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暗色涌入屋内,一身玄色衣裳的宋子北逆着光,秦兮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从他身上的气势判断他看到她是恼怒的。
秦兮没想到宋子北会出现,而且还是那么怒气冲冲的出现,难不成心里越想越过不了那一关,所以决定来收拾她?
“爷”秦兮慌乱的从床上站起,走到宋子北的身前伺候他宽衣,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虽然脸色依然难看,却任由她动作,跟以前她伺候他时一样。
这算是什么,秦兮摸不着头脑。
原本她还想着是不是宋老夫人强迫他来的这里,这个想法没一会就打消了,宋老夫人要是能强迫宋子北做他不喜欢的事,也不会到现在都任由着宋子北没有娶妻。
脱掉了宋子北的外衫,秦兮的手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若是平时脱了外裳解了腰封就算了,宋子北会自行去换家常衣裳,但今天宋子北过来就代表要开展某种运动,那她是不是要继续脱下去。
感觉女人没有了动作,宋子北侧脸看向她,眼里带着淡淡的讥讽,声音依旧低沉磁性:“怎么停下了?”
秦兮低着头,手指不停把宋子北的衣裳一件件的挂到了架子上,宋子北低眸看着女人慢慢充红耳朵尖,如玉的耳廓慢慢染成了惹人喜欢的绯色,眸色越发暗沉,扶着女人的双肩便咬了下去。
宋子北的咬是真的咬,秦兮先是感觉到一阵濡湿,接下来便吃痛的皱起了眉。
有一瞬间秦兮觉得宋子北是不是长了一双獠牙,锐利的牙锋咬入了她的皮肉,要咬掉她一块肉。
“爷……”
秦兮求饶的话还没说,宋子北便松开了嘴,疼痛的灼热感袭上耳畔,宋子北低头又含上了她的耳朵,或轻或重的啃咬,酥麻的触感一下子就席卷了秦兮的全身。
水泽声在耳畔格外的清楚明显,秦兮眼眸布满了雾气,双手放在宋子北的腰间,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抱。
□□完了秦兮的耳朵,宋子北唇齿下移,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每一口他都咬的极深,发泄过后又濡湿的唇又轻柔无比的开始吮吸,一重一轻,秦兮难受的咬着唇,真想让他给她一个痛快,别那么折腾她。
撕拉——
宋子北一手撕开了让他觉得碍事的罩衫,见秦兮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干脆横抱把她扔到了床上。
虽然不是娶妻,婆子在布置屋子的时候还是挑了喜庆的颜色,床上是大红的龙凤被,秦兮青丝散落,染了绯色的小脸在被上格外的楚楚动人。
宋子北眯了眯眼,灼热的黑眸里嘲讽依然没有散去:“你是打算让我伺候你,嗯?”
秦兮脑子昏昏沉沉,宋子北说完片刻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奴婢伺候爷。”
说着,看向宋子北为脱完的衣裳,亵衣在她乱碰下松了带子,露出了宋子北淡麦色的肌肤,肌肉饱满,纹理清楚,秦兮褪完,便亲了上去,宋子北看到她迫不及待的模样,面色更加阴沉。
宋子北神色冰冷,身体却是灼热的,秦兮不敢学他啃咬,只有一点点的伸出舌尖舔舐,就像是一条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狗在身上软拱,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看着身上的脑袋,宋子北某处隐隐发胀,伸手拉起她的头发,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宋子北的舌尖便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卷起了秦兮的舌尖纠缠,占有欲十足的在她的口腔留下他的痕迹,两人吞咽不急的口水染湿了红枕,留下一团暗色的印记。
而这样的印记,一夜过去还会留下很多。
这次不需要秦兮的引导,宋子北的手剥开了秦兮的衣裳,便碰触到了她的柔软,一手堪堪掌握,无骨的软物如流水般轻滑,嫩的让人忍不住狠狠捏下去,试试到底能有多软。
“爷……求你……疼……”秦兮眼里溢满了水意,害怕地看着宋子北。
宋子北松了松手,秦兮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就见他低头亲上了他留下掌痕的地方,水泽吮吸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格外的清晰。
摆弄了半晌,秦兮眼角已经溢出不少泪珠,等到宋子北真刀实枪的时候,秦兮才发现她眼泪掉早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刀刃劈开成了两半,秦兮瞪大了眼睛,眼泪不听使唤的不停往外冒,秦兮绷紧了身体下意识的抱紧了宋子北的脖颈,拼命摇头:“疼疼疼……真的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小脸的血色尽退,宋子北皱了皱眉,身体动了动,淡淡道:“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
在无门的地方都能扑到他的身上,现在又装模作样个什么。
低眸看向滑落的血珠,宋子北扶着她的腰用力一推,随着自己的心意进入了最深处。
“桌边的柜子里有药……求你……”感觉到宋子北要动,秦兮不敢抓他,只有拼命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让疼痛分散。
女人咬着唇一双大眼水雾朦胧,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朵弱堪折的菟丝花,宋子北缓慢的挺动未停,长臂一伸,从柜子上端拿了一个瓷瓶扔到秦兮的身上。
秦兮疼得不止今夕何夕,哪里还有分辨的力气,开了瓶塞把液体倒在手上就往某个庞然大物抹去。
柔嫩的小手碰触,宋子北眸子赤红更胜,还没等秦兮扯手,架子床便吱吱呀呀的叫唤了起来。
……
……
屋里的动静到了寅时才堪堪停了,秦兮双眸无神不知道晕过去几次,双臂却紧紧的抱着宋子北,不知道是在抗拒怕他再来,还是舍不得他一身腱子肉,整个人贴的死紧。
宋子北掰开了她的手,就见她紧闭着眼手像是长眼睛一样又抱住了他,看她脸色苍白,唇瓣被咬的斑斑驳驳,宋子北抬起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软腰上,动了几个时辰他也懒得动弹。
听到屋里的动静停了,脸色苍白的诗琴就打算往里走,被旁边的诗画拉住脚步。
诗画压低了声音:“主子又没叫水,你进去干什么。”
“我……”诗琴咬牙她也不知道她进去要干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想爷在跟哪个女人卿卿我我。
“闹到这个时候,估计是睡了,你们就别去把四爷吵醒。”一旁的婆子打了一个哈欠,回忆屋里的动静,嘿嘿笑了一声,“外面的人都说四爷不行,这动静能有几个汉子能有,那鸢尾先前叫的要死,后面那声音……嘿嘿……”
年纪大了流氓就不分男女了,见婆子说的那么露骨,诗画满脸通红:“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非议主子的事你小心我去告状。”
婆子撇了撇嘴,把打算跟这两个脸皮薄的丫头继续说,打算等到天亮了,再来宣传四爷的金枪不倒,一夜七次。
“我来值夜,你先回去休息吧。”见诗琴面色不好,这府里谁不知道她的心思,诗画拉着她的衣裳道。
诗琴反握着她的手腕,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有一就有二,爷会不会……”
“长得像鸢尾摸样俊俏的丫头可不好找。”婆子在一旁泼冷水道。
诗画瞪了那婆子一眼:“这里用不着你,你去休息吧。”
婆子乐的轻松,嘿嘿的笑着跑了。见人走了,诗画就朝诗琴道:“你跟爷从小的情分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他收了鸢尾怕是真的喜欢,你且别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若是宋子北不喜欢谁也逼迫不了他,以前不是没有脱了衣服勾引宋子北的,趁宋子北喝醉投怀送抱的丫头也不是没有,可偏偏就鸢尾一个人靠着半壶酒成功了,不管是鸢尾的运气还是什么,这都是嫉妒不来的。
“就是喜欢也只是喜欢她那一身皮肉,跟她没有关系!”诗琴扭曲着脸道。
可爷连你的皮肉都不喜欢,诗画在心中默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