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出来啦……”朱管家早早的就候在门外。
一看到自家王爷出来的身影,立马谄媚的跟了上去。
北锦澜一脸冷色,冷酷的脸上如同凶神恶煞的地狱修罗,眉宇之间透着丝丝杀意。
“王爷,小的有事要向您禀报。”
“有事快说。”
“王爷,容廷回来了,现在就在王府之中,您要不要……”
“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小的看您去了将军府,便不敢轻易打扰您,于是就一直候在此处。”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说?!”
幽默的深邃瞳孔射出的绝冷寒光,好似要把眼前的中年男子彻底射死。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哼!”
北锦澜大手一挥,就要匆忙赶回府。
忽的,他的脑海中又现出了绿衣女子的绝美身姿,和胸前两颗纯白跳动的柔软白兔。
“朱管家,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站在此处不要随意走动。如若看到一个绿衣女子从将军府走出,务必打听好她的底细。”
“小的遵命。只是……这绿衣女子的容貌,长相是?”
“倾国倾城,绝色无双,而且……”北锦澜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胸肌之上比划出一对饱满凸显的形状:“胸\/\/很大,很白。”
“好的,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朱管家眼骨碌一转,已经明白了,澜王要他打听这个绿衣女子的下落是寓意何为。
“嗯。”
北锦澜没有再做停留,剑眉微蹙,几乎是以最快的步伐赶回了澜王府。
王府内,一处偏僻、嫌少有人的小院门口,院门的木门边,沾着几滴鲜红的血液。
男人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手指覆上那血色——血迹未干。
推开有些残败的木门,北锦澜迈着深沉的步伐,直接进入,又推开里屋的门,死死关好。
不过刚进里屋,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重血味,瞬间充斥在鼻息之间。
透过小窗折射进的微弱阳光,北锦澜依稀可以看出地上流了大滩血,迹一直延伸到纱帘之后。
一把明晃晃的剑刃,几乎是在北锦澜进入小屋的下一秒,倏地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容廷,你连本王都认不出了吗?”
听到北锦澜的声音,躲在门后的男人身形微微一颤。
“哐当!”
剑刃垂落地面的声音应声响起,身后的男人虚弱的倚在墙面。
“属下容廷参见王爷。”
容廷一手捂着腹部不断出血的伤口,单膝跪地,苍白的脸,大滴的汗珠自额头不断渗出,唇口白到发裂。
“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北锦澜深如幽潭的双眸不带有丝毫温度,只是冷冷地看着身受重伤的男人跪在面前,任凭撕裂伤口的血液从腹部不断渗出。
“唔……”容廷死死咬着下唇,这才没有让自己昏死过去。
“启禀王爷,您让属下办的事已……经办妥了。”
“它们答应了?”
“是,属下和其他兄弟费劲千辛万苦,杀……”
“过程不需要向本王说明,本王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诺。”
北锦澜狭长微眯着双目,撇过地上快要昏死过去的男人,站起,直接走向门口。
“自己把伤口处理干净,不要死在这里。”
小木桌上,是北锦澜方才留下的疗伤丹药。
“多谢主子。”
门被重重地关上,漆黑幽深的小屋之内,男人再也忍不住身上带来的极度痛感和虚弱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