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聪匆匆赶回筒子楼时,那套房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因为警察突击的缘故,住在这一片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这个平日里稍显诡异的小区,竟少有地热闹起来。
楼下,有做笔录的警察在询问着这些围观的人。
“我不清楚,这一套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人了,我搬来的时候就是没人住的!”
“我已经在这住好几年了,听说以前是一对残疾老人在住,后来他们去世了,也就没人了!”
“我刚搬来不久……”
“我倒是听说这对老人有一个孩子,不过断绝关系的了!”
“前几天我好像听到汽车声……”
围观的人大多都不是原来这片的住户,都是一些外来务工的外地人,所以,一轮询问下来,警方得到的线索其实没什么有用的点!
车内,明明是大冬天,开着暖气的陈聪确实满头冷汗,手微颤着拨通了陈廉的电话:“陈叔,我好像惹上事了!”
码头,陈廉白天去了一趟欧阳修的别墅后,回来压力不小,此刻正在某高档酒店解压着。
听着陈聪一五一十的阐述后,惊地陈廉从床上起来:“你是猪吗?”
“叔,怎么办啊?”陈聪此刻,声音里已经有哭腔了!
“你等我想一想!”陈廉围着毛巾从床上下来,蹙眉想了好久,才出声:“你不是说,你跟你父母户口上没有血缘关系?”
“嗯!”陈聪点头。
当初,陈聪的父母因为残疾的缘故得到了帮助,还分得了这套房,后来,不慎有了他,怕别人收回房子,所以,陈聪的户口是跟在大伯户口上的。
也就是说,户口本上,他是大伯的儿子!
“虽然是没有关系,但为了防止查到你,你现在立刻出差去,我不管你去哪,反正未来几天,你别留回来!”陈廉蹙眉,虽然他对陈聪好感度不算太高,可毕竟也是他的人,他也怕陈聪被查出来连累到自己。
“可,叔,温家豪哪边……”
陈廉不耐:“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
“好的,叔!”陈聪点头,抹了一把冷汗,挂了电话后,连忙驾车离开了筒子楼。
这边,陈廉刚挂了电话,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身,女人身形瘦小,烫着波浪卷,一张脸上化着厚厚的烟熏妆,眉眼里媚态依旧:“廉哥,怎么了?”
这女人,正是当初陆清恒和蒋钰在飞哥废弃工厂里见过的烟熏妆女人姜姐,因为有陈廉靠着的缘故,当初去澳门找她麻烦的强哥,也是因为陈廉才败在她手下的。
陈廉回头,手上动作一点也不老实,笑着:“没事,宝贝,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还是你最让我舒服!”
姜姐如蛇一般缠绕着他,媚眼如丝:“人家爱你嘛!”
陈廉笑了,安慰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小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不是不给你做,而是这段时间是非常时刻,你没看飞哥跟白哥的下场?”
姜姐咬唇:“可是,人家想做嘛!”她好不容易等飞哥和白哥都垮台了,翰市这么大一份蛋糕,落在她头上,就是想想也没地不得了,就连服侍起陈廉也更卖力了。
“别怕,都是你的!”陈廉被撩地急不可耐,一把抱起了姜姐,往里走去!