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了半个小时的她感觉到肚子有些饿,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看来是已经出去了。
心里还有些小情绪的她直接下楼吃饭,不等安御宸也罢。
“张管家我要吃饭。不等安御宸了,他爱吃不吃。”站在二楼的她直接朝楼下喊,并没有注意到被楼梯挡住了安御宸,她以为安御宸早就出去了。
“啊,好的,夫人,我马上去准备。”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的安御宸点了点头后,他马上就跑了出去,往厨房方向走去。
楼临霜今天穿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慵懒的走了下楼。
在看到沙发上坐着不作声的安御宸后,她猛然一惊!
“你你你,你怎么在家?”
“这是安家,我是家里的男主人。”
“你不要去上班吗?”
“怎么?”安御宸冷冷的笑道,一条腿抬起挂在另一条腿上,“你很希望我离开?”
“不是。”
“不是?”安御宸一个翻身,矫健的跳到楼临霜前面,压抑了一天的情绪此刻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你有病?”楼临霜也是一阵莫名其妙,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发什么神经,阴晴不定。
她今天已经够不高兴了还要给他当出气筒?
安御宸泼墨似的眼光,就这样盯着她,像是不可猜测的深渊,此刻如果楼临霜将语气放软,那么一切事情都没有,但是他刚才在楼临霜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厌恶和不耐烦。
安御宸一只手紧紧的扼住楼临霜的下巴。
“你好像很厌恶我?”
“对!现在!此刻!”她讨厌别人这样强制她,她又没有做错事情,不高兴就拿她当出气筒?
“女人,别不知好歹?”强有力的声音,不满的情绪充斥在空气中。
“神经病!”不知好歹?
楼临霜不想和这个一整天都莫名奇妙的人又交集,此刻应该逃离他的视线,免得一会儿他发起疯连累自己,她刚转身想出门去透透气,就被安御宸一把拉住。
“想去那?”
“出去透透气行不?”
“嫁给我很压抑?”
“....”
僵持了一会儿,张管家就已经把晚餐摆在桌子上了,“总裁,夫人。”
见场面自己不太适合留下,张管家默默的·退了出去,客厅再次恢复那份压抑。
楼临霜试图挣脱安御宸的禁锢,奈何因为性别之差,无论她再大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只是越挣脱安御宸的劲越大。
“你放手,我要吃饭。”
边说着边掰开张御宸的手指,只见安御宸蹲身在几秒钟内就用扛的方式把楼临霜扛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没有任何预兆的忽然发生,让楼临霜忍不住尖叫起来,隐隐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彭”的一声,安御宸踢开卧室的门,毫不怜惜的将楼临霜扔到床上,楼临霜只感觉一阵眩晕。
幸好这不是木板床,不然...恐怕按安御宸这扔法,楼临霜得在床上躺好几个月了。
未能楼临霜弄清怎么回事,就看到安御宸粗暴的拉开自己的领带,墨眸如深渊一般黑不可测,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你....你...”楼临霜有些结巴起来,生怕安御宸一个不顺心就做了什么冲动的事。
早该示弱,可偏偏晚了。
安御宸粗暴的吻住楼临霜的唇,狠狠的啃咬。
楼临霜吃痛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安御宸,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御宸冷笑一声,剑眉轻皱,“这是你该受到的惩罚。”
不给楼临霜任何解释的机会,他就再次狠狠的啃咬下去,双手粗暴的将楼临霜身上的睡衣扯落在地。
毫无前兆的深入.......
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楼临霜认命的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在黑暗处,留下一滴没人看得见的暗处,落在柔软的床单,很快就干涸.....
粗暴的惩罚过后,楼临霜无法入睡,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着的安御宸,长长的睫毛覆盖在那张脸上,比醒着的安御宸讨喜多了。
楼临霜悄悄的下了床,站在附带在卧室的那个阳台上面,不愧是整个景城最好的地段,能一眼将整个景城看完,灯红彩绿,此刻足以看出景城的繁华。
只可惜.....繁华都市终究是梦。
楼临霜坐上阳台,一眼望穿所有繁华,午夜时分,宁静渲染了整个夜,下体的不适隐隐刺激着她的脑神经,方才她清晰的嗅到安御宸的嘴上残留着的酒味。
坐在阳台上的她细想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或者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
她苦笑一声,摇摇头,外人皆羡她嫁给一个神一样的男人,可她却需要时刻承载着他的不开心。
母亲,你在哪儿,霜儿很想你......
与此同时,楼家。
林燕梅拿了一只碗,悄悄的绕到一个隐蔽的房间,黑暗中里面的那个人看不清是谁,只是虚弱的躺在地上,冰冷的地板时刻提醒着自己还活着。
“妈,你在干嘛?”
以为没人的林燕梅被忽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看见是自己的女儿才松了口气,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渝儿你吓死妈了!”
“啊——”看清里面的有人后,楼芯瑜尖叫一声。
“妈!那是谁!她怎么会在我们家密室!”
“嘘!”林燕梅连忙捂住楼芯瑜的嘴,生怕她再尖叫一声就引来其他人。她凑到楼芯瑜的耳边旁,小声的告诉她。“里面的是.....”
果然,听清那个名字后楼芯瑜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有些怀疑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了,竟囚禁他人!
“妈,你不怕吗?”
“只要为了我们母女,妈做什么也不怕。我不想看到我的女儿受苦。”
听到这番话,楼芯瑜感动的搂住自己的母亲。
“恩!”
将手中的碗放下后,她们母女两就离开了,从黑暗的最深处,由于饱受折磨而瘦弱的手臂颤颤巍巍的伸出,狼吞虎咽的将那碗上的食物吃下去。
她必须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