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十年,好在墨清最后还是找回了理智,只是要了她一回,可这一回也折腾的她起不来床。
他虽有不死之躯这个逆天技能在,也能让唐卿收益,可这具身体实在太亏了,虚不受补说的便是这,因为太虚,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稍稍缓过了神。
当然,这一夜她也没亏,任务完成度一路上升至了95。
睁开双眸,毫无意外,入眼的便是他。
都行了那事,再叫他乖徒弟,怎么都觉得怪异,遂直呼其名道:“阿清,何时了。”
墨清扶起她,又拿了个枕头靠在了她腰后,这才道:“已经入夜了,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命人准备了些吃食,你稍等片刻,他们很快就会送上来的。”
唐卿点了点头,一天一夜,怪不得身子会如此虚,连起床都觉得累。
亲也成了,洞房也入了,此刻四目相望,她一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这身体够弱,只需继续闭目养着便好。
她不语,墨清倒也不开口,他本就是懒惰,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只是一双银眸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脸上离开,眉目间是说不出的温柔。看久了,便忍不住抬手轻抚,半响,闷葫芦终于舍得开口,“阿落,这十年你是如何度过的?”
唐卿猜到他会询问,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遂实话实说道:“一醒来便在这身体内了,原本倒还想着寻一下你们,只是这身体实在太糟糕了,还不等我将其养好,我那糟心的父母就将我卖了赚钱。”
听到她说要找自己,心情莫名有好上些许,而恰巧此时仆人已经将吃食送了过来。
“你身子弱,就先吃些粥吧。”墨清说着,接过仆人手中的粥碗,亲自喂了起来。
粥香四溢,光闻着味就知道味道定是不错,唐卿饿了一天一夜,何况自醒来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哪里还会嫌弃一碗粥,只是看着他如此殷勤,倒是顿了一顿,“我能自己吃。”
墨清温声拒绝,“你身子还未恢复,何况……我们都成亲了。夫人是用来疼的,夫人遭此横祸,为夫心疼的很,这粥就当我赔礼吧。”
他慢条斯理的将这等情话说出,听的唐卿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十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一个闷葫芦居然会说这等情话了,简直称得上惊悚啊。
“你……”唐卿瞪大了双眸,道:“你是阿清吗?”
墨清轻笑,“货真价实,昨儿阿落不是验货了吗?”
唐卿:…………
这天聊不下去了,她只能闷声继续喝粥,好在粥喝完了,墨清似是将今天的情话都说光了,也没再说那等骇人惊悚的话了。
“粥喝完了,你便好好休息吧。”说着,他将粥碗递给了一旁的仆人。
唐卿睡了那么久,哪里还睡得下去,便道:“睡不着,不如……阿清陪我聊聊这十年发生的事情?”
“好,阿落想听什么?”墨清索性也褪下外袍来到床上,将她抱在怀中。
唐卿枕在他的胸口,两人间的气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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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倒是说不尽的温馨,十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她问的详细,他也回的耐心十足,说着说着,困意上来了,只是就在她打着瞌睡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外面有人吵闹,说是……”
见仆人停顿,墨清神色淡淡道:“说是什么?”
“说是夫人的父母亲,来寻夫人。”
仆人们虽不知道这新来的夫人是如何与自家主人相识,更不知道她的身份,可主子是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大师,能入他的眼,他们都得仔细伺候着,如今突然来了两个撒泼的人说是夫人的父母,他们也不敢得罪,只能前来禀告。
墨清神色不变,只是拍了拍唐卿道:“阿落睡吧,我去去便回。”
之前她睡着了,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却是着人将她如今这具身体调查了一番,这一查倒是被那夫妇给恶心到了,原本还想过几日收拾了事,谁知他们倒是大胆,竟自己送上门来。
唐卿身子虚,对那对夫妇也毫无兴趣,听他这般说,便乖巧的点了点头,“好,那你早去早回。”
墨清在她额间留下一吻,便起床与仆人来到了大厅。
那对夫妇着实令人生厌,如同泼妇一般,就这么坐在地上,在那哀嚎吵闹,说的无非是什么女儿被人抢了,连女儿的面都不给见,没有王法之类的。
嚎了半天,口渴了,竟还理直气壮的问人要茶水,“堂堂墨府,招待客人竟是连茶水都没有!”
仆人脸色有些不好,他们墨府的人出去,即便是仆人也无人会给脸色,可这对老夫妇倒好,无理取闹了一顿,竟还反说了他们一顿。
“怎么,说不得啊?我难道说错了?”
这对老夫妇眼睛着实毒辣,一开始来墨府心中也没底,毕竟这位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可一想到若是能攀上他,往后他们的身份地位可就不同了,而他们唯一的儿子也有了出路,便舔着脸来了。原本倒还有几分心虚,可见了这些仆人的态度,他们也就越发的理直气壮了。
仆人虽厌恶,可这对老夫妇可是新夫人的父母,只能忍下心中不快,转身去杯茶。
走到门口,见一袭红衣走来,仆人面上一喜,立刻请安道:“主子。”
墨清点了点头,先前的话他听得很清楚,遂道:“既是夫人的双亲,去拿府上最好的茶叶招待。”
仆人一愣,心中颇为不甘,这等粗野之人,怎配得上那等茶叶,只是主子发话了,他也只好领命。
墨清何等气场,那老夫妇见了他倒是噤声了,不敢再乱嚎,只是他们并没有安分多久,见仆人将那上等茶水端上来,竟是不要脸的以长辈自居,“这位大师,您瞧上我女儿了,是我女儿的福分,只是在这么样那也是我安家女儿,嫁出去也该有聘礼,这般不清不楚的留在大师府上,怕是……”
墨清神色冰冷,问:“怕是什么。”
“当然是不好啊。”那老夫妇一想到那聘礼,一张老脸都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