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让你们久等了!”臧鸢木拎着裙摆,乐呵呵的跑过来。
王妃远远就看见她身着一袭红衣,身材纤瘦,面若桃花,双目宛若星辰,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笑起来的模样更是比三月春色还要温暖。
“来来来,快让我瞧一瞧,几日不见,木弋的个头似乎长高了些。”王妃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又摸摸她的头发,生怕她一眨眼又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臧鸢木被她掌心的温度弄得暖滋滋的,笑道:“母亲,木弋穿这件衣服可还好看?”
王妃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说:“好看好看!木弋当然好看!今天走出去呀,恐怕会成为各大王公贵族们之间的焦点呢!”
臧鸢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很是开心,可听到后面却又不乐意了,连忙问道:“母亲刚才说什么,各大王公贵族?今天不就是去报名入学吗,难道还要跟一群人见面?”
“那是自然!”王妃点点头,见臧鸢木满脸疑惑,便又说,“今天的报名是皇上统一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所有皇族中人都会出席,各大王公贵族的子女们也会露面,就像前不久刚举办过的宫宴,参加宫宴的那些人,也都要来出席今日的报名仪式。”
“什么……”臧鸢木低头看了看自己华丽的衣裙,心灰意冷,早知道要见这么多人,自己就不应该穿着一身了,穿得素一点以免招人侧目,她不由抱怨的看了看身旁的怜儿,小声嘀咕道:“你不早跟我说有这么多人,不然我就换身衣裳了。”
怜儿又是一脸无辜,嘟囔着回:“小姐您别怪我,因为怜儿也不知道呀……”
“罢了罢了,我今天尽量收着点吧。”臧鸢木见她这么一解释,也就不好意思再责怪她了。
祁王这时才开口,说:“在外面就叫本王父王吧,叫你母亲母后,这样在人前显得郑重些,好了,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去用膳吧,用膳结束后会有马车来接我们,到时候一起去皇宫。”
臧鸢木连忙作了个揖,说:“好的,木弋听从父王安排。”
与此同时,将军府中同样有一行人形色匆忙的在府内打点着大小事务,精致的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了。
臧玉浅坐在镜子前,选了几件最珍爱的饰品,小心翼翼的戴在头上,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美丽的容颜,想着:“若是这一次能够吸引到太子的注意,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了。”
只要能够成为太子妃,以后的事情对自己来说也顺风顺水些,哥哥的仕途之路也无需提心吊胆了。
臧玉浅一面在心里想着,一面张大眼睛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把最后一根玉簪戴上后,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上一次的宫宴,想到了那个叫祁木弋的女子,她还是想不起来祁木弋到底像谁,这种茫然的感觉越是浓重,心里的忧虑就越多。
想多了烦的是自己,臧玉浅摇了摇头,把飘远的思绪又扯了回来,反正今日的入学大会,祁木弋势必要出现的,以后相处的机会还多的是,总能想起来的。
臧玉浅快速整理好衣裙,站起来去找臧流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