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木弋怎么敢抗旨呢,如果说今天一定要去巫师学院报道,我现在就可以收拾行李出发了!”臧鸢木蹦蹦跳跳的绕祁王一圈,努力掩饰内心的激动。
这样的举动却让祁王看的莫名其妙,原本她以为臧鸢木会拒绝的,却没想到她这么果断的就同意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不必要的麻烦。
祁王于是点头,说:“那就好,具体的入学时间还要等宫里的通知,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这几天你就在家里不要乱跑,若是实在憋得慌,可以让烬歌陪你出去逛逛,切记不可走远。”
“好好好,我一定乖乖的,绝对不会乱跑!”臧鸢木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哪里还有兴致去别的地方。
祁王见臧鸢木态度谦和,对此十分满意,便说:“你前几天去哪里做什么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记得好好表现,别失了你翩若郡主的身份。”
臧鸢木连忙点头应道:“木弋一定谨记父亲的话!”
“对了,母亲呢,我先去看看她。”臧鸢木见这一会儿都是祁王在跟他们招呼着,却不见王妃的影子,便想着去她屋里悄悄。
却被祁王挡了下来,说:“别去了,你母亲从早上开始头晕,现在已经睡熟了,明天你再去看她吧。”
臧鸢木听了之后有些焦急,便问:“母亲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
“这些天,气温一直不稳定,忽冷忽热的,大夫说她着凉了,开了点药熬成汤,已经喝了三顿了,明天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你不必太过担忧。”祁王把情况跟她大概说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担心。
臧鸢木听后心里这才安稳了些,便点了点头。
“好了,你回自己的屋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吃食,填饱肚子就回房歇息去吧。我也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祁王一边催促,一边往门边走,临走前还不忘关照守卫的侍从们。
待祁王走后,臧鸢木便和烬歌迅速进了邀月阁,开始商讨去巫师学院的事情。
臧鸢木盯着烬歌,说:“烬歌,你说为什么皇上会突然下旨,开设巫师学院?”
烬歌一边喝着热茶,一边摇头,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之前只是对曾经的涉学堂有所耳闻,后来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便被皇宫派来的禁军给查封了,一直关闭了十年,期间不断有人打听当年的事情,却因为皇上明令禁止百姓不许私下讨论,也就没有敢说三道四的了。”
臧鸢木想起之前崖渔跟自己说过这些,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崖渔一直不肯告诉她,看烬歌着神态表情,很有可能对当年的事情略知一二。
臧鸢木压低了声音,凑到了烬歌的面前,悄悄问道:“那你对当年发生的事情知晓吗,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烬歌就知道臧鸢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练练后退,摇头否认,说:“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
“烬歌,你在撒谎是吗?”臧鸢木一把抓过烬歌的双臂,用力将他拉向自己,烬歌的脸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烬歌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臧鸢木干净的脸庞,竟觉得双颊像要烧起来似的,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臧鸢木却觉得这样的烬歌是她从未见过的,不由觉得好玩,便故意把自己的脸贴上去,看着烬歌被放大了的表情,她狡黠一笑,说:“你到底说不说?”
她呼出的气流扑在烬歌的脸上,热乎乎的有些痒,烬歌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戏弄了,连忙用力一震,这才挣脱了臧鸢木的虎穴,他快速后退了几步,直到确认与臧鸢木之间空出了一段安全距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烬歌叹了一口气,这个小丫头可真是冥顽不灵。
臧鸢木开心极了,连忙点点头,拉着一把椅子跑到烬歌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快说吧,我准备好了。”臧鸢木仰起头来,满脸期待,即便是崖渔不告诉自己,她也会自己打探到其中的原委。
烬歌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说:“我对其中的内情也只知道一二,还是偷偷从祁王和王妃那儿听来的。”
烬歌刻意压低声音,在说的同时,还警惕的观察着周边的动静,生怕被旁人偷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