尝一尝。”
轩辕凛喝着水,眼见安锦把手伸过来,直接转过头避开。
安锦微微蹙眉,收回手把薄荷糖放在盅碗里,有些气道,这小家伙脾气见长,她不就是收了人家一只手镯吗,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轩辕凛小嘴崛起,他才不是因为那什么劳什子镯子,他是气皇埔凡明明心存歹意,你却看不出来,还眼巴巴得跟他亲近,哼。
站在景阳院中的人都看出王府与小公子之间发生争执,大气不敢出一下只能规矩得站在一旁看着。
沉默片刻,安锦率先败下阵来,谁让对方是个孩子,倘若对方是轩辕墨,她定二话不说,先撒过去点泻药让他尝尝滋味。
可轩辕凛就算了。
嘴角扬起一抹淡笑,“阿凛,我一会儿要出去骑马,你要不要与我一起去,秋霜说,郊外有个骑射得地方,我还没去过,你跟我一起呗。”
“我在练武,没空。”轩辕凛把头一甩,模样拽得很。
秋霜初夏俩人默默站在一旁,小心示意,小公子是真的在生王妃得气,要不然依照小公子喜爱王妃得程度,他那里会这般冷对王妃。
“不行,我就让你跟我一起去。”
安锦如任性得孩子一般,生拉硬拽得强迫轩辕凛一同前往。
——
轩辕墨连夜离开晋元。
坐在水路船舶上,回想晋元帝所说的话。
皇埔凡知道轩辕凛的事,至于他相不相信就另说,而这次皇埔凡执意去大历,图谋什么他并不晓得,若是以往他还可以左右皇埔凡,如今那人越发放肆,连他这个父皇都不放在眼里。
轩辕墨相信皇埔凡是知晓事情始末,至于他相不相信皇埔靖元所说,应该与他此时的心境一样吧。
在大历他除了第一次要求见阿凛外,平日再无提及,可见他所图的并不是阿凛,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单手敲击扶手,眉头深锁,他与皇埔凡也算是自幼相识,对其秉性多少有些了解,六年前宫里发生的那件事不只改变了母妃与阿凛得命运,同样也改变了皇埔凡,自幼他便知晓皇埔凡最崇拜得人便是皇埔靖元,当在自己心里完美无缺,毫无缺点可言得父皇,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事,那一瞬间高大的形象瞬间瓦解。
所以现在得皇埔凡如同疯子。
倘若皇埔凡是信任皇埔靖元,他来大历又做什么,不为阿凛,难道是冲着大历来的,他想借此做些什么。
手重重的锤打一旁手扶上,果然疯子做事是无迹可寻的。
船舶用力晃动,轩辕墨一时不查,险些跌倒过去。
------题外话------
刚刚码字码的正来劲,本想着会更新很多,结果接了一个电话,心堵得要死,码字的感觉瞬间消散,呕死我了。下午二更,今天说什么也要弄出一万字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看小说后续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