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12层,跳下去这条路基本是不可能的了,等她想研究人类的无飞行器飞行的时候再说吧,但是估计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如果从正门溜出去势必是要经过爸妈的房间的,虽然爸爸每天回来的晚,但这几天妈妈超级敏感,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仅剩的两条路都断了,季星辰感觉自己的生命之绳也跟着断了……
最后,季星辰继续一头栽在卷子上,痛苦的哀嚎,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
而高祖皓此时正拿着球杆炫技,偶尔会下意识的看向季星辰常坐的位置,但那里只有常尔的嬉皮笑脸。
对于季星辰的消失,常尔和傅一雷也不是没有察觉,每天在一起的人突然不见了肯定会注意到,只不过没有那么关心罢了,顶多是伸手要饮料时没人递过来了,也算是一个小遗憾吧。
高祖皓打完一局回到沙发上休息,比起季星辰的事他更多注意到的是,自从上次的事情后红毛已经很久没有找他干活了,不知道这几次的钱是谁送的,而且以兰姐谨慎细腻的作风,应该不会马上就换新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对,但发生什么不重要,如果能借此机会抽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场子照例是皮衣男来看,皮衣男站在远处和一个男人似乎在交谈什么,和高祖皓视线相交,远远的挥手打了个招呼,高祖皓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将视线移开。
看皮衣男的样子高祖皓心中有了一点猜测,再等等,再等等就知道了……
晚上十点,高祖皓和常尔、傅一雷在台球厅门口道了别后各回各家。
高祖皓垮垮的背着书包双手插在口袋里向公寓的方向走,因为深秋的关系风有些凉,路上的人也比夏天少了不少,只有一辆辆车从身边开过,偶尔还有几声喇叭声。
高祖皓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白色的校服衬衫十分单薄。左拐右拐进了一条小路,意外的撞到了刚从酒吧出来的聂旗和他的一帮兄弟,还真是冤家路窄。
高祖皓没打算搭理他,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走过,但聂旗似乎不想放过这次挑事的机会。
“呦,这不是高祖皓嘛,还真是缘分呐!”聂旗阴阳怪气的说着,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让他走。
高祖皓淡淡一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不到呢你就能下床了,还真是贱狗好养活。”
聂旗的脸瞬间黑下来,他自然是不可能忘了上次的屈辱,高祖皓这个龟孙子下手狠绝,医生说再狠一点可能就没法治了,以至于都两个月还不能正常走路,这个仇他势必是要报的。
“就你一个人口气还这么大,忘了上次落单的下场了?!”聂旗咬了咬牙,鼻孔微张,目露凶光。
高祖皓冷哼一声:“那你忘了趁我落单阴我的下场了?这条腿,你是真是不想要了吧。”
高祖皓转过身和聂旗对视,顺便观察了一下形势,很好,八对一。
“说话要给自己留条活路!这次不可能再让你跑掉了!”聂旗瞪着眼睛大吼。
看来这次势必要打一架了,高祖皓反而觉得好笑,八个人中五个瘦竹竿,两个胖子,带头的是个残疾,他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