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沈氏频频出事,前有走私案件被查,现在又因为资金冻结无法完成和其他企业签署的项目工程。
一再滞停的项目所产生的损失该有谁承担,这一点引起很大的争议。
所有媒体记者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
“巧巧,我是不是很没用。”沈明承一直想把沈氏壮大,所以在多年前他才答应沈淑媛的要求和欧家的小姐订婚然后出国深造,可是没有想到,四年前后的沈氏……还是让他这么无能为力。
安巧巧看向沈明承,目露担忧的说:“别这样,明承,我相信一切都过去的,你也会坚持下去的对不对?”
“……”看到安巧巧这么相信自己,沈明承竟有种害怕看到这样期待的目光。
他害怕自己会辜负安巧巧。
因为现在他不能保证自己会给她幸福,所以他害怕。
安巧巧感觉到沈明承紧绷的身体,头上像似笼罩着一层阴霾,有些心酸和疼痛,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明承,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别这样。”
沈明承苦笑道:“可是沈氏是在我手上才出事的。”
他有推不掉的责任。
“沈明承,你现在应该振作下去,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安巧巧的办公室向来安静低沉,现在因为周小宝的到来而打破这层气氛。
“你怎么来了?”沈明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安巧巧则是毫不意外的眼神,因为周氏药业和沈氏是连带关系,两家在祖辈上就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现在因为沈氏被查出和走私案件有关,连带的周氏的股份都受到影响,并且这次多家企业退出和沈氏的合作,只有周氏一如既往的支持,不免让人猜疑。
“这个地方又不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能来?”周小宝说话向来直来直往。
沈明承已然习惯,“你不用刻意来安慰我,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谁稀罕来安慰你,我要安慰也是我安慰自己,你是我怎么交了你这样的朋友?”周小宝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最好给我马上振作起来,现在不止你沈氏遭了殃,我的公司也快保不住,所以我把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你别令我失望啊。”
安巧巧不禁一笑。
周小宝的话总能让人开怀一笑,无论任何时候。
沈明承愕然:“周氏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几天,沈明承一直逃避媒体记者,连新闻都很少关注,所以不知道周氏的情况。
周小宝看着他,毫不迟疑的说:“比沈氏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我还能支撑的住。”
这句不算宽慰的话让沈明承深深的感到愧疚。
“对不起。”如果他早些将周氏和沈氏隔开来,周氏这次就不会受到影响了。
“对不起个屁,沈明承,是不是朋友,我周小宝可一直拿你当兄弟的,你可不能这样颓废下去,听到没有?”
沈明承苦笑一声,微微颌首,嗓音沉闷的道:“嗯。”
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的,安巧巧知道这次事件给了沈明承不小的打击,尤其沈家那边的情况让他素手无策,所以他才会这么苦恼。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可不是要看到你这个样子,你和我说,你到底有办法挽救没有?”周小宝知道沈明承是保释出来的,现在离期限只有一周的时间,如果在一周内,沈明承找不到办法证明沈氏的清白,那么走私的罪名,沈氏就背定了。
沈明承沉默了。
一旁的安巧巧努力朝周小宝使眼色,想缓和气氛。
周小宝收到安巧巧的示意,说:“别着急,我们还有时间。”
“……是啊,现在的我除了时间什么也没有了。”
一句话将周小宝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弄成了低气压。
周小宝无奈极了。
安巧巧也知道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解救沈氏目前的情况。
海岸别墅,二楼卧房。
温暖的阳光轻轻的洒进来,照在躺着大床的两个人身上。
罗恋恋软绵绵趴在花祭白的身上,声音软乎乎的道:“今天、你今天不上班吗?”
为什么睡醒了,她还是特别困,尤其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让她的身体都快散了架。
罗恋恋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如狼?
这句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去了,在家里看着你。”花祭白的声音充满磁性的说。
看着她?
她有什么好看的?
罗恋恋抬起眸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心里不由漏掉一拍,他真的好帅,好迷人。
“再看下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什么?
罗恋恋愕然的睁大眼睛,什么再来一次?
等等……
该不是她想的这个意思吧?
“你、你……”罗恋恋绞尽脑汁的想批判一些他下流的话在对上他那双突然睁开的冷眸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祭白的手禁锢在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提了提,两人的身体瞬间产生摩擦了,罗恋恋害羞的捂住脸,花祭白的眸色更深沉了一些,“罗恋恋,睁开眼睛看着我。”
罗恋恋微微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宛如一潭清泉。
花祭白低眸的凝视她,眼睛深邃如潭。
“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罗恋恋囧了,她想说什么?
她想说他那个什么……可是开不了口。
貌似自己比他还那个什么?
“没有、没有。”罗恋恋紧张的解释:“我没想说什么。”
她哪敢说他下流?
她怕她一说,他就将这两个字在她身上彻底执行一遍,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罗恋恋,以后不管去哪里,必须提前告诉我,知道吗?”花祭白无奈的警告她,他不想总是借助定位器才能找到她,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厌恶。
罗恋恋怔怔的看着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有些俏皮的说:“知道了。”
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啊?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还有以后不准和欧歌单独见面。”花祭白注视着她,眸色深沉的说:“除非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