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煞笔是啥托生的。”大狼点上一支烟扭头去关门。
“反正不是人,是人的话长不成他这样。”火车无语加蛋疼的说道。
我禁不住感慨道:“人确实不带这样的。”
大狼刚关上门准备转身回来睡觉,身后就传来了砸门声,太君的鸡嗓子声音骂街一样传了进来“草你大爷的,要不要这么没良心,老子还没穿鞋呢,开门要我进去。”
“靠,咋又回来了?”我们仨匆忙站起,感觉又要回到世界末日了一般。
“开不开?我踹了啊。”太君说话就他吗是放屁,没说这话之前就恨不把门给拆了。
“得,今晚铁定的不用睡了,他要是进来敢跟我们整一晚上的诗。”
我重重的舒口气。
“来了,敲个jb。”大狼小跑过去开门,再不跑快点,这货真敢把门给拆了。
太君进来后,气呼呼的扫视我们三人,那小拳头握的咖蹦蹦直响,我们仨全部进入紧急戒备只要这货敢动手,一定要他按马桶里吃翔。太君与我们直视了几秒钟,运了口气缓缓吐出“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走过来之后,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下发型,又把他沾了几层泥土的运动鞋好好的擦拭了一番。
看到他那运动鞋子,你第一眼绝对不会想到这他吗是鞋,真的,伪装的太深了,就像是两只黑色的水泥块。刚开始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双鞋子,直接给踢倒床底下了,就这还割到我脚了,上面的灰不是一般的厚,听大狼说这运动鞋还是上高一的时候买的,现在都他妈高三了还穿着,并不是嫌弃太君,简直就是恶心,穿了差不多三年没换过,没洗过。
没办法,这哥们儿走的是国际大师路线,他的偶像就是人猿泰山,他的梦想是跟狗熊同居。
十分钟后,卫生间里竟然有水流出来了,大狼我们仨赶紧移动到门口,这一看彻底傻眼,这煞笔竟然把下水道给堵了,黑不拉几的臭水里竟然还漂浮着几条白色的小虫,玛德,这得多厚的泥灰吧。
没一会儿太君哼着小曲儿,拎着一双雪白的运动鞋走了出来,用卫生纸好好擦了几下,又垫上了几层,随后往脚上一套,齐活!站在化妆镜前,整理了下那脏兮兮的短衫,摸了下下颌上的小胡子,忍不住叹息道:“都说哥有魅力,开始我并不新,但现在仔细瞧瞧,我他吗都想草了我自己。”
我们仨这次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和意外,因为我们彻底的被太君折服,若是有不要脸奖,他绝对能发家致富,迎娶麦当娜走上人生巅峰。
世界上总会有一种少脸没皮的人,他们自信,他们高傲。
太君甩了甩头发,挥动手臂“现在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今夜是一个浪漫的夜晚,而我也将告别处男身份,彻底和你们这三个单身狗划开界限,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传说。咳咳,我已经跟小迪通过电话了,现在哥就要为了梦想而去奋斗,雅蠛蝶,俺来也!”说完又意气风发的甩了下那流油的头发“兄弟们,泡妞去。”
“不去!”
我们三个坚决的回绝。
“嗯,跟你们这种低级而又没有品味的人在一起早晚我他吗得退化。”太君鄙视的扫视我们三人,看样子很想往我们脸上吐口水“别说我不讲兄弟情义哈,我家小迪在一所女子学校就读,现在呢正在郊外的某处基地内实习,并且还都是青春期的女孩儿,你们想想,荒山野岭的,饥渴不?难熬不?孤独不?寂寞不?”
一连串的反问将我们三个弄得晕头转向,似乎已经看到郊外的某处站着很多大白腿妹妹不停的扭着小腰……但,为了正义,为了我们坚定不移的信念,还是摇着头。
“成,别后悔哈。”
太君掐着腰直接把手伸到我面前“小言言呐,哥敬你是一表人才,把豪哥给的几百块钱支配点呗。”、
“滚,你想干嘛?”我抬手把他的鸡爪子打开。
“快点给我,老子要泡妞。”太君真是阴险,伸手搂住我就往口袋里摸。
大狼、火车见状赶紧过来帮忙,一场混战又开始了。
“松手,不然老子把钱吃了!”太君在我们身下发出了沉闷的低吼声。
听了他的话,我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站了起来,这煞笔真敢把钱吃了。
太君站起身,拍打了几下身子,哼着鼻子“你们不去还不让老子去,现在我再问一遍,去不去?不然我就自己去了,给你们泡妞的机会还不把握,天知道你们脑袋里装的是不是酱油。”
“反正也睡不着了,要不就一起去吧。”火车有些被说动了。
“靠,去就去。”大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其实内心也被太君这王八蛋说的心痒痒。
“你去不?”
太君似乎很满意这种结果,就冲我点头。
“我不去!”
我依旧坚决的摇着头。
“草,不去也得去,省得你跟豪哥说我们糟蹋钱。”太君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就朝外走。
“苏言,别装了,我都看到你裤裆冒烟了。”火车也用手推着我朝前走。、
“年轻人,该锻炼了一下了,不然晓晓怎么能屈服与你呢。”大狼更扯淡,挎着我脚不离地就朝前走。
就这样我被他们绑架出了酒店,出了门,太君牛逼的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了个响指带我们上车,在车上还一直跟我们灌输他那套理论:男人就得会享受,懂不?钱算个jb。
“兄弟,我说你们去哪啊?”司机终于找着机会打断了我们,看样子很怕我们打劫。
“西郊,动物配种基地。”太君扯着嗓子回答道。
“靠,你去哪干嘛?”
“你他吗不是说去泡妞吗?”
瞬间车内炸呼了起来,我们三个轮番照太君头上拍。、
我摊开手瞪着大狼和火车“得,看吧,这玩意儿是去找老母猪,你们两个煞笔跟着凑合什么?去帮他按着还是准备轮流啊?”
“你知道个屁,我家小迪在那实习,懂不?傻帽。”太君极力的反驳。
“你不是说是女子学院吗?”
火车也跟太君急眼了。
“是兽医学校的女子学院女子班级,懂不懂?”太君喷着唾沫星子说道:“知道为啥小迪她们会在那里实习不?”不等我说话,他又开口说道:“就知道你们不懂,因为兽医是一种高尚的职业,特别是配种这块,不能要男生,因为男生看片太多,容易受到刺激,说不定哪天按捺不住就把某个动物的肚子搞大了,所以才让女生去。”
“真他吗扯。”
我扭头朝窗外吐了口唾沫表示不相信。
“哼,年轻人,现在社会变了,人的口味也变,难道你没看到很多新闻都说什么兽坚啊之类的。”太君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
其实那时候我们对兽医根本没啥定位,看太君说的头头是道也就信了。
就连司机也是频频点头,我们想这么大岁数的人还赞成太君说的,那八成就是真的,谁知道这jb司机一路上都他吗的在不停的点头,下车的时候,我憋不住一问,人家竟然是多年的职业颈椎病!
格老子滴!
由于是晚上,路上很少过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我瞬间就感觉是到了猪圈,这他吗臭的根本没法呼吸,再看周围,真不愧是郊外,荒山野岭的除了嗡嗡叫的蚊子迎接我们,没有一点人气儿,并且凉风呼呼叫,有种聊斋的感觉,反正挺阴森的。
到了这地方,太君也傻眼了,这他吗比他老家还要破,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