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才刚到,可天气却已经冷的不行了。
花都国际,六十六层,总裁办公室里。
“boss,明家大小姐上午已经离开了中国,查尔斯伯爵也将在明日出发去美国。”陈叔将收集而来的信息汇报给花祭白。
花祭白看着笔记本上屏幕上的不停跳动的数据,听了陈叔的话后,修长的手把笔记本合上了。
“明阳哪里有什么动静?”花祭白不关心明澜什么时候走,他只要知道她走了就行,至于明阳是一个不比明澜逊色的对手。
陈叔回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听说季浅语从进入沈家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不知道这对boss来说算不算的上是有用的消息?”
季浅语?
得了严重的毒瘾怕别人知道,被明澜圈禁在沈家的季浅语?
这前后应该也有十几天了,恐怕……
“想办法把这件事泄漏出去,让媒体记者先去试探试探,最后再让媒体捅到警局那里。”现在季浅语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明澜是不会留着她的命,至于明阳恐怕从季浅语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第一个要季浅语死的人就是明阳。
因为季浅语知道了明阳身上太多的事情,例如,沈明承是他亲生儿子这件事,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明阳一定名誉扫地,甚至连沈家别墅都容不得下他。
所以他是最巴不得季浅语死的人。
“boss的意思是把季浅语被囚禁在沈家的消息发出去?”可是那些记者会是明阳的对手,以他的能力,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他们忽悠过去。
以前不知道明阳是什么人,所以没有太多防范,但是现在不同了,对付他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何况,季浅语是不是吸食了毒品,外界的人还不知道。
“季浅语是娱乐圈的人,她的新闻还有一些追逐价值,也算是让她自己死得瞑目吧。”陈叔的思虑被花祭白尽收眼底,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决定。
死得瞑目?
陈叔听到boss这么武断的说出季浅语的下场,心不禁颤栗了起来。
“boss是怀疑季浅语已经……”不可能吧,这里可是中国,杀人可是要……
“**不离十,让人去试探一下明阳不就知道了?”花祭白从不虚言,从他嘴巴里说出的话,一般都会成为事实。
何况明家连毒品生意都经营,区区整死一个不起眼的季浅语也不会觉得什么。
只是,他们这么做,违反了法纪,到时候把证据摆出来,就算是明老也保不住他们。
“这件事你告诉欧歌,让他去处理。”毕竟季浅语是投资电影的女主角,现在出了这等事,身为投资人关心一切也无不可。
而且明澜和欧歌的合作协议还在,只要明澜还能代表明家,那么欧歌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沈家别墅。
“boss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办。”
沈家别墅。
欧歌并没有孤身一人进入沈家,他是带着carrie一起进去的,现在的沈家今昔不同往日,连欧歌都不得不谨慎起来。
明阳对欧歌是有过几次见面,都是在欧歌小时候,曾经他还想挑拨欧歌去对付花祭白,可惜都没有成功,后来欧歌出国了,又因为明承和欧佳妮的事情闹的不欢而散,影响了两家的交情,最后明阳也就打消了拉拢欧歌的念头。
不过现在听说欧歌已经和花都国际解除了合作关系,当然这对财雄势大的花都国际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却令欧氏集团元气大伤。
他虽然不明白,欧歌为什么这么做,但也知道欧歌和花祭白是不会成为朋友的。
他知道花祭白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否则他就不会把沈淑媛秘密带走,只是不知道花祭白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庆幸的是沈淑媛已经被他折磨的得了失心疯,可是他不确定沈淑媛会不会一直疯下去,所以明阳一直不敢出沈家这道门,做任何事情更是不敢张扬,就是怕花祭白找上他,好在花祭白的重心并没有转移到他身上。
只是他没有想到,花祭白没有来找他,倒是欧歌找上他了?
“明叔,冒昧来访,还请见谅!”欧歌疏离而又有礼貌的问候。
明阳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道:“哪里话,你能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见怪呢?”
心里吃不准欧歌来沈家的目的,所以明阳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欧歌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是carrie就不一样了,在来沈家的路上,他们就商量好了,是carrie作为项目的监制想要找季浅语知道她的情况,所以特意拉着投资人欧歌陪同,因为carrie对沈家不熟,甚至没有一丝人脉关系,所以只能把欧歌拉出来。
“你们是来找浅语的?”得知欧歌的目的,明阳的脸色迅速难看起来了,但是这抹不悦也只是在他的脸上停留一会儿,并没有存在太久。
carrie笑道:“是的,明先生,我是季小姐参演电影项目的监制人,我听说季小姐从半个月前无故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阳奇怪的看着他们,明澜不是说和欧氏投资的那个电影项目取消了吗?怎么欧歌还会了这件事而找上门来?
明澜该不是故意把季浅语那个麻烦留给他吧?
想到这里,明阳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半响,他失笑道:“原来你们想知道浅语的情况,是这样的,浅语得了重病,正在秘密治疗,你们也知道她是大明星,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如果有什么麻烦还请你们帮帮她,身为她的长辈,我代表她谢谢你们了。”
重病?
欧歌捕捉到了这两个明显的‘字眼’,看来花祭白说的是对的,季浅语很有可能被囚禁甚至已经死亡了,否则明阳不会这样解释。
只是明阳隐瞒这件事做什么,难道真的像花祭白所说的那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